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个东施效鼙?你不会是想让在秦氏集团上动手脚吧?”顾寒羲从一开始眼底的疑惑不解,到瞬间十分了然的清明,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眉头回应道。
他自然是明白女人所说的话是为何,但是这一步必然是险棋,若是就这样让女人踏入这一步,他想不出来接下来会遇到怎么样的危险。
陆菲羽也抬眸瞥了眼一旁地男人,清澈见底地双眸中闪过一丝寒光,红唇轻起:“你觉得我们不动手的话,那秦牧野就会无动于衷吗。”
她这话说的却没有一丝隐瞒之意,她自然早已经将秦牧野给看透的了如指掌,在这样无动于衷下去,到最后只会被秦牧野给狠狠地摁到地上践踏。
若是她能够就这样先下手为强,在秦氏集团身上找漏洞,必然就能够趁其不备!说不定就趁这个项目出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自然是明白这些的,但是你明白秦牧野那个男人手段有多么阴险狡诈吗?若是此事让你受一点伤可怎么办?”顾寒羲眼底是浓浓地担忧之意。
冷眼扫了眼外面的马路将车子平稳地停到了路边,转过身眼底是浓浓的担忧与厉色,他决不能让女人因为这一点事受到伤害。
陆菲羽发觉到男人的脸沉了又沉,随即好以瑕疵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与男人冷冽地双眸对视着,缓缓开口道:“若是就这样无动于衷到最后只能任人宰割!”
她就是太过于明白于这个道理,才能够安稳的活到现在,从小便生活在阴冷的阁楼中,她便学会了这个道理。
若是永远的无动于衷,到最后却是被人给生吐活剥任人宰割,而她陆菲羽决不允许她重新将老路走一遍,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秦牧野呢,又怎么能拦住她前进的步伐。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意思,但秦牧野这个人十分阴险毒辣,这你能够明白吗?”顾寒羲轻声叹了口气,眼底满是担忧之意。
他不怕秦牧野从他的身上下手,但他怕的一直都是秦牧野会一声不响的对女人下手,这是他从来都不愿意看到的。
“我知道,你放心,我这不是有你在吗?”陆菲羽随即朝着男人轻笑一声,转而用手抱紧男人的手臂,清澈见底地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来。
她自是明白男人这一切担忧都是生怕她会出事,所以自然而然没有对男人产生误解,反而心中多了些暖意。
顾寒羲感受到女人的动作顿时一怔,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暖意,但还是屏住了神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那样也不能作为你擅自行动的目的!”
他这次的态度十分强硬,自然是怕极了秦牧野会对面前这娇小的女人小手,更何况先前在车库遇害仍旧历历在目。
而且飞机出事这件事也是记忆犹新并且疑点重重,他绝不能任由女人出去犯险些,自然而然态度又强烈几分。
陆菲羽感受到男人这冰冷无比的话语,她撅了撅嘴唇,小脸也顿时一僵,手讪讪地松开了男人的手臂,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缓缓开口道:“这你也不能怪我啊……我这不是也是为了顾氏集团嘛。”
嘴上顺着男人的话语,可心底却是实打实的不乐意,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她千辛万苦想来的结局,自然也要顺着这个想法走下去。
更何况前方有着秦牧野虎视眈眈,后面有着佟若初假意和好,这二人都是豺狼虎豹,让她怎能不忧心呢,若是从这个项目中将其中一人给除去,也算是少了一个潜在的危险。
顾寒羲闻言低下头,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发,不禁地轻声叹了口气,冷冽地双眸中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锐利,薄唇微珉:“这些是你大可以全部交给我来做。”
接着话音一转说道:“我希望你现在只在家里好好陪着希瑞就可以了,我绝不允许你踏入这深渊中一步,这件事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一句句的回应道,话音中带着股坚定不移,他更加希望这淳淳善诱能够起到些作用,不然他还是对面前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办法,毕竟女人一撒娇起来也让他毫无办法……
陆菲羽听到这话也是叹了口气,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清澈见底的双眸中也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冷意,浑身上下的气息也变得更加冰冷起来。
她忽地松开了男人的手臂,低垂地睫毛此时微微颤抖着,带着拒人千里之外地冷调,她侧过身将腿部的小狗抱了起来。
十分慵懒的在狗狗的身上揉了又揉,周遭污浊的空气瞬间被驱逐出去,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冰冷。
“你若是认为我不配站在你的身边,那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在继续走下去了。”陆菲羽冷眼瞥了眼一旁地男人,眉头紧皱的回应道。
顾寒羲听闻这话顿时一怔,转过身便看向一旁此时满脸冰冷的女人,他看到这一幕更为担忧起面前的女人。
但心下也是一紧,为什么所以离开的话都被面前的女人说的如此简单,仿佛是挂在嘴边只是随时随地便可以说出来的话。
而他也从未轻易的说过这种伤害彼此的话语,他的心底更是为之愤怒起来,冷冽地双眸中也闪过一丝浓浓地不解。
伸出手将此时背过身的女人给转了过来,面上还是面不改色地开口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轻易的说出这种话来?就这样十分简单随意的说出这样的话?”
陆菲羽听到这话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但却低下头掩住眼底的异色,转而抬起头便是无尽的冰冷,冷意瞬间弥漫到她眼眶中。
不管在任何人的面前她总是将心底的挡箭牌给拿出来,她总是以一种十分防备的心理抵挡住,不让一丝伤害能够闯进她的心中。
她缓了缓神,开口道:“这是我凭我自己的心察觉到这些的,所以这也算是我深思熟虑的结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