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羲这才满意,将主动跳入他怀中的女人环了起来:“我自然相信你,放手做吧。”
陆菲羽盯着手机看着账户上多出的几个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这钱是真实存在的吗,她虽然从不缺钱花,但这种新奇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我们先说好啊,开公司行,但是赔本了,你可不能再问我要这个钱了。”陆菲羽守财奴般抱起手机,急忙地说道。
这可不能开了公司,做了赔本买卖,到时候还要在倒贴钱,她可不想让手中的余额变得更少了。
顾寒羲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副守财奴地模样,轻声叹了口气:“我想我向来也没有缺过你钱花,怎么这番守财奴地样子。”
陆菲羽抬起亮晶晶地双眸:“反正说好了啊,成与不成这钱我可都不还了。”
“行,都是你的。”顾寒羲将手放在女人毛茸茸地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陆菲羽没有意识到男人的手心在额头上,一心只想着用这些钱能做些什么,可以开一家专门培养艺人的公司,而且她手里必须得握有资源才行。
抬眸盯着面前的男人,眼底地精光闪烁:“要是新公司成立成功了,那举办个酒会吧,邀请一些圈内地导演与制片人什么的……”
顾寒羲看着女人眼底亮晶晶地,犹如藏了颗星星般耀眼,点头答应:“好,你说什么都好。”
这样一来,他也就能从这些事情上,分出不少精力来专心对付着秦牧野。
陆菲羽缓了缓神,从开新公司的新鲜劲上过去,瞬间反应过来现在还在男人的身上,一把跳了下来。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动手动脚的!”陆菲羽佯装着生气的样子,怒视着面前的男人。
顾寒羲轻挑一下眉,这小丫头又发什么疯:“什么账?你想怎么算?”
“你看你回来就将时年给吓跑了,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凶?”陆菲羽趴在桌头看着面前棱角分明地男人,一点气也生不出来,说的话也带了丝柔声。
“我怎么就凶了,我平常就是那样,你还不了解我吗?”顾寒羲摸着女人毛绒绒地脑袋,轻声回答。
陆菲羽听到男人的话,沉思了许久,发现好像他面对外人时总是这般冷冰冰的模样,只有面对她时才一副温柔地面孔。
心中暖意横生,她向来没有被人这般温柔对待过。
陆菲羽看着近在咫尺地男人,坏笑一声,伸出小手就拧在男人的脸上:“我不管,反正你下次不能这么凶了!”
顾寒羲眼底闪过一丝暖意,手上却没有老实下来,跟着女人一齐打闹着。
外面的陈秘书听到屋内传来女人银铃般地笑声,轻轻地叹了口气,并摇了摇头,这时候他还是不要进去打扰男人的好事了。
轻轻将门关严实,便转身离开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自从打了佟若初之后,陆菲羽这才觉得清净了不少,她十分享受现在的生活。
比如现在男人正围着围裙给她做着可口的饭菜,而她儿子也在她的身旁,笑嘻嘻的跟她打闹,陆菲羽觉得现在的生活让她安心不少。
可暗潮暗涌终究抵不过时间,陆菲羽始终明白,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太久了。
“菲羽,过来吃饭吧。”顾寒羲将腰角的围裙解开,轻声唤着女人。
阳光轻洒在男人身上,本气质矜贵的样子,平添了丝岁月静好的模样,幽沉地黑眸上也多了几分美好。
陆菲羽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觉得这日子简直太过美好,让她不想从这里出来,可外面的那群人哪会让她放松一点警惕呢。
轻轻叫着一旁地小家伙:“希瑞,我们去吃饭了。”
两人一齐走到桌子上,看着桌上琳琅满目地饭菜,顿时觉得更加可口起来。
陆菲羽连忙坐了下来,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诱人地红烧肉。
软软糯糯地口感,在她的嘴里入口即化,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这男人怎的做饭都如此的好吃。
抬起眼看见两个人正眨巴着眼盯着她看,男人一脸地得意之色,等待着女人的夸奖,可陆菲羽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陆菲羽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小家伙的碗中:“快吃,多吃点才能快快长大呢。”
顾希瑞葡萄般地大眼睛眨了眨:“妈咪,你喂我。”
陆菲羽轻笑一声,看着面前一天天长的小家伙,跟那男人长的真是如出一辙,两个人在她眼皮底下晃悠着。
“好,妈咪喂你。”陆菲羽明亮地瞳孔里泛着母爱的光辉。
顾寒羲有些吃醋地瞪了眼此时坏笑的小家伙,严肃地板起脸:“不行!你已经长大了要自己独立吃饭,这么大个人了老是向你妈妈撒娇。”
想起他昨晚就已经将女人放在床上,就快要拆之入腹,得手之时,就被这个小家伙赶来捣乱,将女人给带走了。
顾寒羲想起昨夜守了一夜的空房就暗叹,这小家伙现在还没长大就开始学会跟他抢老婆了,这小腹黑地样子简直跟陆菲羽如出一辙呢。
“妈咪,我就是想要你喂嘛,老师说了,我没到十八岁之前都是小孩子啊。”顾希瑞故意激怒着男人,朝着陆菲羽一脸委屈地模样,眨巴眨巴着大眼睛。
他可还记得昨晚正在玩乐高,摆弄了好久都没有拼好,就被眼前的爸爸给夺走了,三下五除二就拼好丢给他,还一脸嫌弃的嘲笑他笨。
他才不要让爸爸得逞呢,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盯着男人的身影,时不时的搞些小破坏,以报乐高之仇。
陆菲羽果不其然就上了小家伙的当,转过身就瞪了男人一眼,将座位移到了小家伙身边:“好,妈咪喂你。”
拿起筷子将此时冒着热气的鱼上夹了一块鱼肉放到碗中,细心的将刺都剔除干净,送到小家伙的嘴边:“快尝尝,看你爸爸做的好不好吃。”
顾希瑞张开嘴品尝着,眼底忽地迸射出一丝精光,哇塞,这真是爸爸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