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顾氏集团罢了,若是我帮你将会事半功倍。”秦牧野轻挑一下眉头,说完便冷眼扫了眼众人,生怕有人会在这里听墙角。
他现在必须要一个得力助手能够测听到顾氏集团所有内幕才行,不然瞧这陆菲羽的模样是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倒不如趁此机会,不仅将这个项目拿到手中,借机在故事集团安插人手,到时候里应外合那么顾氏集团也必然会从此毁掉。
佟若初听到男人的话,再加上先前男人的所作所为更加的怀疑起来,但由于男人的威逼使她没有丝毫的办法反抗。
于是狐疑的看了一眼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厉色,缓缓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在顾氏集团继续当一个间谍吗?”
她现在早已经发觉女人对她的所有不信任,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她在顾氏集团的一言一行,绝对会被人给死死盯住。
那么到时候别说当一个间谍了,被女人发现后她的结局简直是想都不敢想……想起最后女人走前的那个冰冷的眼神,她就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算是这个意思吧?怎么?现在连这点事都开始畏惧起来了?”秦牧野敏锐的发觉到女人身上的情绪波动,皱起眉头,厉声道。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顾氏集团罢了,有什么可怕的?他也并不是非要找面前的这个女人,而是她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容易掌控。
他也十分明白女人身上害怕的是什么,所以自然能够从女人身上的弱点开始下手,自然也就不怕女人会与他撕破脸。
“你觉得有陆菲羽这个女人在他的身边,我们又怎么能够下手?”佟若初双手抱臂,眼底有着防范之意。
她可没忘记她三番两次的向面前的这个男人寻求帮助,可却一次未果,倒是次次的让她冲在最前端,到时被发现的也只有她自己罢了。
“所以我们才必须要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不是吗?”秦牧野挑了挑眉头,乌黑深邃的眼眸中杀意尽显。
现如今的每件事情都有陆菲羽的阻拦,才会让他深深地陷入漩涡中久久不能出去,而若是他将这个女人给除掉,那么这些问题全都能迎刃而解。
到时不仅深爱女人的顾寒羲会一蹶不振,顾氏集团必然也会一蹶不振,那他这一步还真是走的机智极了。
佟若初盯着面前阴险笑容的男人许久,忽地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你不会真的以为陆菲羽就这么简单的容易对付吧?”
接着话音一转说道:“我甚至怀疑陆菲羽是故意与我和好的,不过这目的我到现在都没有猜出来。”
自从今日的拍卖会开始后,她就发觉到这件事的不对劲之处,若是这女人能如此简单的对付她先前为什么次次失败呢。
而自从顾寒羲从国外回来之后,她心底的不安逐渐开始扩大起来,她有时甚至更希望顾寒羲死到国外!于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她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对付的!可是在怎么坚强的一个人都有软肋,顾寒羲的软肋自然是她,那她的软肋是谁就需要你来找到答案了。”
秦牧野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冽地双眸中带了丝厌恶之意,但也瞬间掩饰下去,缓缓开口道。
他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显然不是个好对付的货色,若不是他手里抓着这女人的把柄,恐怕是更加难上加难了。
“我凭什么要去找什么破软肋!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佟若初想到这点头疼的快要炸裂开,责怪地瞪了眼男人就想要离去。
她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在顾家中发生的一切,让她更加的久久不能释怀,女人的一切手段足矣够让她心惊胆战。
更从女人双手下逃出来的命更为重要起来,她不能再次挺而走险在女人快要拆穿她的情况下,再次去找女人的麻烦,她可还没有这样傻乎乎的去为别人卖命。
秦牧野一把将女人的手臂给死死拉住,握住女人的手臂此时更加用力起来,棱角分明地脸庞不由得沉了下去。
将女人一甩手给推倒墙壁上,用他骨节分明地手将女人的手臂狠狠摁到上前去,以一种十分的压迫感给死死压住。
这时的佟若初虽被这一情形给彻底惊住,但还是面不改色,冷冷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冷声道:“你别以为抓住我的把柄就可以为所欲为!若是我被发现了,也没有你一天活命的日子!”
她先前因为被男人抓住把柄而威逼利诱,让她偷去顾氏集团的机密,直到如今竟然还敢故技重施,让她生生的朝深渊里跳!
更何况就算是出了事这男人也不会救她一丝一毫,倒不如就此划清界线才行。
“佟若初!你别给脸不要脸,这件事你必须得听我的话照做才行。”秦牧野冷冽地双眸中闪过一丝狠戾,手捏住女人的手臂不由得更用力了些,骨节处早已泛白。
这女人竟然想妄自逃出他的手掌心!这怎么可以?怎么着也得让他将这个女人给利用的渣的一干二净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对得起他的费心费力呢。
此时的佟若初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但心里早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项目一事也算是告一段落,顾氏集团孰是孰非也看它的造化了。
她只需要从旁看好戏就行,又怎么需要与面前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合作呢,于是使劲全力的想要从男人的手臂中逃脱。
可被男人给反手死死握住,佟若初抬眸盯着男人嗜血的目光,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开口道:“你以为就那点儿破事就能够压得住我吗?”
边说边看向男人的神情,“你以为我手里就没有点儿你伤害顾氏集团的证据吗?”
果不其然她明显的看到男人为此一惊,她又借此机会添油加醋道:“所以……别惹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接下来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