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我很高兴,可是夫君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最近我人生全部是灰暗的,以为全世界都弃我而去,索性你还活着,我真高兴,遗忘,跟我回家!”
“你谁啊?”米迦勒冷眼看着她:“不认识你!”
“是我啊,你的妻子,我是邵欣然!你忘了我们结婚了!”
“来人,把她送出去!什么时候天堂连人类都可以放进来了。”
“什么人类,我虽然是人类可我也是你的妻子,米迦勒,你居然忘了我?我是你的妻子!”
“什么妻子!”米迦勒紧张看向伊丽莎白:“我不认识这个人类女子!”
“不认识?哈哈哈……”邵欣然笑哭了:“你居然不认识我?我是你妻子,你居然不认识我!”
“渺小的人类,我应该认识你吗?”
“我会是你的妻子!”
“抱歉我的妻子是这天国最伟大的女人!”
“遗忘,你要娶她做你的新娘子?难道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年你都给忘了?”
“你是路西法请来的托吧?”
邵欣然气成黑暗暴君,她想杀人。
“我没有撒谎,没有,说的都是真的,我邵欣然是你拜托天地的妻子,名正言顺的!”
“像你这种为了名利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说是我妻子,有什么证据?”
“我……”邵欣然狂躁症,她有什么证据,连一个最基本的信物都没有。
倏然,她想起来一个事儿。
最近几天她吃什么吐什么,对荤食尤其厌恶。
看见想吐,她莫不是……有了孩子吧!
邵欣然她只有遗忘一个男人,只有他……
“遗忘,我保证你是我的丈夫!”
“遗忘?丈夫?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是路西法让你来的吧?他命你这么做?呵呵~为了破坏我的婚礼,你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说称我是你丈夫!”
“我在河边捡到你,你失忆了,说爱我,愿意和我结婚保护我一辈子,我没有骗人,一个月前,我们大婚,现在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宝宝了,难道你连宝宝都不要么?”
“一个月前战斗天使在那场大战之中受伤下落不明,找回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而这个人类口中所说的时间对的上,也许米迦勒在人间和这个人类女子结过婚拜过堂……”
“什么,我没听错吧啊,都有宝宝了?人类和天使的结晶?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闻所未闻。”
“听所天人结晶有毁天灭地的强大力量,这个孩子不能留!”
“他不详,会带来灾难!”
“……是个怪物,非人非神,他会毁灭我们天国!”
“米迦勒,你的孩子不能留下。”
米迦勒冷鸷地说:“这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认!”
“这就是你的孩子,是你和我的孩子,你必须认!”邵欣然强硬地说。
要说一开始她还把心思动在路西法身上,可她和米迦勒的宝宝都有了,她必须借子上位。
米迦勒这颗大树,她抓死了!
“这个孩子留与不留你们决定!为了天界和平,哪怕是有一丁点儿的可能性也要扼杀在摇篮中。”
“米迦勒,你说什么?”邵欣然难以置信。
“你要杀了自己的孩子?”
“它是怪物!为了天界安宁,不能留。”
“所以,你是承认这女人是你凡界的妻子,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你才蛰不可耐想要毁尸灭迹。”
“不,这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啊,路西法,你们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都做了,他肚子里是你和人类的结晶,所以才不能留,虽然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身为战斗天使,绝不容忍有危及到天界的因子存在。”
“遗忘,你疯了!”邵欣然怒喝。
“我叫米迦勒!”
“米迦勒,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承认,还想要杀了他,你不是人。”
“我本来就不是人。”他是天界高高在上的战斗天使,手起刀落,除魔卫道。
“这个孩子不能留,我不否认。只不过在此之前,要弄清楚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这还不简单,透视镜查一查就知道。”
下面一个天使主动请缨。
献出透视镜,专门为孕育子嗣的天使查看身体所用。
只要这透视镜一照,可以探出到底是米迦勒还是路西法的血脉,路西法身体里流动着罪恶和良善的矛盾因子,很好查看。
而米迦勒贵为战斗天使,血液里滚动着鲜红的战斗因子,两天使血脉很好判认。
“慢着!”
在透视镜照过去之际,米迦勒大喝一声。
路西法嘲讽:“怎么,心虚了?还是说你后悔了,打算做个好丈夫好爸爸?现在承认还来得及,毕竟你失忆了,你才是无辜者。”
这句话越听越讽刺,米迦勒眼神变得疣疬。
阴鸷盯着路西法这张令他生厌的脸。
眸底的骇气毫不夸张地宣泄出来。
路西法无畏与他对视。
米迦勒阴狠地掀唇:“我只是怀疑你会做手脚?”
“不相信透视镜?”
那个天使不高兴了:“我的透视镜百年来评判过多少家庭纷争,从未出过差错。”
只不过很多都是要脸面的,若非到闹到最后一步,都不会选择这条路,是奇耻大辱。
“我只是怀疑某些人会在这人类女人的肚子上大做文章。”
“大做文章?你可真是好笑,我们相处不过几天,可是这肚子的孩子检查出一个月了,米迦勒,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没有可信度么?”
“父神。”路西法朝高位上的男人行礼:“还请您下旨,让透视镜为这人类女子检查身体,我本想做接盘侠,若是路西法的妻儿,路西法绝对不会说一个否定的话,可是某人敢做不敢当,我为了一证清白只好出此下策。”
“你……”
“还请父神成全。我和米迦勒都是这天国的天使,身兼要职,不想落得个抛弃妻子的恶名,伊丽莎白作为当事人,也有权知道事情的真想。”
“准了。”
透视镜飘到半空,发出刺眼的白光将邵欣然罩在内。
温柔的光来到她的肚子上抚摸,缓缓地流淌过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