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惊讶道:“你怎么了解我们了解得这么清楚,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可跟你们说你们现在就在我们武宁城的范围之内,最好还是老实一点,不然的话你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我怎么知道的?呵呵,当然是你们的武宁城的主人武宁伯告诉我们的,哦不会,现在应该说是前武宁城主人。”
“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说出口会有什么后果吗?”赵队说道。
“当然知道,其实现在不光我可以这么说你们也可以,因为武宁伯在怎么权势滔天也只是他是武宁城主人是这块封地的领主为前提下,如果他现在不是这块封地的主人而是一届平民呢?”
这番话唐佑说的很是平淡,但听到无人耳中不亚于五雷轰顶。
这些话他们可是连做梦都不敢说梦话,生怕要是说出来被人听到遭受灭顶之灾,要知道诋毁贵族可是重罪更别说还是正管着自己的领主,一般贵族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不管脾气如何的领主对这种事都不会轻易放过,最轻的也要砍掉一只手或一只脚称之为刖刑,要是领主是个难说话的主那就不用谈了,直接处死还是好的你的,让你求生不死才是人间惨剧。
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打定主意弃城逃跑并且正在付出实际行动但也不敢在这方面有愉悦,虽然贵族之间在绝对利益上都是互相竞争的,有时间甚至巴不得对方死得越早越好。
但在贵族荣誉方面又全部都是天然的坚定盟友,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这个口子一旦打开指不定哪天就转移到自己身上了,所以就算不是说自己坏话而是非议外界其他领主也是重罪,贵族只有贵族才能非遗,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批评。
这个世界,最起码中原地带主流还是被贵族把持的,他们就算从这里逃出去,以后找落脚地大概率还是在某个领主手下活命,要是知道他们有这种说领主坏话的前科那可了不得,比他们工作失误弃城逃命还要严重百倍。
他们不敢说,但现在居然碰见敢说的,还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已经不能用胆大包天来形容了,完全就是无法无天亡命之徒。
唐佑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笑道:“不同怕,你们以后就算相见武宁伯都见不到了,更不用怕他报复你们或者我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都是九江候君上部下特别调查组的组员,你们吴宁伯因为前几天帮我们君上办事运输物资的事给办砸了。
中途全都被劫掠者给截获的干干净净,因为那批物资对我们君上来说十分重要特别贵重,而且有人像我们君上告发,那批物资其实是被武宁伯自己给贪污掉了,那些劫掠者都是武宁伯私下勾结的,自己左手倒右手给贪墨掉了。
我们君上听到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现在吴宁伯已经被我们君上关押在九江城严加审讯,虽然现在还没有查出事情真相,但吴宁伯办事不利丢失物资的罪责是肯定逃不掉的。
现在已经被我们君上剥夺一切职务和头衔,这里面当然就包括你们武宁城伯爵这个主头衔了,我们特别调差组的任务就是进驻你们武宁城调查武宁伯有关勾结劫掠者事宜,顺便在君上封出新任武宁伯爵前暂时接管武宁城一切大小事务暂代管理。”
本来唐佑的打算是假冒成武宁伯爵的亲信,假传命令一步步蚕食武宁城的核心权利,但在偷听到五人队讲话了解到武宁城内幕后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武宁城的核心权力都并不是武宁伯举贤用能选拔有能力的人才选上去的,而都是一些因为亲戚关系拉关系拉上去的酒囊饭袋。
这些没有一点真本事的废物点心在平时可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真事一点都不会,但一旦得知有人想要染指自己的权利特别是打着武宁伯旗号来的,绝对会奋起反击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搞不好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部都给做了,反正他们这种事以前也不少做,先打后奏,仗着都是亲戚关系每次吴宁伯都没拿他们怎么样,难道武宁伯会为了几个手下跟他们这些亲戚翻脸?
但如果换了一个身份,说他们都是武宁伯的领导九江候派来的,很有可能完全就是不同的局面,这些仗着关系爬上来的无能之辈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
有武宁伯这个靠山罩着的时候,那叫一个目无王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有靠山撑腰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如果一旦这个靠山没了或者是倒台了,他们就完全就是不同嘴脸,跟身为九江候特意派来的他们争权夺利那是想死想疯了,这完全就可以按一个造反的名头给他们,这可就跟武宁伯派来的人争权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了。
他们就算把控住了武宁城,但一个小小的伯爵城并且外无盟友的情况下怎么跟侯爵城对抗?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如果真这样做那就是自寻死路,等到侯爵派的军队一到全部都要化为齑粉,厉害关系就不是一个样子。
最最关键的是唐佑想要从面前的五人队入手,如果他说他们都是武宁伯的人,知道他们工作失误正要弃城逃跑,身为武宁伯的人不管怎么样天然就跟这五人处于敌对方了,不把他们五人拿下法办实在说不过去引人怀疑。
而现在他换了一个身份就完全不同了,他效命的九江候跟武宁伯可半点关系,甚至他们的工作就是严查吴宁伯的事而来,说得再难听点就是整治武宁伯而来,这样说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瞬间两方的亲近度就不一样了。
而且唐佑话里话外都故意留下空间让对方甚至拍他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