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咦,这是哪?”
李恪睁开眼,顿时傻了。
眼前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有些破旧,木制建筑,石地板,斑驳的院墙,还有一口古井。
一个身穿青衣,面色白净得一根胡子都没有的古人,盯着自己,露出阴森的笑容。和电视剧里的魏忠贤有七八分相像。
“难道在做梦?”
李恪不敢相信,伸手捏了“魏忠贤”的脸一把。
突然,对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哎哟,疼疼疼!”
李恪惨叫一声,疼的冷汗直淌。
不是梦。
是真的!
好在“魏忠贤”放开了他。
李恪懵逼的问道:“我是谁?我在哪?”
“魏忠贤”凑过来,笑容中带着几分阴冷:“你是当今蜀王,讳名恪。”
啥?
蜀王?
李恪?
神经病!
“大哥,别闹!”
“我虽然叫李恪,可我和唐朝的蜀王李恪,没一毛钱关系,我是改姓的……”
“魏忠贤”笑容愈发阴冷:“我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一个与蜀王模样一般无二之人,从此刻起,你便是蜀王,蜀王便是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都会一一教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立即杀了你。对了,我叫徐桂,伺候蜀王多年,现在,我是你的贴身近侍……”
原来真是个太监!
“等等,等等等,”李恪急忙叫道,“现在是什么年代?”
“当然是大唐贞观四年。”
贞观四年?
皇帝是李世民?
我是李世民第三子,蜀王李恪的替身?
尼玛。
只有那种臭不要脸的网文作者才敢这么写吧?
李恪又问道:“那真正的蜀王呢?”
徐桂冷冷笑道:“蜀王,现在已经启程去南方游历了,蜀王交代,只要你老实假冒他三年,不出纰漏,届时,他不会亏待你的。”
去南方游历?
这脑子是多有泡啊!
为了玩耍,连皇子都不做了?
李恪疑惑道:“你不担心我把你们的秘密抖露出去?”
徐桂淡淡道:“你没有机会,我会和你寸步不离,只要你敢泄露半个字……”
他突然出手。
咔嚓。
旁边大象腿粗的柱子,顿时就被抓出一个大洞。
这要是人,只怕当场就要毙命。
李恪不寒而栗。
此人不但长得像魏忠贤,这功夫,也和魏忠贤有一拼。
是个狠角色。
李恪小心问道:“……老徐,这假冒皇子,可是杀头之罪,你有把握,三年内,不会出事?要是被人发觉,非但我,你也逃不了干系!”
徐桂哼了一声,道:“你大可不必担心,蜀王生母杨妃逝去多年,蜀王居深宫,极少露面。”
李恪眼珠转了转。
他打量周围,再看看徐桂。
跑,是跑不掉的。
不如,索性做个三年的假冒皇子,先享受一番再说?
听说宫中,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数不胜数?
还有宫女都是千挑万选的,个个美艳无双,好似蜜桃?
再说,既然都做皇子了,看上哪个小娘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妙啊!
李恪突然发现,假冒皇子,险则险矣,但好处不少。
前世作为一个苦逼的打工人,别说皇子,连个人都没做过。
“老徐,干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
面对假冒的蜀王,徐桂可没多少好脾气,语气冰冷问道:“什么条件?”
李恪道:“把你的一身功夫教给我?将来万一有不测,我也有个自保之力。”
徐桂摇头:“隐秘功夫,不可外传。”
李恪怒道:“你就不怕我撂挑子不干了?”
徐桂:“我一掌毙了你……”
李恪:“……”
说罢,徐桂转身走向外面。
等他走到门槛处。
李恪挥了挥拳头,小声咕哝道:“靠,死太监,你给我等着。”
徐桂却突然回头,一张阴森的脸扭曲道:“下次我再听到你骂我,我就捏断你的腿。”
说着,他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靠!
这也能听到?
这是顺风耳吧。
从这到院门处,至少二十米。
李恪已经骂的足够小声了。
这死太监果然是个高手。
他改用无声的嘴型,问候了徐桂十八遍。
这回,老太监倒是没有反应。
很快,徐桂弄来一辆马车,带着李恪院子,直奔皇宫而去。
李恪本想领略一番长安城的风貌人情,顺便看看街上的小姐姐们质量高不高,谁知老太监驾车飞快,马车没有避震系统,道路也不是平整的柏油路,李恪直接被颠簸得七荤八素的,晕晕乎乎就到了皇宫中的明德殿。
明德殿,正是蜀王的住所。
从徐桂口中,李恪得知,皇帝李世民,这几日正带着亲近的大臣们在骊山行宫泡温泉。
蜀王那个坑货,正是趁着这个空档,找替身掉包,然后去南方游山玩水去了。
真坑啊!
……
骊山行宫。
李世民带着尚书左仆射房玄龄、开府仪同三司长孙无忌等大臣泡了几日的温泉,观赏了几日的美人舞蹈,个个心满意足。
这一日,殿中,鼓瑟吹笙,音乐不绝于耳。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正欣赏胡姬们优美的舞姿,二人讨论胡姬和中原女子的差异,两个lsp从样貌,到身材,再到技术,讨论得不亦乐乎。
房玄龄等人,突然急匆匆闯了进来。
音乐戛然而止。
李世民露出不悦之色。
房玄龄上前,道:“陛下,方才接到雍州急报,京畿的泾阳、云阳、蓝田等地,发现了虏疮,已有扩散之迹象……”
虏疮?
啪嗒。
李世民的酒樽,一下掉落。
美人的舞姿,瞬间不香了。
长孙无忌也惊得急忙起身。
虏疮,便是后世的天花。
自汉以后,中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爆发天花。
大唐立国后,关中一共爆发三次大规模天花,每次都死人无数。
李世民自语道:“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今岁才开春,便连续干旱了两月,上月武德殿还被烧毁,如今,京畿又出现虏疮,朕继位以来,一直殚精竭虑,心怀百姓,可老天为何要如此责罚朕?”
大臣们心有戚然,全都羞愧得低下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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