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帆现在的想法，是好好的报复一下。
既然硬盘已经到手，也联系了方正轩。
那么他们晚上，肯定是要进行一场交易的。
企鹅肯定想不到，张静已经被策反了。
但是张帆也不知道，这个公司是否有去他的眼线。
若是方正轩察觉到了，那么计划就流产了。
很快张帆就指定出了一个计划。
张帆联系了吴天一，让他复刻出一个硬盘，里面再加点“料。”
那些能让电脑中毒的程序，吴天一手中多的是。
“老大。是让他们服务器瘫痪吗？”
吴天一找人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硬盘，看着长张帆询问道。
他感觉那么大肆的破坏，才是最解气的。
企鹅虽然不是所有服务器都在总部，但是总部也有不少重要资料。
只要能够进入防火墙，进入到他们的服务器之后，就如同黑鱼进了鲤鱼塘。
而且他们是用非法手段获得的硬盘。
就算他们的服务器真的遭受打击，也是只能哑巴吃黄连，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不不不，哪有那个必要。”
张帆摇摇头，“企鹅的人也不傻，不可能用公司局域网的电脑，进行硬盘读写的。
但是要是能留在方正轩的个人电脑里，说不定会扒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出来。”
吴天一秒懂了张帆的意思，点燃一支香烟，就开始敲打起了键盘。
很快一段木马软件，就被吴天一编写了出来。
这款软件吴天一制作的极其精良，是利用他之前的一款改写的。
增强了隐蔽性，潜伏期更久，可以躲避很多杀毒软件的查杀，可以远程操作，也能被动的在暗中回传数据。
“完美。”
吴天一将木马导入硬盘。
“我觉得需要再硬盘里留点东西。”
吴天一回头说道。
张帆点点头说道，“把逃离塔科夫的代码现在全部注册知识版权，将源代码发给他们吧。”
为了让企鹅麻痹大意，张帆也是下了血本。
这算是让企鹅真正知道，他们目前的计划了。
但是张帆觉得这不足为惧，企鹅就算动再快，也不可能赶在他们前面。
更何况，企鹅目前都没有制作端游的意思。
充其量是外包给其他工作室。
吴天一点点头，有忙活了一阵，将硬盘给了张帆。
“我去注册知识版权了。”
吴天一站起身，跟张帆打了声招呼，带着几个人走了。
张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张静正坐在那里刷抖音。
“弄完了？”
张静回过头，好奇的看着张帆。
快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还以为会忙活半天。
“嗯，记好我交代给你的那些。”
张帆将硬盘递给张静，再次叮嘱道。
“知道啦。”
张静有些不耐烦。
凌晨两点，东海这座不夜城依旧繁华喧闹。
此时江边的游轮餐厅上，张静穿着黑色长裙，坐在甲板角落处的桌子上。
“一杯长岛冰茶。”
张静一个人走在那里喝闷酒，但是眼神一直凝视着甲板入口。
此时一个熟人上来了。
方正轩穿着花衬衫，一副很休闲的样子，看见自张静对着她招手，便阔步走了过去。
“先生喝点什么？”
一个服务询问道。
“冰水谢谢。”
方正轩可不是来享受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就直接单刀直入的说道。
“硬盘呢？”
张静从手包里拿出那块固态硬盘，从桌子上推到了方正轩的面前。
“不错，没被发现吧？”
方正轩拿起硬盘把玩着，随意的开口询问道，端着冰水喝了一口。
“被发现了，人赃俱获。”
张静简单粗暴的说道。
“噗！”
方正轩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他疑惑的盯着张静。
“你特么是不是喝多了？”
他是在想不明白，要是真的被发现了，张静现在恐怕都进局子了。
怎么可能带着硬盘来见自己？
“张帆让我当双面间谍。”
张静开口说道，“他现在有我的把柄，让我为他服务。”
“这次给我硬盘，是为了让你们放心。”
“而且也是下了血本，硬盘里的资料，大部分都是真的。”
方正轩眉目微凝，也是听懂了张静的意思。
她把这些事情都如实告诉自己了。
那就说明，她还是企鹅的卧底。
方正轩陷入思考，收起了手中的硬盘，装进了公文包里。
“ok，你还真是有职业素养。”
方正轩也没用直接说想法，带着戏谑的态度夸奖了一句。
“本职工作而已。”
张静苦笑了一下，抿了一口冰茶。
“你继续留在鲨鱼公司，我给定期给你一些任务。”
“我会给你一些企鹅的情报，要让张帆相信你。”
“之后，你有大用。”
“完成这一切，报仇自然不会少。”
方正轩也想好了，不如将计就计。
他说完就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下，一笔五十万的转账，到了自己的银行卡里。
张静笑着点点头，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脸上满是感激之色。
“谢谢方总栽培。”
“晚上一起逛逛？”
方正轩突然打量了一眼张静，突然有点躁动。
“我还要回去交差，逛街可不是我的工作。”
张静直接拒绝，她知道方正轩打的是什么主意。
方正轩也没说什么，笑了一下站起身就离开了。
见方正轩下了游轮，张静又抿了一口冰茶。
“需要续杯吗？”
徐伟站在一旁，身穿服务生的制服，手中端着托盘笑着问道。
“这人都走了，你还要盯梢？这么不信任我？”
张静看着徐伟这个弟弟，眉头微挑，有些不耐烦。
“我现在只是个服务生而已。”
徐伟端起快空了的冰茶，“张总没开口，我就会一直盯着你。”
“行吧，让你好好饱饱眼福。”
张静冷哼一声说道。
“老姐姐，我是个服务生，只会盯着你的杯子。”
徐伟低头看着张静，冷笑一声。
“你这个跟班都这么奸滑的吗？跟你主子一个德行。”
张静抱着胳膊翘起二郎腿，有些不耐烦。
“纠正一下，这是运筹帷幄。”
徐伟听自己说张帆是他主子，他也没有生气。
毕竟张帆又是自己的老板，又是自己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