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寒羲怎么越来越不正经,当着孩子的面竟然还说些这话,陆菲羽想到这一点不由得瞪了眼面前的男人。
可殊不知的是顾寒羲只是一句十分平常的话语,并未添加一丁点儿色彩,但却听到女人的耳畔更是有些添油加醋起来。
顾寒羲听到这话也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仰起头眼底满是宠溺,“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话语中带着一股打趣的意味,顾寒羲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看着面前女人白皙软糯地脸庞,更是高兴不已。
这丫头总是这样,只抓住一点儿把柄,就如同抓住一根稻草一般,死死不松手,而他不知为何却反而感到这丫头更加可爱。
顾希瑞手摸着他圆溜溜的肚子,脚一踢一踢的,十分悠哉地看着面前这一幕,饶有兴趣地转过头看了女人一眼。
他妈咪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不管如何在顾希瑞的心中,女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更是让他更爱妈咪一些。
而陆菲羽听到这话更是瞪了眼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小手拿起桌上已经吃空的盘子,准备离开。
可当她的手刚刚触碰到盘子时,就被一个骨节分明地手给握住了,她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正对上男人冷冽地双眸。
“干什么……难道不收拾收拾吗?”陆菲羽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口道,清澈见底地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顾寒羲将女人的小手给紧紧握住,听到女人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即开口道:“你的手自然不能去收拾这些东西……”
更何况这点儿小事,还用得着陆菲羽去收拾吗?想到这一点顾寒羲转过身端起盘子便离开了客厅内。
陆菲羽将看了许久好戏的小家伙给安顿好之后,她轻轻地走出小家伙的房间,冷咪起双眸开始找寻男人的身影。
可找了一圈却也没有找到男人熟悉的身影,她瞬间有些慌了神,开始一点点寻找,客厅……卧室……甚至连厕所这一点蛛丝马迹她也没有放过。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菲羽的心瞬间仿佛掉入地窖般冰冷,身体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顾寒羲呢?究竟去哪里了……
心忽地仿佛向失去了什么东西般疼痛不堪,她有些迷茫的眨了眨酸涩地双眸,整个顾家她也找寻了一遍,可就是没有看到顾寒羲的一点儿消息。
忽然她脑海精光乍现,难不成……是又如同先前一般出了事?从所未有的慌张与惧意瞬间蔓延到她的全身。
伸出手指触摸到她的脸颊上,果不其然在无意间早已落下了两滴泪水,此时的陆菲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双眼有些空洞无神。
从前男人遇害突然消失的这一幕,仿佛在此刻又重现了一般,她眼底看不到一丝情绪,整个身体也越发的冰冷起来。
不管如何她在顾家这一点也并未找到打斗的痕迹,而她也并未听到一点儿被劫走的声音,更何况她只在房间里待了片刻,这一个大活人总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不见吧?
这时,客厅的门被人大力推开,陆菲羽眼底闪过一丝焦急,连忙转过头看向门外,此刻她还幻想着是男人熟悉的身影。
可毫无意料推门而入的是顾母,她面上满是怒意,在看到女人的身影时,更是怒意翻腾起来。
该死的……她先前还以为陆菲羽是真的改了性子,先不说水性杨花的事情,可她竟然欺骗到她如此地步!
若不是她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她现如今也一定会被这陆菲羽给蒙蔽上双眼!她倒是没有想到陆菲羽竟然会如此装蒜,险些将她给彻底隐瞒住。
于是猛地走进女人的面前,质问的开口道:“是不是你将佟若初给赶出顾氏集团的?”
被这一质问声给惊住的陆菲羽,更是有些疑惑不解的看了女人一眼,是她将佟若初给赶出顾氏的不错,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一个叛徒在公司不成?
抬眸便看到顾母充满怒意地眼睛,她更是狐疑地开口道:“是我将她赶出顾氏集团的,有什么问题吗?”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此时的顾母早已没了前两天的温润,反而是如同从前一般,没有一丝一毫长辈的模样。
陆菲羽看到这时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看,说出的话也带了一丝薄怒,现在她连她的男人都找不到了!还有什么心思说这顾氏集团的事!真是可笑至极!
忽然想到这一点的陆菲羽瞬间便朝厨房开始走去,这一眼便让她更加难忘终生,果不其然男人此刻正是在厨房。
可水槽里还未洗完的碗筷此时还摆在那里,可地上的男人却紧闭上双眸,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棱角分明地脸庞满是苍白之色。
陆菲羽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面上的从容淡定,随之而来的是满脸焦急,一下子扑到男人的身旁,大声叫嚷着:“顾寒羲!你怎么回事?你别吓我……”
声音带着股哭腔,清澈见底地双眸中早已满是雾水,她生怕这个男人受一点儿伤,可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知为何躺在了地上,这让她如何不担忧呢。
可地上的顾寒羲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额间渗出点点鲜血,好像受到剧烈的疼痛,整张绝美的脸庞皱在了一起。
陆菲羽这时更加担忧起面前的男人,整个身体将男人从冰冷的地板上抱了起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白皙软糯地脸庞上此时通红。
双眸也满是雾水,伸出小手,指尖微微颤抖着轻轻附在男人高挺的鼻梁处,这一摸才让她心下放心不少,还有呼吸……
听到女人这一惊呼声的顾母,连忙跟着女人的脚步跑到了厨房,在看到这一幕时,更是大惊失色。
“寒羲!你怎么了……”顾母连忙跑到男人的身旁,整张脸此时也皱在一起,泪水哗哗哗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