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张忆晴看中谁不好偏偏看中唐佑,倒不是说唐佑配不上张忆晴,他们两个可以说的上是郎才女貌,以唐佑现在上升势头配张忆晴也是勉强可以说的通的。
主要是唐佑已经有了女朋友了,还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这就是有点难办了。
这种挖人墙角的事如果是别人在干的话,她一定是破口大骂,再不济也会有对那人的心理感官降到冰点,能不接触就不接触,会觉得那人人品有问题。
现在谁让这人是她老板兼关系最好的堂姐呢?只要不犯法的事她都只有帮忙这一条路可选。
现在她只有不停说服欺骗自己,唐佑和顾寻雪也只是谈恋爱而已,又没经过法律验证的,既然能谈就能分,本来谈恋爱就是一种考察手段,考察过关就结婚,过不了关就结束。
只要唐佑没结婚就不算第三者插足,属于正常行业竞争,只不过竞争的手段稍微有点激烈而已。
张忆晴说道:“我刚刚仔细看了一下新版本更新的内容,发现有一个很关键的官方指导职业,我想问一下我很胖吗?”
“不胖啊,应该是不胖不瘦刚刚好。”
“对啊,干嘛问这个?”
就算扬锦鲤也不得不在这个问题上无法摸黑,她因为是因为演员的关系是很瘦的,因为要配合演戏,镜头拍出的画面特别是人其实都拉伸过的。
所以演员在镜头里看刚刚合适,其实在现实里是特别瘦的。
而张忆晴就没有这个负担,身材刚刚好,该廋的地方廋该胖的地方胖。
“我既然不胖,为什么我的官方指导职业是肉盾?虽然我没有玩过什么游戏,但也知道肉盾这个职业应该是那种很壮穿很厚甲抗伤害的人吧?呃……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我真的适合当肉盾?”
张忆晴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这些队友全部直直的看着她包括张元香也一样,弄得她一时有点搞不清楚情况。
还是扬锦鲤最先开口,“你也是肉盾?”
“你也?什么意思。”张忆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我的官方指导职业也是肉盾,本来我还以为是游戏数据出错了,我玩过的游戏不少,不说壮不壮的事就说让女孩子当肉盾的角色应该几乎没有吧?”扬锦鲤说道。
“那个,我也是肉盾。”张元香这时候说道,把扬锦鲤和张忆晴又给雷了一下。
“一个两个出错还有可能,但不可能我们三个女孩子都出错了吧?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游戏的套路是反着来的?我们这种女生当肉盾,那些强壮的男生躲在我们后面被我们保护?这也未免太奇葩了。”扬锦鲤抱怨道。
白嫖客梦回、街口的猫、胖子、四眼、猴子五人都互相看了看,见到对方眼神里的内容瞬间就理解了,因为他们此时此刻也是这样的心情。
扬锦鲤看着他们五人眼神交流你侬我侬的样子,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道:“你们这是干嘛?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都是那种关系,我不是反对,但你们数量也太多了。”
“说什么呢,我本来以为只有我是肉盾,我听到你们三个女生都是肉盾的时候我就有不好预感,所以我们才互相看了一眼,很明显他们也跟我是一样的想法。”白嫖客梦回说道。
“不会吧,你们全都是肉盾?”扬锦鲤问道。
其他四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就是如此。
“那岂不是我们队十个人除了唐佑是队长自动判定是核心外,我们其他八个队员全部都是肉盾?虽然现在小雪没上线,但看着架势我敢打赌她也一定是肉盾,一个队全是肉盾这也太夸张了,我们这还在怎么玩啊。”扬锦鲤埋怨道。
一直置身事外的唐佑绷着脸都快憋不住笑场了,贺初曼也太不讲道理了,居然为了他的安全居然丧心病狂的把他其他所有队友指导成肉盾。
这时候贺初曼也适时地密语过来,“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爽啊,十人队其他九个队友唯一的职责就是保护你,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跟当君王也差不多了。”
唐佑回道:“我知道贺姐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也很感动,但这也太夸张了,他们现在都正在这抱怨连连,好歹你也分出几个人出来做输出做做样子,现在这样让他们都接受不了。”
“我一开始就声明这职业选择是可以自由选择的嘛,我又没强制他们,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大网捞鱼,不知道你哪个队友会心甘情愿当肉盾干脆给所有人都安排上,实在不愿意的不选就是了,只要可以保住一半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
后面也跟贺初曼想的一样,一个队伍九个肉盾不光很奇葩说出去也是一个笑话,八个人商量了一下,调节一下队伍结构。
最后定型的队伍职业安排说实话让唐佑是惊讶的,他本来以为最起码这新加入的三个女生是肯定不会选肉盾的,不光是性别原因还是新队员就让别人当肉盾挡伤害也有点于理不合。
而且不管是扬锦鲤还是张忆晴一开始知道自己的指导职业是肉盾的时候都在那抱怨,白嫖客梦回、胖子他们还以为她们是肯定不会选肉盾的,甚至近战都不会选,最合适的就是选射手,躲在后面射冷箭就是了,等以后搞到热武器还可以开枪玩玩,舒服的不要的不要的。
射手可以说是现在最抢手的职业了,没有之一,不能没有但又不能多,不然没有人在前面挡着,两下就被别人干掉了,他们几个都做好打算发扬绅士风格把队伍里少数几个射手位置让给她们三个女生当。
没想到临了,扬锦鲤、张忆晴她们两个全部不带犹豫的全部拒绝了,坚持要当肉盾,说是不想错过额外奖励,肉盾就肉盾吧吃点亏。
当时不光他们几个男生包括唐佑都诧异,就连扬锦鲤和张忆晴互相都惊讶了一下,互相还对视了一下,仿佛在说,可以啊,这样都没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