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堂堂顾大少居然要靠这种卑鄙龌龊肮脏无耻的下作手段留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软弱可欺可弱如不胜衣蒲柳之姿柳树纤细的女人。”
……
“别以为这样,我机会屈服!”
“姐姐,你跟顾哥哥道歉,她会原谅你的!”
“闭嘴,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啊?”
明婳挑起灭世的嘲意:“来吧,让我看看,顾家的安全系统到底是什么级别?”
“少奶奶,得罪了!”七人先颔首。
明婳扬起眉:“哟,不错嘛,孺子可教也,就凭着这句少奶奶,我决定待会给你们留点颜面,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可千万不要客气,不然我怕你们不好意思再留在顾家做继续保镖了!”
于是一场战争拉锯开。
明婳全程像在逗弄老鼠,她是掌控全局的那一方,几人被玩的满头大汗,渐渐处于弱势。
苏海婷盯看着,心中涌起一股惧意,才想起那个视频,真是明婳,她武术可以轻而易举完败一个成年男人。
也许这次,也不会输,因为她看到对方运筹帷幄自信明媚地曝光在脸上。
她东摸一摸胡子保镖的胸肌,西摸一摸粗眉保镖的胳膊,锁骨、人鱼线都被她侵犯了个遍。
偏偏对方七人不能奈她分毫。
好气哦,保镖的生涯有断送在这里的趋势。
果然不出所料,明婳赢了。
她心地善良,钻出一个魁梧保镖的臂下,逃到门口回首冲大厅的人比大大的心。
眼眸放电:“各位好哥哥们,咋们下次再切磋,小女子身体有事先走一步,就不跟你们玩了!拜……”
女人像波斯猫一样窜出大门,眨眼消失了踪迹。
从始至终可都没看一眼那位名义上的未婚夫,一如她所言,姐可以走,只是走了,回不回来,就全凭心情了。
所有人都感觉到客厅犹如地狱冥王的戾气。
佣人埋头,七个保镖工工整整跪成一排,苏海棠大气都不敢出,苍狼眼神还是不可思议的。
不敢想象,这个女人但从拳脚武功甚至比他还要更胜一筹。
“下去领罚。”
“是!”
七人庆幸,惩罚总比没命强。
不过被一个女人完虐了,这个耻辱会一辈子钉在他们的尊严上。
*
“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伤心了,苏明婳那种女人不值得。”
“啊,张嘴,喝我新调的奶茶?”
“看到我翘班来为你一人服务的份上,就不能给个笑脸?”
“当当当……快看,这是什么?好美的裙子,替你买回来了!”
里面是一条耀眼红肆的旗袍裙子,自从上次被明婳打击到,苏海棠就不服气地亲自找专门人士为她量身打造。
“她有多厉害?难道比微笑天使里的魔女教练还厉害?”
“先穿上,咋们和拍一张,我发朋友圈馋死谈书墨。”
少年一张娃娃脸、大眼睛,笑起来有好看的酒窝和两颗老虎牙。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你怎么知道?我心仪这件衣服好久了!”苏海棠破涕为笑,整个人都震惊地握住他。
眼光盯着旗袍移不开。
宋哲耍帅地一吹发型:“小爷就是知道,小爷就是这么神通广大,这世上就没有小爷不知道的事情!”
“……自恋狂!”
“好了,我的好姐姐,赶快去换裙子!”宋哲推着人的腰催促。
“好啦,好啦,你别推我,我自己走!”苏海棠哭笑不得。
……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时,立刻气质发生了不可逾越的升华。
小巧玲珑的美,百姓肌肤吹弹可破,两颊的酡红艳若桃花,她缠着双手紧张地吸口气。
“好,好看吗?”
宋哲急不可耐地朝她奔来,虎一般抱住她的腰肢轻嗅,一点都不违和,小时候他也经常这般做。
“太好看了,小姐姐!”
“真,真的吗?”
宋哲束紧人不松手,大掌像要熔进她的肌肤。
“美!”
他贪婪地撩唇,呼吸她身体的味道。
周围人都在看他们,苏海棠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面前的大型犬。
毛茸茸的金发穿梭在她指缝间,坚硬的温柔。
“宋哲,快放开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再一会儿,好姐姐,一会儿就好了。”
“……”
“再一会儿,最后一分钟,不讲价!”
“……”
宋哲精灵般的眸子得逞地一转,蓦地,他身体顿住,一股诡异的阴霾盘旋着俊颜。
目光似钉在前台的方向,灼灼黑焰。
清澈炽热的瞳孔中印出一个女人的身形。
仿佛一枚行走的春药,亦如千年吟唱的梦幻,穿旗袍的女人高贵冷艳,一股浓浓的古典情趣在她的周身弥漫开来。
高高竖起的衣领尽显纤细的脖颈,似露非露,蜿蜒扭结而成的花扣两两相和,欲说还休。两摆高高叉开的缝隙里,白皙双腿,若隐若现。女人的万种风情顷刻间摇曳无尽。
妖冶的气质在整个咖啡馆弥漫开,无论男女没有人不在欣赏她的美。
绝代风情,百年难得一见。
女人侧脸,看清了真容。
可怕的气息幽在瞳孔上,宋哲松开束缚在苏海棠腰间的双手。
冷峻大手拾起桌子上的一杯奶茶。
反应过来的苏海棠一把镬住他:“宋哲,你要去哪儿?”
“小姐姐,小爷去给你报仇雪恨!”
苏海棠疑惑,挑眉跃过他细长的体格望去,看见那抹丰姿绰约的身形,浑然天成的古典美,让女人都自惭形秽。
脸上的笑靥渐冷。
所以刚才那些人的惊叹声不是对她的欣赏。
而是——
苏海棠大脑重重地缺氧。
宋哲已经走了过去,杀伐黑气。
一杯咖啡直接泼在女人莹白的旗袍上。
褐色液体从胸口蜿蜒淌下。
“啊!”
人群低低地惊呼声。
他们小声议论:“这人谁啊?神经病吧!”
“我猜是新颖的搭讪方式!”
“不是吧,这种极品的搭讪手段未免太low了,要是遇到我这种暴脾气,冲上去就是一脚。”
“我估计会打爆他的狗头。”
……
旋即女人缓缓折身,人群中传来惊叹的吸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