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产还不好说!”刘特助猛的一拍大腿,他信誓旦旦的对着顾尘担保,“顾总,特产这个你问我就问对人了!”
他们订完机票后,刘特助带着顾尘来到候机处专卖特产的地方,拍拍胸脯,“顾总,实不相瞒,我每次跟您出差都会给我女朋友从机场带点特产回来,我女朋友拿到可开心了,都给放到柜子里收藏去!”
刘特助想着自己女朋友每次都把那些特产扔到柜子去,他喜笑颜开,“她可喜欢了!”
两个直男,在这挑来挑去,一人抱着一对花纹精致的瓷人登上飞机。
几个小时之后,顾尘下飞机坐车直奔公司给苏瑗安排的别墅。
到那之后,却发现别墅空无一人,开门走进去后,家具和各处落下的一层薄灰无声的宣告,这里很久都没人住了。
“瑗瑗去哪了?”顾尘冷着脸站在那,可惜这空无一人的别墅不会给她任何回答。
顾尘看着手机一开机弹出来的那些未接电话,他心里压着几分心虚,给苏瑗打电话,电话“滴”的响一声后,响起一阵冰冷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被占线,请稍后再拨……”
一遍,两遍,三遍……
顾尘不死心的打了几遍后,都没人接听,他又转头拨打贾培新的电话,苏瑗的电话占线,贾培新的总不会占线吧?
贾培新的电话的确没有占线。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一次两次的碰壁,让顾尘心中郁结,他又打给辰源娱乐公司的季总。
“顾总,您怎么突然来电话了?”季总原本在办公室做着运动,看着来电显示的姓名,他顿时将女人推到一边去,自己巴巴的接过电话,“您最近出国谈生意可还顺利?等您回来之后,我们指定给您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不必了。”顾尘冷淡回一句,“我是来问问苏瑗现在住哪?”
“苏瑗啊……”季总听着顾尘提起这个,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属下不知道苏小姐最近怎么想的,吵吵嚷嚷的要和我们公司解约,并且搬离了公司给安排的别墅。”
“我几番好言相劝都没用……”季总说着叹息一声,“现在苏小姐住在哪,我也不知道……”
“不过顾总,您先在国外好好处理工作,等我们这几天再去找苏小姐问问……”
“解约,搬走?”顾尘声音顿时一冷,“你们做了什么?”
“顾总冤枉啊,我们可什么都没做,是苏小姐她自己要和我们辰源娱乐公司解约的……”季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着谎,他认准顾尘这个时候应该没回国,他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去处理好……
顾尘挂断电话后,坐在公寓沙发上摸不着头脑,难道苏瑗还因为他那些话和他置气吗?
若是这样她去闹腾着要和公司解约,并且搬走把他拉黑的话,未免太不懂事了!
顾尘心中带着几分不满,他急急忙忙带礼物飞回来想找苏瑗,却因为她的“使性子”到现在还见不着人影!
心中的热切劲散了几分,顾尘让人调查到苏瑗现在居住的地方,来到她家楼下换另一张手机卡拨通她的电话。
“喂,哪位?”苏瑗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笔在方案上涂涂改改。
“是我,你下来一趟。”
听着话筒里传来那道熟悉的声音,苏瑗拿着笔的手一顿,笔尖因为过于用力在方案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她的脸逐渐笼罩上几分冷意。
怎么,他现在是趾高气昂的来看她笑话的吗,那可能要让他失望了!
苏瑗冷着一张脸下楼,顾尘看到苏瑗后,刚想说话就被苏瑗率先开口打断,“怎么,顾总这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一切都按照你意料中的发展,你还不满意吗,现在还来找我做什么,还想让我更狼狈一些?”
苏瑗字字锋利,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厌恶。
顾尘原本喜悦的心情收敛不少,他拧眉看着苏瑗,“你又胡闹些什么?苏瑗,我能容忍你的小脾气,但你不能像个泼妇一样总在我这胡闹吧?”
他以为苏瑗还是介怀他之前触怒苏瑗的那些话,话出口也平添了几分怒气。
“我像个泼妇一样胡闹?”苏瑗眼中的讥讽嘲笑丝毫不加以遮掩,“好!就算我像个泼妇一样胡闹吧,顾尘,我真的看错人了。”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这些时日的联络不上,和顾尘那些“安排”打击积压在一起,心口的怒气一时难以压下,“顾尘,我们分手吧。”
没想到自己刚谈完合同飞回来,就听到这样一番话,顾尘气笑了,他语气也逐渐冷下来,“好,分手!苏瑗你别后悔!”
“我死也不会后悔!”苏瑗冷着脸来了这么一句,她转身毫无留恋的上楼。
这铿锵的话,彻底激怒了顾尘,他将手中的两个视如珍宝一般的瓷娃娃小人猛的摔到地上,瓷片砸到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苏瑗听着身后的动静,她脚步停顿一瞬,“顾总,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制造的垃圾记得自己带走。”
说完后,她转身进入楼道。
这些天,她给自己做了不少的心里建设,可那些心里建设在看到顾尘后,却险险有些维持不住,她只能快些离开,以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好!”顾尘咬牙切齿的看着地上的瓷片,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借过清洁工的扫帚,将地上的那些瓷片收到垃圾桶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他刚谈完合作就马不停蹄的飞回来,谁知道苏瑗会是这种态度?
他心中的不岔积压,也不想去哄苏瑗,两个人就那么陷入冷战中。
“刘特助,半天的休假取消,来公司陪我加班!”顾尘想着给他提建议的刘特助,冷冷的抛下这句话。
“喂,喂,顾总!”正在和女友亲热的刘特助,接到这通电话后,还没来得及询问就听着顾尘挂断了电话,他只能苦着一张脸起来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