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封为丑妃。
晴萝想了半天,摇摇头,“尊上心思高深莫测,我等小妖岂能揣测透彻。”
再比如兔儿很不懂,无殇为了救花水上仙剜了狐皇的心却在狐皇嫁给冥王时闯入冥界抢婚。
晴萝又想了想,“尊上叱咤妖冥两界,他的女人岂能嫁予旁人。”
兔儿不懂狐皇已成为人界灵妃与人皇羽宣情深似海,为何又回到妖界再进玄水明宫,其后还亲手杀了无殇。
“再度回到玄水明宫是为了救树爷爷和颜女,狐皇亲手杀了尊上是因为……”晴萝的声音微微哽咽,“魔魂给尊上下了诅咒,一旦动心便会死于心爱之人手下。”
“好恶毒的诅咒!”兔儿长叹口气,继续翻阅书籍,从白一朵怀孕在狐王宫养胎看到狐皇被兆瑾劫持去了人界,又到狐皇在人界产子之后辗转成仙去了天庭,再擅自离开天庭从人界折返回妖界寻爱子长乐,一桩桩一件件的故事在书中记载的极为简单,将许多的爱恨纠葛全部省略,最后也如天界对狐皇的记载的那般,写狐皇与魔魂葬身在忘川河底,三界之间狐皇王上永绝踪迹。
阖上书,天色已渐渐放明,狐王宫里狐皇的记载确实比天界的详尽不少,只是没有狐皇白儿的那一世的记载,颇感遗憾。
“朵朵,你感觉如何?”晴萝很是担心兔儿会像极琰说的那样,知道过去会心生怨念。只见兔儿大大伸个懒腰,揉了揉涩痛的双眼,忽然极为一本正经地盯着晴萝问道。
“晴萝姐姐,原来极琰哥哥和瑾瑜新欢曾经还有过一段为人不齿的过去。”
晴萝面皮一抖。
“我很好奇,晴萝姐姐如何忍受得了极琰哥哥曾经是喜欢男子的?”
晴萝身子抖了抖,“朵朵你没看到,极琰大哥和你之间的那段吗?”
“唔,我跳过了。”她只顾着在意狐皇和尊上之间的过往,其余几乎全部忽略掉了。
晴萝摇摇头,“即便朵朵转世后,在意的始终还是只有尊上。”
“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对和他的过去了然于掌,才能不犯旧错!”她确实是这样想的,毕竟谁也不愿一个坑里掉下去两次。
送走晴萝,趴在窗棂上,望着窗外的桂花树发呆。还不到桂花盛开的季节,葱郁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格外惹人。深吸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气,一切了然于胸,如释重负浑身轻松。
“小白,我断然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傻傻爱你了。”
正自言自语,身后飘来一股沁骨的han意,低沉的声音好像结了冰蓦然传入耳畔。
“你打算傻傻爱谁?”
还不待兔儿跳窗潜逃,身体已跌入一个宽阔坚硬的怀抱。奇异的药香味扑鼻而来,他身上的黑袍将她紧紧裹入其中,好似生怕她会长出翅膀飞走一般。
☆、第293章梦魇
“唔……小白,你怎么来了。”兔儿一脸苦色,真是逃都逃不掉的梦魇呀。
“我说过要见你长大后的样子,如今你长大了,岂能逃到旁人的羽翼下。极琰真是越来越过份了,居然胆敢把你藏匿起来。”一把将兔儿转过身来,霸道的深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狡猾的舌长驱直入将所有可以呼吸的空气全部掏空。
兔儿想要挣扎,他吻得更紧更深,只能柔软无力地瘫倒在他怀中。
天旋地转之中,好像绽放了无数的烟花,漫天绚丽的色彩开出无数多彩的花朵。小手抓紧他黑色的衣袍,领口的绣纹脉路清晰,蜷曲的骨节紧紧抵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莫名地感觉有一种无比的踏实。
绵长而霸道的吻终于结束,她双颊绯红如霞,深深埋在他胸口不敢抬起来。头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软软的好像飘在云端般轻盈。
“你居然,居然……”她怒声嗔他,想到方才他的霸道深吻,脸色更加烧红,头低得更低,生怕被他看到她羞赧的娇态。
“我居然什么?”他好笑地捧起她的脸颊,她还以为会看到他俊逸非凡的脸,不想却是那个硕大的帽衫将他的脸完全遮挡在阴影之中,如在天界时所见,根本看不见他的容貌。
兔儿凝眉靠近想要看清楚帽衫下遮挡的俊颜,他却将他拥入怀中不着痕迹避开。兔儿更加怀疑,他的脸到底怎么了?为何隐藏起来?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随我回家。”
这一声“回家”让她心潮翻涌,翻涌拍打坚硬的心墙似要将什么东西摧毁殆尽,露出最里面最柔软的一隅。莫名就有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强力掩饰住小小的一闪而逝的兴奋,想要拒绝已然来不及,方才还是狐王宫她住的房间,转眼之间便到了玄水明宫的玄水宫。
熟悉的九龙玉雕屏风,熟悉的珠帘玉翠,熟悉的锦绣罗帐,熟悉的婉莲晴桐,熟悉的一切的一切,而抱着自己那个周身都透着熟悉气息的男子却始终不让她看到他的脸。
兔儿望天想了想,“你脸上长痘了?”
“没有。”
“你……脸上受伤了?”
“没有。”
兔儿忽然惊叫起来,“不会被哪个女人咬了吧。”
“……”
即便看不到他的脸,还是能感觉到,他会像以往一样,习惯性地眉心悠然一紧。兔儿想到他很可能被哪个疯迷他的女子咬了一口的场面,捧腹大笑起来。
无殇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一把拽过她坐在他的膝上,扼住她的下颚,深深的吻再次席卷而来。
“唔……”兔儿在他怀里挣扎,他一手束住她的双手,迫使她使不上丝毫气力只能无力倒在他怀中。
“这一天,我早已等不急。”
“你好色!”终于得以呼吸,她大声喊道。
他的吻印上她的额头脸颊,激起阵阵酥麻挣扎摆脱怎奈双手被困身子早已无力,反倒像欲拒还迎,让他的声音变得迷乱暗哑,“我也只是色你而已。”
“尊上……不要……”
“叫我夫君。”
她似受了蛊惑,柔软的声音生疏又娇羞地唤了他一声,“夫君。”
他再也压抑不住翻涌的热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剥落她身上的单薄衣衫,露出她雪细白的香肩和漂亮的蝴蝶骨,错落的吻痕狠狠肌肤上落下青青紫紫斑驳的印记,如烙印,似在一般宣示,她已是他的女人!她想要阻挠挣扎,却早已在他霸气的成熟男子气息下化为一池柔水,渐渐沉陷的意识愈发迷乱,浅浅的嘤咛溢出唇齿,身体也终于不受控制起来,想要更紧贴入他的怀抱。
“我我我……”她最后尚未迷失的理智,终于发出反驳之音。
“你什么?”他微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一阵战栗脉脉滚热瞬间流遍全身。
“我……才七岁。”在大婚那日教习嬷嬷已给她看过那些画册子,只是一直很好奇一男一女那样到底在做什么。而今才初初尝试,怯怕得心脏狂跳,紧张得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