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全身涌起酥麻,弃械投降:“好好好,朕喝!”
雄性大手接过来,一把灌入嘴里。
“好喝!”他含糊其辞。
“爱妃,朕忍不了了!”浑身躁动因子要烧融他了。
“不要再这里!”她伸臂推搡他的胸膛。
“……可朕难受!”帝王与生俱来的强势霸道让他不允许别人拒绝,尤其是这紧要关头。
不顾女人含羞带怯地嘤咛呻吟,他狂霸地令人疯狂。
宫女公公们很有眼力见地自动退下,替他们掩上实木门。
里面逐渐溢出不可描述声音。
明婳的狐狸精骂名又多了一项,勾引帝王白日宣淫。
三七听了愤懑不平:“她们太可恶了,明明娘娘才不是那种人,自己留不住皇上的人,反过来骂娘娘,就欺负娘娘善良好欺负?”
她善良好欺负?明婳颇有些玩味地撵着牡丹花:“随便这些人怎么骂吧,她们越是骂的厉害,本宫越受宠,这种人就是嫉妒,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可是她们骂得太难听了,奴婢都替娘娘感到委屈!”
明婳浅薄的唇勾笑:“这牡丹花好看吗?”
三七摸不着头脑,傻傻点头:“好看!娘娘就像这牡丹花,是话中之王!”
“做这一朵牡丹花有什么好,还不是逃不过被人制裁的命运?”明婳瞬间气场全开:“本宫要做那天上的太阳,掌控别人的喜怒哀乐!”
她脸上的自信和霸气,仿若与生俱来,是她只在帝王的脸上看到,但是皇帝的雄心抱负中总掺杂了其它物质,没有她的纯粹。
她是个很有想法的女人,懂得迷惑男人,懂得操控人心。
三七看怔了,有种预感,娘娘真地会变成这天上的太阳,逃脱命运的齿轮而去掌控别人命运。
三七认真地看着她:“娘娘,无论你做什么,三七都相信你,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傻姑娘哦!”
明婳最喜欢摸着她的头,骂她一句傻姑娘,小时候她同甘共苦的姐姐也经常这样摸着她的头发说。
那时候家里贫穷,经常吃不到饱饭,姐姐为了养活她,自己饿肚子,最后死掉了,她也被卖到这皇宫,再无一个亲人。
这个恐怖的地方,没有人关心她,毫无自尊像条狗一样活着,稍微做的不好,轻则就要被责骂饿肚子,动则会被打得皮开肉绽,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她只感受到来自后宫的人情冷漠,没有一点温暖,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只有自己。
而娘娘就像一束光照亮她晦暗的世界,给了她温暖。
一个人踽踽独行习惯了黑暗,一旦碰到那光明的美好后,便舍不得放手了!
即便是死,也想守护着她善良的娘娘。
“娘娘,三七一定会保护你!”三七眼前延伸起一种叫做坚定的东西,郑重其事道。
“好啊!”明婳魇唇浅笑,把牡丹插进三七的鬓间:“很好看!”
采一大捧牡丹花由三七抱着,在回寝宫的路上,不小心看到走廊那头的围殴和潮骂声。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杂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还敢拒绝?”
“现在还不答应?”
“不!”
“打,给我打到他答应为止。”
明婳停下步履,望去那边喧哗:“怎么回事?”
那里聚集了一群人,为首的是太监总管姓洪,专门伺候皇上起居,权利很大,手段残忍,所有公公都畏惧他。
“娘娘,您等一下,奴婢先去看看!”
三七几大步走过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人群分开一条路,看见是当今最受宠那位的贴身婢女。
洪公公对她还算客气:“是三七姑娘啊。没什么事情,一个下人犯了错,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计较!
都怪这个狗东西,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三七姑娘磕头道歉?”洪公公气得把跪着的少年踹倒。
是个唇红齿白的年轻公公,长相稚嫩青涩很好看,被打得面目全非也依稀可见他清俊漂亮的轮廓,眼神强烈的阴鸷怨恨。
“耳朵聋了?”洪公公一脚踩上年轻公公的手掌,用力碾压:“还不磕头谢罪?”
少年眼中怨恨的戾光一点点退散,头缓缓地往地板上磕去。
连三七都看不下去了!
“洪公公这是做什么?”一阵花香悠远走来,高贵的女人袅袅婷婷地站在所有人面前。
浑然天成的高冷气质,美艳的脸覆着威严。
“娘娘!”
所有下人瞬间跪下,洪公公嗓子眼打颤:“娘娘,是奴才管教无方,惊扰了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不知这位小公公是犯了什么错,洪公公要如此大费周折将人打成这个样子?”
明婳的话很有威压,即便还没正式封为贵妃,可后宫上下都将她当成是贵妃身份尊敬了!
洪公公瑟缩着脖子:“有人举报他又偷了一位娘娘的东西,所以奴才便忍不住要给他一些教训,不叫这人啊,手伸长了收不回来!”
“奴才没有!”
“闭嘴,你个小王八蛋羔子,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想抵赖?”
“是你诬陷奴才,奴才没有!”
“本宫看这小孩子挺可怜的,不像是在撒谎,何况后宫失窃不归洪公公你管吧?”
寓意你的手伸长了。
洪公公眼底浮起阴鸷,转瞬即逝:“娘娘说得对,是奴才僭越了,还望娘娘恕罪。”
“这人也打了,东西丢了也找不回来,本宫那里首饰多,你看那位娘娘少了什么东西,从本宫这里拿点过去补上,就当是还了。
本宫见这孩子怪可怜的,让人心疼,正好本宫那里缺一个打理卫生的下人,不如洪公公高抬贵手,把这孩子送给我?”
“这……”洪公公踯躅:“娘娘折煞奴才了,各个后宫嫔妃的下人都是登记了的,有数量,如若需要增加婢女公公,需要提前去皇后那里申请,这件事奴才也做不了主!”
明婳脸上陡然一冷:“所以,洪公公是不答应本宫了!”
“娘娘恕罪,这件事奴才做不了主,须得向皇后娘娘报备。”洪公公坚持。
明婳唇角扯出一抹冷笑:“倘若本宫一定要带走他?洪公公会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