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去把那娘们儿抓过来,老子兄弟们好好招待她,就不信她不交出来。”
“你信我,只要女人在我面前。没有不老实交代的。”
“那娘们儿长啥样儿?哪儿的人?”
“沐家、纪家是他的后台?”
“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我什么也没听到,老大,我去上个厕所哈。”
“……”
“我饿了。”她可怜兮兮地揉着肚子。
齐慎:“……”
众:“……”
都这样了,她竟然还有心情吃?
“饿得我头晕眼花。”
“你在开玩笑吗?”
“那我肚子饿了,是它饿了嘛!他在响,你听到没?”
“咕噜咕噜……”
肚子非常应景地响起,嗓音明显。
“你真是……”戚然怒其不争。
“给他点餐。”
戚然难以置信:“齐总。”
“给她点餐。”
明婳欣喜若狂:“齐总,您真是太好了,我发誓以后会努力为你工作为你挣钱。”
齐慎:“……”
你别打扰我做事儿才是真的。
“对了,你们是不是在聊作品的事情?”
戚然要被她搞死了。
“不然呢?”
他们吃饱了没事干?
“作品不是解决了?”
“你说什么?”
“明婳,你做梦呢?啥时候解决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被盗的是原稿。”
“原稿,你知道什么意思?”
“我知道啊,原稿我还能画嘛,多大点事儿。”
“沐明婳你……”戚然欣喜若狂:“你特么不着说。”
“是你没问啊。”
“……”
“起来,老子要被你气死了,你没资格坐。”
沐明婳:“……”
齐慎也被她吓到:“你说真的?”
“她偷走的是没完成的残品,不过我沐明婳出手,即便是残品也值得获奖得第一。”
“姐妹儿,低调啊!”
“字典没有,你教我嘛。”
戚然:“……”
打了个毛骨悚然:“姐妹儿,求你做个人吧,说人话好不好?”
“哎呀,你们没问,我才没说的,关我什么事儿?”
众:“……”
“相差度很大,要是被评为作弊……”
“不会。”
“什么意思?”
“我倒是期待她拿着我的作品去参加,不过……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十拿九稳去参加呢?”
想了很久。
沐明婳不想了,烧脑。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夏千歌遥不可及,她如有获胜心,就一定会拿着她的设计稿。
沐明婳已经开始期待那天到来。
一定会是个大型修罗场。
她迫不及待想看。
只见她眼神灼灼,漂浮着邪恶的光。
却明媚如初,妖艳似火。
让人看了不自觉地被吸进去。
戚然心神一紧,腰精,这女人妖精无疑了。
那小腰风情万种地睨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拿着筷子,吃着盒饭凶残。
这画面真够一言难尽的。
她吃饭狠大快朵颐,
面对事物,她比任何人尊敬,以憧憬的心态对待。
“淑女,请你别忘了你的淑女。”戚然忍不住提醒。
女人目光恍惚,像一个巨大迷雾的漩涡。
里面承载的雾气压不住。
她殷红的唇瓣挽起,嗓音令人破碎。
“淑女?”她妖娆的唇笑出眼泪:“如果脸饭都吃不起了,你还有心思注意淑女这个问题?”
“在我看来,那些去大餐厅吃牛排鱼子酱鹅肝的人,点那么多,吃几口,这是对食物的不尊敬。”
“倘若连肚子都填不饱了,还在乎那些?”
“你知道吗?这世上唯有美食和美貌不可辜负。”
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可经她嘴里吐出。
就像一把枷锁将人牢牢箍住,再也挣扎不了。
明婳大口吃完,才扭着妖娆的身起来。
她腿长修直。
气场冷艳。
“我先回家来。”她打了个呵欠:“好累。”
戚然竭力把眼睛从草稿纸上收回来:“姐妹儿,你别告诉我,这是你这几晚熬夜赶出来的。”
“很奇怪吗?”她慵懒地扯唇:“剩下地交给你们啦,我无补个眠。”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头一黑,差点摔倒。
“小心?”
一只胳膊比戚然的手速还要快,扶稳她在臂弯。
男人低眸,流淌着关心和担忧。
是齐慎。
英俊的脸俯身下来。
“我没事。”
她推搡开他。
齐慎强硬地囚禁着她的身形。
“齐总,可以放开我了。”
戚然环顾四周:“齐总,我可以送明婳回去。”
齐总这眼神讳莫如深,是个人都看得懂。
戚然不敢深想。
而明婳用力推开他。
接受戚然的好意:“谢谢你啊。”
戚然扯出一个笑:“应该的,你可是我们公司大功臣,我代表设计部任你差遣,是不是啊,齐总?”
齐慎深谙地挑唇:“嗯。”
戚然友好地挽起她纤细如柴的胳膊。
“那我们先走了。”
不等齐慎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去。
“谢谢你啊,戚然。”
“为什么道谢?”
“感谢你替我解围。”
“谁叫我们是合作者。”
“你是不是……”
“没有。”她回应地猛烈。
显得激动,欲盖弥彰。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我不喜欢纪存希。”
“一段感情可以轻易放手啊。”
“是啊,感情可以轻易放手啊,不喜欢啦,心狠了。”
“我理解。”
“既然如此,那你应该体谅我的心情。”
戚然噙着薄笑:“不说我了,说一下你吧,齐总喜欢你。”
“什么?”
“别给我装蒜啊,齐总喜欢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哦。”
“你可真是……”
“我现在哪有心情谈恋爱?”
“和你一样,我已经对爱情这种东西失望透底。”
“我理解。”
“所以,你懂我对他什么心思,我不敢谈恋爱了。”
“被感情伤害。”
“所以啊,男人如衣服,当真你就输了。我可是宁愿裸奔的人。”
两人真是不聊不相识。
“要不喝酒?”
“胃坏了?喝不了酒。”
“怎么回事?”
她躺在车的座椅上。
眼眸半掀开。
“你也知道我当初遭遇什么,在牢里啊,被人把胃切了一个。”
“什么?”戚然目眦欲裂。
“谁干的?卧槽?”
“沐家那两位?”
明婳转过脸。
“纪存希?”
“别问了。”
“卧槽,真是那贱人。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