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辛白还在反抗,可是这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由不得他了,李云深看着像押罪犯一样被押出去的辛白勾唇笑了笑……
警察局,叶恒已经在这里待了两个小时了,在他前面还有很多人要接受讯问,他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浑身的火气怎么也掩盖不住,旁边的人都非常自觉的离他远一点,否则被波及就不好了。
“叶总,您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陈连坐在他的身边,身为秘书,他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远离叶恒坐着,所以为了让自己周身的空气不那么的冰冷,他就只能出言劝告一下了。
可是明显对方并不领情,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差点没在他身上扎得千疮百孔,他缩了缩肩膀,这个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人,两个人同时瞟了一眼,刚开始还没有在意,后来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顾尘!
“叶总,你看!”
叶恒听到旁边的人惊叫了一声,一脚就踢了过去,狠狠的咬着牙。
“我没下瞎!”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顾尘从他的掌心逃出来了,不过现在在警察局,他肯定是不能把对方再带回去的,之前做的事情就是偷偷摸摸的,如果再做一定会被发现,额角青筋暴露,他想上去说两句话让顾尘不要轻举妄动,毕竟苏瑗还在自己的手上。
可是谁知道突然从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正是白泽和苏瑗,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苏瑗会从剧组里出来,他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剧组里的其他人好好的看着她的么,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你们……”叶恒气得在胸口堵了一口气。
顾尘笑着走向了他们两个人,直接把叶恒抛之脑后。
“瑗瑗!”
“啧啧啧,你小子,没看到还有我在这里吗,真是见色忘友!”白泽叉着手放在胸前,话是对顾尘说的,可是眼神却是投向叶恒的。
顾尘只是勾了勾唇,挑眉,没有回答,刚才在里面接受讯问的时候他透露了一点事情,这不,他前脚刚出来,后脚警察就让叶恒进去了,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不可说了。
“顾尘!”
苏瑗刚见到他的时候激动到说不出话来,现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喊了他一句,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她的思念已经泛滥成河,一头扑进顾尘的怀里,在他怀里蹭了蹭。
“你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千言万语终究汇聚成这一句,顾尘往后看了一眼,陈连正用恶毒的眼神盯着他们,他回转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车上吧。”
“好,回车上。”
苏瑗一来,白泽就成为了摆设,不过他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跟着走了出去,不得不说这次将了叶恒一军还是很高兴的,以后这个人再想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回到车上,顾尘先把自己身上服务员的衣服给换了,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和那个暗室里面截然不同的清新空气。
“快说说,你这次出来还顺利吗,有没有碰到什么事情?”
“放心,一切都好,不过这次叶恒应该气的够呛。”
“哈哈哈……”白泽不厚道地笑了出来:“这都多亏了你的办法,你不知道,我听李云深说辛白也已经被囚禁在家里了,别提多高兴了。”
“李云深?”
白泽一高兴,竟然把他们和李云深合作的事情给泄露了,苏瑗立马敏锐地抓到了这其中的信息,她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还有李云深的参与?
“啊这……”白泽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刚才泄露了什么。
“这件事情我回去以后再详细地告诉你。”顾尘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道:“但是这次你是怎么脱离叶恒的控制的?”
这也是让他始料未及的,原本他打算解决完自己的困难立马就解救苏瑗于火海之中,没想到她居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她不是被叶恒给控制,寸步不离剧组吗?
“这都要多亏了白泽,他不知道从哪里调查出了这个导演以前做过的一件事情,然后抓住了他的把柄,他不得不让我回来,既然回来了,那我就不会再回去了,叶恒也就控制不了我了。”
哦?顾尘挑了挑眉,向白泽看过去,这小子一向鬼点子多,这次的事情解决角度还挺清奇的。
难得能在顾尘面前神奇一回,白泽骚包地撩了一下自己额前细碎的刘海:“害,谁刚本少聪明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是你望尘莫及的。”
“哈哈哈……”一切都恢复正常,苏瑗听到这样的笑话也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是,我们白少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哪怕是皇帝阅过的女人也没你多咯。”
“顾尘,你是不是应该管一管你的女人?”白泽一噎,居然被人给堵了话茬,好不容易神奇一回,憋屈死了哟。
“难道瑗瑗她说的不对吗。”
顾尘干脆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好家伙,他算是看清楚了,这就是妇唱夫和,他一个单身狗,他配吗?他不配!
“对对对,你们说的都对!”
在这样欢乐的氛围中,车子一路向顾家的方向行驶,顾老爷子早就吩咐了,让他们一脱险就立马回去,所以现在得回去顾家一趟才能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因为三个孩子在顾家,而且别的地方也不太安全,所以这天晚上苏瑗和顾尘就在顾家歇下了。
洗漱完后,两个人躺进了被窝,苏瑗感觉到自己旁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她转了个身。
“你还没跟我说关于李云深的事情呢。”
顾尘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胸口,帮她暖一暖:“嗯,先暖一暖,听我慢慢跟你说。”
“其实李云深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帮助辛家对付我们,他虽然离开了苏氏,但是一直保持和我们的合作,但是他怕你会误会他,所以就没有告诉你,要说这几次能够逢凶化吉,这里面有不少是他的功劳。”
“你这么帮他解释是怕我怎么他吗,你想多了,我才不会,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他当作敌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唔,就是直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