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开本大人!”
“听你的啊?”
“只要你放开本……嘶~”
匕首划破他的大腿,鲜血淋漓的疼痛。
“你……”男人眸底妖异的猩红盯着她。
她笑容撒旦邪恶。
没有她做不到的行为。
一炷香的时间。
顾非宸满脸汗水,气焰低迷的颓丧,整个人仿佛从深渊爬出来的残碎尸体,浑身遍体鳞伤,衣服破败瑟瑟发抖。
他珉起英贵唇瓣,看起来可怜又凄惨。
哑穴被点了,明婳自上而下俯瞰他?
顾非宸瞳孔涣散,唇瓣苍白泛抖,噙阖着。
“你说什么?”
他再次动了动唇瓣。
明婳伏下腰背去听,才恍然意识到:“忘了你还不能说话!”
两根手指解开他的哑穴。
妖冶食指挑高他的下颌,让他被迫对视她:“告诉我?”
男人涣散的瞳眸重新燃起火焰!
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
邪恶如恶魔。
她笑了,唇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邪肆入骨了!
淡淡扫向自己,直起腰背不给他福利。
男人果然遗憾地收回目光。
他寡淡的菲唇惨如薄纸:“你需要什么?”
这个女人激起了他的男性征服欲。
“……”明婳一把揪住他的胸襟,指尖邪肆刮他裸露的胸膛:“你的心啊!”
丢下工具,女人转过身。
“去哪里?”
“回家啊,难不成跟一个变态睡在一起?”
顾非宸胸膛豹一样起伏:“你还来吗?”
“看心情!高兴就来,不高兴就不来了!”女人狅魅笑挑笑。
那张脸桀骜不羁的邪。
“那……你什么时候高兴?”或者换个问法:“怎样才能让你高兴?”
明婳不答反问:“你不关心我叫什么?”
“你会告诉我吗?如果我问?”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苏明婳!”
“苏明婳!”男人咀嚼着她的名字,烙印般地勾唇笑道:“很好听的名字!”
“你也一样,顾非宸,很好听的名字!”
“顾非宸,苏明婳,是天生一对!”
“……”哪里来的傻逼?难道一点都不觉得这名字耳熟?她还不算红遍大江南北?
“下次什么时候来?”顾非宸焦急问。
“算命的知道!”
语毕,窗开,女人不见了!
“算命的知道?”顾非宸眯起深邃的眼,唇瓣裂开猩红的邪肆:“苏明婳,本相一定要找到你,让你心甘情愿臣服在本相的身下!”
管你是妖魔鬼怪,本相也无惧?
她开启了他新世纪的大门,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美妙。
“来人啊!”男人等时间过去,穴道失效随便批了件外套从梨木雕花床上起身。
半敞开的胸痛性感冷妄。
“相爷!”
暗卫从黑暗中快速进来,跪在脚下,一如既往没有抬头。
“吩咐下去,即刻启程前往白马寺。”
算命的,不就是暗指白马寺?
庭院那个大树深处有枝叶摇晃。
与此同时,皇宫。
时间推移到五个时辰前,有刺客扮作进宫的太监行刺皇上,被活捉,皇上只受了点轻伤,胳膊被划破了血。
而刺客被押入天牢,静候处置。
“皇上,那刺客嘴巴咬的很紧,一点东西都没有问出来,坚持要见苏妃娘娘”
“苏妃?”皇上唰地放下奏折,眉峰可怕地隆起。
“是否是认识苏妃娘娘的女刺客。”洪公公低声道。
“你是说,刺客是苏妃派来的?”
“奴才不敢?”洪公公双膝砸地巨响:“奴才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绝对没有对苏妃娘娘不敬的想法!”
皇上鹰隼的眸狭长地眯起,诡谲难以猜测。
洪公公忙不迭地表明忠心:“在奴才心里,只有皇上的安危才是放在第一位,为了皇上,奴才会怀疑所有的可能性!”
“行了,别说了,刺客不是在天牢,去天牢!”皇帝眼眸刮起浓郁的风暴,金贵的脸黝洞:“朕倒是要看看那个女刺客要交代些什么,竟敢冤枉朕的爱妃!”
天牢阴森透着干涸的血腥味儿,刺鼻难闻。
“皇上万岁!”一路接受跪拜礼。
统领秘境天牢的守卫长亲自过来,卑躬屈节地领着皇帝去那间重型监牢。
女人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架上,身上满目疮痍的鞭伤,头发凌乱,眼眸低垂。
皇上来了也没注意到,一桶盐水兜头浇下,嘶~真疼啊!
女人幽幽挣开眼,艰难地看清一抹明黄色身影。
她瞳孔中瞬间燃起狂肆火焰:“暴君,暴君!”
“放肆,竟敢辱骂皇上,来人啊,掌嘴!”
“昏君,你不得好死!”女人都不带怕的。
虎背熊腰的大块头凶狠扬手。
皇帝招了招手:“等一下,朕先问清楚情况再处罚也不迟!”
洪公公悻悻地退到身后:“你们几个,保护好皇上!”
帝王的男人威猛体魄地逼近十字架上的女刺客:“你认识朕?”
“呸,暴君残暴不仁,人人得而诛之。”
“大胆!”洪公公看见那口水,面部吓抽筋了!
“皇上!”洪公公心惊胆战的手递上丝质手帕:“您的脸脏了,容奴才替您先擦拭一下吧?”
他从骨子里的恐惧颤栗,生怕皇上殃及到自己。
皇上一张脸阎王杀意,从飓风眼的暴戾,每个字阴狠嗜血:“谁派你来刺杀朕,是不是苏妃娘娘?”
男人像兽一样奋起。“说!”
女刺客被掐住脖子,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我要见苏妃娘娘,我要见她。”
“你果真认识苏妃!”皇帝双瞳喷灼的红:“说,是不是她派你来刺杀朕,只要说实话,朕就答应放过你!”
“你休想,暴君,别以为我会相信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之所以要见苏妃娘娘,只有见了她才会把知道的托盘而出。不然,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