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脑子被驴踢了啊?”
“说好了合家大团圆呢?说好了,男女主千帆过尽寿终正寝呢?说好了如胶似漆子孙满堂呢?说好了……”
“好啦,不就是积分清零嘛,我又不介意!”明婳妖娆地从貂皮沙发上伸了伸腰:“老婆放心,我一定挣积分养家,把你养的白白嫩嫩,出门都是横着走!”
一脸英气的女人挑高走来:“叫谁老婆呢?你就是羡慕我身材好,巴不得我吃胖呢!”
女人闪过一抹心虚:“呀,被你识破了,老婆太聪明,在线求救!”
修长手指戳着她的额心,恨铁不成钢地说:“少给我贫嘴,知不知道,现在女主部都在挤兑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干什么了?”
明婳拽来一只九尾胖狐撸毛:“月半公主,你说我是不是很惨,兢兢业业办公,还要被有心人挑三拣四,哎呀,还不如死了算了!”
“都说了人家是男生,是男生,叫人家王子啦!”
“好的,月半公主,知道了,月半公主,我记住了,月半公主!”
九尾狐王子:“……”
虞婧女大佬地掀掉她怀里的九尾狐,吓得胖狐狸尾巴都蜷缩成一个团,悻悻地躲到柜子下面!
“老婆,你太凶了!”明婳抱住虞婧精瘦的腰肢:“乖,这样多好,我就有多余时间陪你们好好旅游了!”
“月半公主,你说是不是?”
被点名的九尾狐咬着大鸡腿欢呼:“主银是全天下最好的主……嗷。”
一整只烤鸡从天砸下来,王子晕头转向地撩开眼皮,“嗷呜,是我最爱吃的火鸡,肉质鲜嫩皮脆……”
“不是我说你,主银,你还是要好好做任务赚积分,不要让别人都小看了你!”
“……”
“看把虞美人气得!”
明婳:“……”
“吃里扒外的东西,以后再也不给你带鸡腿了!”
虞婧剥不开某人吸盘的手指,像焊进皮肤里的气息。
她蹙起了英贵的眉峰:“还好我从中斡旋,上级决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女主部就不要去了,积分存档全部清零……”
明婳蹩起脸:“老婆,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这已经是最完美的办法了,谁叫你作,把各个世界的男主角都虐地肝肠寸断,对女人避如洪水猛兽!”
小妖精在每个世界把男主虐地怕女人,不敢谈恋爱结婚,派另外女主部的人去挽救都束手无策。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搞得女主世界一片乌烟瘴气,哪里有和谐和美好。
“我控制不住嘛!”明婳一张漂亮脸噙满了委屈:“明明是那些男主先嫌弃女主,信誓旦旦不会爱上,我总不至于上赶着求和吧?脑子瓦特啦?”
“那是任务,任务,任务……”
“我知道是任务啊,可是也不能昧着良心委屈自己吧?”
虞婧:“……”
明婳讨好地蹭了蹭虞美人硬挺的胸口:“我怕什么,知道老婆会维护我的,他们也就嘴巴说说,要真敢做过分的事,你肯定第一个不饶恕。”
从这一路回来,耳朵贯穿了那些阴阳怪气的声音,那些人只敢在背地里讽刺几声解馋,谁敢当着她面来?
都怕她上面罩着的虞婧大佬。
“就你嘴甜,阳奉阴违的女人!”
“人家是实事求是,才不是阳奉阴违!”
“好了,现在把你从女主部调到女配部,以后都不用再看那些女人面子了!”
虞婧大佬护犊子地霸气。
从骨子里维护自家小妖精,她的人,自己都舍不得骂,哪里轮得到那些蝼蚁欺负。
明婳敛下眸子,有种黯然的光流淌着。
虞婧将人拢进怀里:“不要伤心,积分的事情,其实女配部也很有发展潜力,只要你好好做任务,我会想办法把你清零的积分恢复……呃?”
一只柔媚小手朝桌子偷偷摸去。
“老婆,陪我吃大餐吧,抑郁难平,要化悲愤为食量。”
明婳抽出西洋茶具下的一张推荐单,法式小牛排第二份半价。
“月半公主去吗?”
王子嗖地跳到她怀里:“主银对我太好了,俺可以吃两份牛排。”
明婳喜新厌旧扔开他,挽起虞婧老婆的腰:“我跟老婆两人去,你就坐我旁边。”
“嗯嗯嗯~”王子疯狂点头。
“看着我吃!”
王子发出哇的大叫:“……主银,我是你心心念念的月半公主啊,你,你难道不爱我了吗?”
明婳妩媚一笑,被虞婧更搂紧腰欺近她,女大佬的气场浑然天成:“胖子,敢觊觎我的人,不想活了!”
王子皱起委屈的肥脸,捞起小秀帕,被抛弃地哭。
*
“明婳,为了爸爸,为了整个苏家,委屈你嫁给顾大少,等爸爸公司步入正轨,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你还是喜欢不上,就算付出一切,爸爸也会为你解除婚约。”
后来:“把他还给海棠,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占了这么久。苏明婳心狠手辣,已经跟我断绝关系,我的女儿从今以后只有苏海棠一人。”
“姐姐,我对不起你,感情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和书墨两情相悦,既然你都嫁人了,书墨就让给我好不好?”
“苏明婳,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海棠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你却三番五次害她,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明婳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若是你再伤害海棠姐姐,我亲手送你下地狱。”
“她身上有我喜欢的单纯味道,不爱你,滚出我的家。不会救你,这是你应该受到的惩罚。”
头好疼啊!
读取完脑中记忆,明婳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糜烂不堪的房间,三个男人正解开皮带,脸上是如狼似虎的情欲之火。
她被拷在九十九平米的水床上,四肢大敞开束缚。
其中一个迫不及待朝她压来。
幽暗的体魄魁梧健硕。
明婳动了动,挣不开铁铐。
身体的衣服凌乱破开,堪堪遮住尴尬部位。
她脸颊酡红,干哑的嗓音扯道:“这样绑着多不好玩?跟强女干尸体一样无趣,不如先解开我,教你们玩新鲜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