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携腰往外走。
无视任何人。
米勒王子气煞了:“shit,来人啊留,给我抓住这两个女人严刑逼供!”
“你敢!”
明婳适当站住来,手扬起,瞬间天空响起振聋发聩的呼啸声。
有个机甲卫兵疾步闯进来:“王子不好了,外面突然多了好几架机甲在天空盘旋!放话,只要我们敢轻举妄动,就将教堂夷为平地。”
教堂里几乎汇聚王国所有的官员,每个是王国核心大臣,掌控一池生死,举足轻重,一个都不能失去。
若是全部牺牲,可以看见国家的灭亡结局。
王子只要放他们走。
但是这两个小王八蛋说话不算话,一走出教堂,天空便投下毁灭性爆棚的炸弹,眨眼间,整座教堂被夷为平地。
为了不被虞靖上政治课,明婳一回到空间,便火急火燎地跳入她的那个吸血鬼世界。
是个很有奇异色彩的科幻世界。
她很喜欢这里面的特色,权贵分明,尤其是她身份尊贵,被很多人忌惮和钦佩。
哥特式鲜明的城堡,尖顶冲上束缚的黑暗。
色彩糜艳的油画雕刻在穹顶,拱形大门纹着金边蔷薇花,花窗飘着玻璃彩绘,鲜红、透明、纯白……
复古胡桃木墙裙刻着金玫瑰图腾,帷幔挽起最强烈的宫廷风。
地板上铺着天鹅绒地毯鲜红色花瓣嵌着鲜红色。
神只雕塑盘旋着罗马柱捥地。
两边大理石楼梯在大厅交汇!
首先出现在客厅的男人,身形高挑,穿着燕尾服胸口别一朵芬里尔玫瑰。
唇瓣殷红,眉目透着可爱的坏色。
“大哥似乎格外畏惧这位传说中的王姐,为她准备这么豪华的盛宴!”
另外一边台阶下来的男人,宝蓝色燕尾服,领口绘着铃兰花,走路优雅,脸绝色:“抛开王姐的身份,她还是最尊贵的伯爵大人,不光大哥需要重视,我们都必须重视!”
“二哥,为什么连你都这么说!”
老七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似是不悦。
“每天板着个脸,就会教育人!”
“老七,不是二哥教育你,而是你应该明白长幼有序的身份。我们应该尊敬王姐,你要是在这样,会被大哥关禁闭的哦!”
出声的是个身姿挺拔的大帅哥,超级大帅哥,步伐宛如走红毯,脖颈纤细如天鹅!
老五,是个superstar,一举一动都带着巨星的光环!
打了个呵欠,老五凤眸扫向大厅:“老三老四呢?小六也没到?”
平常这种事,他们三个最积极!
“老三老四应该还在睡觉吧,你也知道,他们最讨厌白天了!”
“至于老六,他的泰迪不见了,闹几天了!”
“不是让你买一个一样地给他?”老二言辞厉色道。
老五慵懒斜靠在扶手上,浑身巨星风范:“买了,不过被他丢掉,不是他自己的,我也没办法!原来那个毁掉了,总不至于我变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吧?”
“……”
大厅,红色毛绒毯铺展着猩红皮质沙发。
巴洛克水晶吊灯从挑高苍穹垂下,顿时每个角落都金碧辉煌。
几人喝了几杯红酒,楼上才传来几笔脚步声。
两张如出一辙的脸出现在缓步台上,穿一样玫瑰红西装。妖艳绝伦,一个慵懒邪肆,一个狂肆招摇。
那双眸子宛若琉璃眨了眨。
“老六呢?”
“闹脾气呢,甭管他,除非你找到他那个失踪的泰迪!”
“大哥快回来了吧!”
老五举腕看表:“快了!”
话落,反复厚重的门倏然被从外面打开。
一道纤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金碧辉煌的光宛若在她身上镀金。
她踏月而来。
外面是幽暗的深黑色,里面是糜烂的金贵色。
在她紫色旗袍上刻画出浓艳鲜明的风采。
高跟鞋十二厘米,气场全开,每一步都像在走秀,侧露的腿又长又直,宛若美玉无瑕,勾勒出蚀骨的诱惑。
她身段扭着气场的妖娆。
五双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忘记收回。
女人殷红的唇瓣撩起,绯色瑰娆,犹如蔷薇花泌了露。
只道是风情依旧。
“奇怪,大哥呢?”慵懒的老五适时出声。
紧接着,大家都不可置信朝她身后望去。
那个在后面捧着披肩的男人不是他们严肃守礼的大哥吧?
是吗,是的!
那人矜贵的西装,是政客的薄凉和冷酷,五官浓烈逼人的英俊。
一双眼似鹰隼,可以洞察人心,摸清每个人的心理。
他身材是高大绝美,气场凛冽。
大家有些惊叹地看着他们。
“大家好啊,我亲爱的弟弟们!”
这位便是他们的长姐无疑了!
“你就是长姐?”
老三揉了揉眼睛,怀疑是幻觉。
“长姐真是伤心,记得各位弟弟们的好,可是各位弟弟们却早就忘记长姐了!”
明婳故作伤心的表情。
“……”
政客的大哥眼神扫过,所有人畏惧地望着他。
对他的尊敬从骨子里散发出。
“长姐,这里坐。”
老七唇瓣扬起古怪笑意,拉开一把椅子,那是政客大哥的座位,他的专属。
这是要搞事情呀!
明画笑容灿烂,扭转出一抹恶趣味儿。
她可是最喜欢搞事情了,是鼻祖。
于是她施施然走过去。
“这是我的座位,看上了!”
“不行。”老三老四拦住她:“这是大哥的专属,长姐可以选择其他座位!”
双胞胎是政客大哥的强烈拥护者。
“大哥的?”
女人耳环摇曳生姿,羽毛随着她侧目。
“这个座位我看上了?”
她就像最妖艳的女土匪,霸王,让人拒绝不了。居然不讨厌,真奇怪。
明画挽起红肆的唇:“这把椅子我可以坐么?”
最上方,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我喜欢这个颜色。”
紫色和金色,刻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象征。
下马威是必须要有的。
“可以!”
“大哥?”双胞胎不可思议。
“无须再说。”
双胞胎只好不甘不愿地闭嘴。
女人顶着烈日般灼灼逼人的目光,落座。
无视个别不悦地盯视。
“大家为什么不坐?都坐啊!让我来数数,一二三四……七,是我看错了?还差一个弟弟。我可爱的六弟在哪里?”
众人在大哥的眼神下,依次落座。
“他病了?”老大坐在她左手边。
“病了?我亲爱的六弟病了,什么情况?”女人精细的眉挑起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