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梧桐想到了,部落外要见她的白蛇兽人,一定是小白蛇瑞克。于是对着传话的兽人说道:“让他进来吧!他可能是我认识的人。”
“新雌性,我这就去告诉那个白蛇兽人,让他进来见你。”传话的兽人说完变成一只灰狼飞奔而去。
涂俊很不高兴,想着怎样把小白蛇瑞克赶走。
“桐桐,那个要见你的白蛇兽人是不是来追求你的,想成为你的伴侣?”白朗的阿母看似询问,其实内心已经肯定。
“这,瑞克是追求过我,但是我把瑞克当成了弟弟,不可能让瑞克做我的伴侣。”夜梧桐解释说。
几人正谈论间,小白蛇瑞克已经到了夜梧桐的面前。
几天不见的瑞克,长高了一些,强壮了一些,更加的俊美。
“瑞克,你长高了,长壮了,还又俊美了。”夜梧桐惊喜的看着瑞克,在她心里小白蛇瑞克,已经是她的弟弟了。
“桐桐,我好想你。”瑞克说着就去抱夜梧桐。
“说话别动手。”涂俊拦住瑞克。
“我抱桐桐怎么了,你管我干什么?”瑞克很生气涂俊多管闲事。
“我是桐桐的伴侣,我有权阻止你抱桐桐。”涂俊理直气壮的对着小白蛇说道。
“好了,好了,都包饺子吧!”夜梧桐懒得看涂俊和小白蛇瑞克争吵。
“瑞克,我教你包饺子。”夜梧桐从菜板上拿起一个饺子皮,开始教给瑞克包饺子。
瑞克心中疑惑可是没有问,也拿起一个饺子皮学着包饺子。
很快饺子包好了,夜梧桐让涂俊把蒸笼放锅里蒸。
“桐桐,这饺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吃吗?”瑞克有点不相信。
“当然好吃了,包饺子是我最拿手的,以前我们一星期一次的家庭聚餐,可都是我包饺子,我包的饺子好吃的,每次都差点把我养的那个泰迪犬,肚子吃撑爆了。”夜梧桐想到自己喜欢的宠物泰迪犬还在现代,也不知道被老东西的新老婆打死没有,那个老东西的新老婆可是最讨厌她的泰迪犬的。
“泰迪犬是什么?”瑞克奇怪的问道。
“就是狗。”夜梧桐脱口而出。
“狗啊!我以为是什么呢?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们走后,狮族部落里发生了大事情了,朱叶被殴春玲杀死了,殴春玲逃跑了,雄霸和欧春玲的其他伴侣都成为邪兽了,他们被迫离开了狮族部落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瑞克把狮族部落发生的大事都说给了夜梧桐听。
“雄霸成邪兽了,活该。”涂俊愤愤说道,雄霸放着夜梧桐这么好的雌性不珍惜,却勾搭殴春玲那个老雌性,这是自食其果。
“看来殴春玲和雄霸解侣了。”一只沉默的爱尔开口了,自从熊帅和美丽结侣,他的心情一直不好,他怕美丽把熊帅甩了,怕熊帅成为邪兽。
“殴春玲肯定是离开部落后找到了会解侣的兽人,单方面和伴侣们解侣,就是为了让她的伴侣们成为邪兽,这老雌性,心真够狠的,倒霉的是雄霸,可是雄霸活该。”瑞克也认为雄霸是自找的,是活该。
“别提雄霸和殴春玲了。”夜梧桐不想再提起这俩渣,她没有想到的是欧春玲已经死了,殴春玲已经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好,桐桐说什么就是什么。”涂俊宠溺的看着夜梧桐。
“桐桐,我看这白蛇兽人挺好的,你不如把他也收做你的伴侣吧!”红怜很喜欢小白蛇瑞克,这个瑞克看着就善良。
“阿母,你说什么呢?我可是把瑞克当成了弟弟。”夜梧桐可不想见一个收一个,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她要是都收,半个兽世的雄性兽人还不都成了她的伴侣?
“你拿他当弟弟,我看他可不把你当阿姐,你看他看你的眼神和我家朗,还有白虎兽人涂俊一模一样。”红怜对着夜梧桐说道。
“阿母,别说了。看,白朗和阿爸们,还有帮忙建木屋的人都回来吃饭了,饺子蒸半天了,很快就好了,让他们等会吧!”夜梧桐想,木屋应该建好了。
“好,我告诉他们。”红怜对夜梧桐说完,又转身对他的伴侣和帮忙建木屋的兽人说道:“今天桐桐和她的伴侣们给你们包了饺子,一会就可以吃了……”
红怜说着饺子怎么怎么好吃,饺子好吃可是听夜梧桐说的。
兽人们都兴奋了,很期待饺子马上就可以吃。
过了一会饺子很快熟了,夜梧桐开始给兽人们分发饺子,每个兽人饺子的数量都一样,如果不够吃,还可以可以吃点烤肉。
夜梧桐、白朗、涂俊、爱尔也跟兽人们一起吃饺子。
在场的兽人吃到饺子感觉都惊叹出声,他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桐桐,木屋已经建好,非常实用和漂亮,吃过饭,我带你去看看木屋。”白朗想也要在自己住的山洞旁边,给夜梧桐建木屋。
“好。”夜梧桐很想看看木屋建的怎么样。
吃过晚饭,夜梧桐和白朗几人一起去看了木屋,感觉建的还真不错。
夜梧桐对着白朗口头夸奖,白朗只是笑笑。
晚上。
白朗的山洞里。
白朗、涂俊、爱尔、瑞克借着明亮的月光,做着盛水的木桶。
夜梧桐则是躺在床上,睡着了。
……
第二天。
夜梧桐和白朗、涂俊、爱尔、瑞克都上山了。
莱珠带着她的一个精明的伴侣,趁着夜梧桐和白朗离开山洞去山上之际,偷偷进入白朗的山洞。
她想着把药下在哪里,忽然看到了,白朗山洞里的一个大木桶的水,赶紧把迷魂药下到水里,还用手搅拌了几下。
她对着身边的伴侣说道:“我们先离开这个山洞,在外面找个地方藏起来……”
莱珠和她的这个伴侣离开白朗的山洞。
快到中午时,夜梧桐和白朗几人从山上回来。
夜梧桐想用自己空间的小铁锅做一些米饭。
她想用木桶里的水淘米,看到木桶里的水非常浑浊,顿时心生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