个镜头,在棚内都可以完成,也不知道电影正式上映会不会保留。你们档期对准奥斯卡?”克莱尔躺在他怀里,汲取温度。
一想到奥斯卡,身边这位和老马丁仿佛已经成为这几年被打趣首选,野心勃勃,百冲不中,越冲越勇。
“当然。”“wow~那么我们是对手了。”
莱昂被她孩子气的话逗笑了,帮她碎发别到耳后,温柔的抚摸她的脸蛋。
“谁都不知道你在法国究竟拍了部什么电影,这样告诉我真的没关系?”“啊,谁叫你是我男朋友。到时候,邀请你来首映。”
她学着他的动作抚摸他,谢天谢地霍华德·休斯让他重新帅回来了。
“感觉,你好像胖了点。现在想想,罗密欧时候好像是你颜值巅峰。哎,有点后悔了,当时该接下朱丽叶的。”克莱尔·破坏温情小能手·蔻儿一只手摸摸他的肚子一只手摩擦他嘴唇。
身体被撩拨,但是精神上被袭击的迪卡普里奥先生哭笑不得。
“不要再皱眉了。”她坐起来亲吻他的眉间,眼神明亮又温柔。
莱昂看着她眼角上扬,酒窝也若隐若现,那熟悉的感觉又开始了。“尼克和托比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有你……”
“嗯……苍老了?”
今年即将吹灭30岁蜡烛的某人突然感受到了恶意。
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克莱尔歪歪脑袋蹭他,“我错了。”但是动作却越来越放肆的向下移动,握住他。仍然一副理所应当却刚刚好被他捕捉的促狭“怎么办,现在你是我的。”
尼克伊坎忍无可忍将房门打开一个缝隙,迎接他的只有莱昂纳多飞甩过来的枕头。
“shit!”
莱昂纳多骂完毫无眼色的尼克,又俯下身子去吻身下笑得正欢的克莱尔。
“你这个坏女孩。”“嗯~就对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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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艾伯特专门飞到了巴黎只为了《奥得丽·布雷娜》。
2005年1月16日,金球奖在洛杉矶希尔顿酒店举行。《奥得丽·布雷娜》顺利为克莱尔·蔻儿继《艾米丽》4年后再一添一座金球。
一瞬间,就连不怎么关注金球奖的群众也开始好奇,这部为了冲奖,几乎一国一家电影院上映,保持神秘主义的电影究竟有何魔力?
其实,圣诞节前金球奖公布克莱尔·蔻儿凭借该片成功拿下剧情类最佳女主角提名时就已经引发骚动。谷歌上发布‘寻找《奥得丽布雷娜》’为开端的游戏,让这位快埋葬在时间长河的女导演,生平慢慢清晰浮现于众人眼前。而好事群众也顺利扒到早就悄悄悬挂电影院和imdb那张印着在黑色土壤上迎风生长的青翠小树,像极环保片的艺术海报。
不知道是不是对于因联合国活动,却遇上战火暂时被困非洲而第二次缺席金球奖的克莱尔感到了不好意思,终于揭开《奥得丽·布雷娜》面纱一角。凯瑟琳·蒂尼昂代领奖杯时,大屏幕上公布了真正的电影海报。
随性棕色卷发,夹在指间的香烟火星闪亮,点燃她的短发,烟雾笼罩下抿起的嘴角似笑非笑,眉间微皱似有忧愁,一双深邃的眼睛却透着要将人吞噬的疯狂。
一眼就立马能勾住你的心神,不同于《伊丽莎白》让人感叹膜拜的高贵和距离感,《艾米丽》略带阴暗调光下的精灵古怪,《几近成名》安静迷茫后的脆弱孤寂,海报上的这位法国女人的美丽如同空降而来火焰,熊熊燃烧,不敢让人轻易靠近。
1月25日奥斯卡金像奖公布提名名单公布,《奥得丽·布雷娜》以5项提名排在《飞行家》十一项提名后面,最佳女主角一栏克莱尔·蔻儿占有一席。
2月19日,柏林电影节落下帷幕。克莱尔·蔻儿影后大满贯完成!
幸运的影评人一点一点露出的影评,和记者,学者不断挖掘的奥得丽·布雷娜科普报道,让《奥得丽·布雷娜》饥饿营销空前成功,不费吹灰之力再度挤爆所有头条,一票难求。
如此,炸了世界一跳的《奥得丽·布雷娜》也不能改变新芽的任性。整个美国,仍旧只有纽约克莱尔·蔻儿名下那间世界级电影院有场次。而反观法国,除开最开始的亚眠,新芽迫于各方压力在巴黎加设放映点,最后不得不宣布,会增加一家点映点,3月初正式上映。
并且高调发布第二版印有确定日期的电影海报。
克莱尔坐在法国导演协会门前长椅上,了无生趣的望向天空上漂浮的云朵,一切那么清新,治愈。偏偏你能感受到那种刻骨寒风吹过的冷冽,以及她身侧握紧的拳头带来全身心的倔强,仿佛那个没有被时光温柔以待的女人就在你我身边。
不同于其他电影点映由影评人和电影届工作人员组成,这部电影预售票基本面向所有群体。这意味着《奥得丽·布雷娜》,甘于这样将毫无保留的面临着不同层次观众的赞美和挑剔。也不知道是极端自信靠民众来带动宣传,还是不安靠点映来收集数据,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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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
烟雾弥漫的剪辑室里,桌上堆积成山的烟灰缸,旁边是认真熟练剪辑电影里云朵素材的奥得丽。镜头对准胶片上变幻的云朵,倒叙到三十年前的法国亚眠,躺在草坪上少女时期的奥得丽。
第一条线徐徐展开,随着少女视角,奥得丽的家庭背景,以及家人之间的暗涌让观者无法忽视。而点燃这一切的冲突点落在奥得丽姐姐写了五年的小说出版了。这没有让人开心,因为原本在属于她姐姐的作者栏上写着的是他们从不认识的一位男士名字。
“别做傻事,柯琳。”他父亲脱下帽子,对自己女儿交代。“我们需要这笔钱,它能为我们带来很多东西,甚至能让你结婚的时候有一条好点的裙子。”
“那是你的书,但是,柯琳,没有人希望写它的是一个女人……至少现在它还出版了。”
奥得丽在角落注视着自己姐姐柯琳一点一点暗下去眼睛,默默捏紧栏杆。
母亲的安慰,还是婴儿的弟弟哭声,都让奥得丽的步伐不断加快,迫切的想要逃离。她回到房间将崭新书籍封壳撕成碎片,无力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特写那眉宇间的忧伤和眼睛里的迷茫,让镜头切换到第二条线,色调过度为轻松的淡绿色,在咖啡店成年的奥得丽和她的朋友提提娜闲谈。“…我去剧场找你,但是他们说你早就离开了。”
“去年我就离开了。在那里也跳舞,在这里也跳舞。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男人睡我,会给我钱。”
和奥得丽明亮眼眸相比,提提娜浓妆下的眼睛憔悴又浑浊。奥得丽向她发出电影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