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急的快跳脚了!
“快帮我一下,踹我屁股,让我躲进去。”
一阵脚步声袭来。
大师兄只觉得屁股剧烈一疼,被人狠狠往里面踹去。
大师兄疼得倒吸口凉气。
屁股要碎成四瓣了!
脑袋更是惯性往内壁重重一磕。
额头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又红又肿。
上下都疼惨了。
他哎呦一声。
更是怕被听到,赶紧捂住嘴巴,只能听见细细鸣碎声。
他屁股正对着柜子外,双门大敞开着,可他不知道啊!
然后他自欺欺人地以为躲藏在这里面,所有人都看不见自己。
话说,他为什么要藏啊?
大师姐再凶猛,她也不能无缘无故挑他刺儿吧!
而且,他们还不是一个峰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师傅那一面她敢不念?
大师兄后知后觉想通,悲催发现自己已经丢人选择躲藏在这柜子里。
肥胖的身躯将墙柜堵得严严实实,奈何出不去啊!
饶是他灵力不弱,也施展不开拳脚。
他又后知后觉地发现。
嗯,
刚才那一脚灵力不凡,小师弟不会做这种不雅观的行为。
那其他师弟也没这胆量啊!
就算有这贼胆,也没有这实力。
那到底是谁嘛,不言而喻。
大师兄现在要吐了。
想出去。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猜想。
后面条响起悦耳动听如同银铃般的笑音。
“哎呀,这是关了一头猪吗?”
大师兄:“……”
卧槽,她敢骂老子是猪。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啧啧,倒是忘了,我擅长火灵力,不如大师姐请师弟们吃烤乳猪如何?”
一个师弟惊叫起来:“天啊,大师兄你屁股着火了!”
难怪他闻到一股焦味儿。
屁股被踹了还不止,现在直接给他烤了。
大师姐太过分了!
大师兄像一头暴龙炸开了墙柜,火冒三丈从里面走出来。
身上全是被炸烂的木屑。
头上还插了几根呆毛。
屁股的一簇簇火苗被他用水灵力浇灭了!
“哎呀,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不听话从哪里逃出来的豪猪呢!”
众:“……”
大师兄满面阴沉:“这里哪有什么花猪野猪豪猪?”
“……万一是谁家家养的?”
“……”
“对不起啊,师弟大师姐真不是故意的。”
“……”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儿了?
他屁股的耻辱就过了?
“那你想怎么样嘛?大师姐真不是故意的。”
大师姐委屈道。
“你明明就是……”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谁叫你欺负我们小师弟了!”
“什我说么时候欺负小师弟了?”大师兄怒不可遏:“你休要胡说八道。”
“你说没欺负,为什么小师弟眼眶红红的?”
“我……我就是……”大师兄尴尬地挠头。
“你什么?我看你没话可说了!”
“我没有!”
“呵呵~”大师姐冷笑。
大师兄头发被自己撸秃了。
难道让他直说,是师傅他老人家吩咐的?
他可是答应师傅守口如瓶的。
“说不出话来了吧?”
大师姐不高兴道:“你们都喜欢欺负小师弟。”
“没有,不是,我真没有。”
他慌不择路地说:“我疼小师弟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他?”
大师姐翻了个白眼:“师弟们,你们相信吗?”
众位师弟们:“……”
他们可以不说话吗?
其实沉默挺好的,真的。
“你看,师弟们都默认了!”
大师兄急了:“你们怎么回事啊?快替我向大师姐证明我没有欺负小师弟,我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会欺负他?”
一个师弟抱胸站出来:“大师姐,我……我可以作证,大师兄没有欺负小师弟,疼他都来不及,他除了每天让小师弟给他叠被子铺床端茶递水之外,我没看见大师兄打骂过小师弟。”
在他们浅薄的认知里,只要没有打骂都不算是欺负。
“还是三师弟明察秋毫。”
“原来你都这样欺负小师弟的。”
“当然我……哎,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你都奴役他的肉体了,还不算欺负,怎么,你是打算将他打骂了?”
“我是大师兄,他是小师弟,他这不是尊重我嘛?”大师兄很是不能理解,这怎么就变成了奴役。
“以权谋私你这还不是奴役?”
大师兄:“……”
他要哭了。
求救望向小师弟:“小师弟,你快替大师兄说几句话,我,我真不是想奴役你。”
小师弟似吓到了,赶紧埋下头去:“大,大师兄,没,没有欺负我!”
“你看嘛,小师弟自己说了,我没有奴役他,大师姐,这次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大师姐站在陆清嘉面前,挡住大师兄雄气勃勃的视线:“他都被你吓得说谎了,可见你平时对他的奴役是有多令人发指。今天这事儿我管定了!”
以往,大师姐不管这破闲事儿的。
但是,
今天不一样。
陆清嘉肩后这伤跟她脱不了干洗,要是查起来,陆清嘉再借机报复她一把,治她个残害同门的罪名。
她人生就全完了。
毕竟不是个成熟的大人,胆子有点儿小。
真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大师兄觉得自己比那窦娥还要冤。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反正他说什么都是错,大师姐都会胡乱曲解他的意思。
索性,他什么都不解释了。
怪他嘴,不会说话。
“简单。你跟陆清嘉道歉?”
大师兄:“……”马达就这么简单?
见他犹豫,大师姐严肃问:“怎么,不愿意?”
哪知,话才刚一落下去,他快速地低垂下脑袋:“小师弟,大师兄对不起你!”
“……”
众:“……”
大师兄你是开了凤凰鸟吗?这速度?
“没诚意。”
“对不起。”大师兄诚意满满道歉。
“声音太小,听不见。”
“对不起。”
大师兄扯着嗓门叫
大师姐转脸问询陆清嘉:“你原谅他吗?”
陆清嘉展颜一笑,将腹黑本质尽数隐藏。
“我没有怪过大师兄,为他服务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马达,你一开始不早点说?
大师姐想搓烂他这张伪装的面具。
她咬着瘖痖:“是吗!”
陆清嘉上前一步,握住大师兄的手:“大师兄,我从未怪过你,你也无需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