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到那时还没来,会不会与他们彻底失散了。ZG这么大,又有这么多省市,万一……
“妈,您放心,霍校跟那个宋仁才可不一样。霍校肯定不会为这件事,真跟我计较,而且这个任务,奖励那么丰厚,我是贪生怕死不肯接,不代表别人也怕死。再说基地里的能人那么多。”
“如那个江队长他们的曙光小队?”
“是,我已经给霍校出主意了,要霍校去请江队长的小队出马。所以我去不去,问题不大。”
只要妈妈跟自己想得一样,知道任务的难度,危险巨大,妈妈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好办多了。
“那个宋仁才,我听说他被小曲砍伤后,因祸得福了,没变丧尸,反倒成了异能者。”宿妈妈一提这事,宿如雪不由变了脸色,臭得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宿如雪真是万万没想到宋仁才竟是命这么大。在原著宋仁才可不是异能者,原著免费部分不是,收费部分,宿如雪没看,不过看评论有订阅原著的真爱粉留言说,看到收费部分,直到霍升被江东宸收为己用,宋仁才仍然只是个普通人。没有成为异能者。
然而现在可好,曲希瑞这几刀可是真要命,竟生生把宋仁才个原著的普通人活活‘砍’成了异能者。而且宿如雪还听说宋仁才竟还是冰系异能者,而且刚才成为异能者,异能已然是一阶等级了。
想当初宿如雪带着妈妈逃出家时,她是有多么渴望可以得到原著的炮灰女配宿如雪的冰系异能啊,结果原著写好的冰系异能活脱的被篡改成了废柴影系异能,而与她宿如雪作对为敌的人,好像大多都是冰系异能,大巴的男大学生,现在又躲了个宋仁才。
宿如雪敢断言,虽然不是她直接砍伤的宋仁才,而是曲希瑞借她的手伤得宋仁才,使宋仁才成为了冰系异能者,宋仁才绝对不会念她宿如雪的好。反而还会因惹不起曲希瑞,而把这笔账记她跟她妈,还有朋友们身。
曲希瑞这个瘟神,瘟神效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也听说了,而且今天早师父代替我去基地行政厅接任务时还见过他,他也带人去接任务了。”
“那怪不得。八成是那个姓宋的跟小邵说了什么了。”
“师父怎么了?”
“听你李叔说小邵早起还好好的,等接了任务回来,精神有些不大对。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出。”
“妈,我去我李叔家看看去。”
“嗯,快去吧。”
☆、第180章死了就怪曲希瑞
第180章死了就怪曲希瑞
第180章死了怪曲希瑞
宿如雪跟母亲打了声招呼,直接出门,像右拐,直奔李彪李旭家。
“如雪,你来了?”
“李叔,我来找我师父。”
“嗯。邵军官在房里,说是头疼。”李彪边告诉宿如雪,邵红雷目前的情况,身处位置,边给宿如雪递眼色。
李彪的眼色无疑是在告诉宿如雪,邵红雷喊头疼,多半与邵红雷的记忆有关。李彪是想让宿如雪尽力去从邵红雷嘴里套话,看看能否从邵红雷嘴里套出些什么有用的有关于邵红雷记忆的事来,再要宿如雪结合自己所知道的事,看看是否能帮邵红雷恢复记忆。算不能完全恢复,恢复一些也是好事,实在两者都不行,起码也要找出邵红雷失忆的缘由吧。
“李叔,我妈找您跟小旭呢,您带小旭去看看我妈找您跟小旭有什么事。”
“好。”
宿妈妈哪里有事找李彪跟李旭父子了,只是宿如雪随口一说,故意找借口把李彪跟李旭父子支走罢了,其实算宿如雪不找借口,李彪也一定会找个适当的理由带儿子李旭暂时离开房间,给宿如雪和邵红雷谈心留下足够的空间。李旭很乖,也很听话,更加懂事。父亲不说,光听宿如雪的话,李旭已然明白了父亲跟宿如雪两人的心思了。
李彪带着李旭离开,宿如雪则轻轻扣门,敲开了邵红雷及李旭的房间的门。
“师父,你怎么哭了?”宿如雪从没看过师父邵红雷哭。宿如雪知道邵红雷是军人出身,军人大多都是宁肯流血,也断然不会流泪,皆是硬汉。而她的师父则是硬汉的硬汉。然而今天在仅只有他一人的房间,这个硬汉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落泪了。
“没。”邵红雷的眼圈赤红,脸还有泪水流下的痕迹。很明显是哭了,然而当宿如雪问起时,邵红雷却嘴硬的谎称他没哭。
“师父你眼圈红了,脸的泪都没擦干呢。”
“是吗。”听到宿如雪的话,邵红雷不由抬起胳膊,想用早已沾满了丧尸的病毒血的脏得不像话的袖口去擦脸,揉眼睛。
宿如雪疾跑前,一把按住师父的手,忙道“师父,脏。别擦。再说擦也不能用袖口擦,全是杀丧尸,变异动物植物时染的血,搞不好会感染病毒的。”
“昂,好。”被宿如雪突然抓住手,邵红雷不由感到心里涌起一丝动容,脸也霎时像发烧一样火烧火燎的,不单是脸,身子也烫。是从被宿如雪握住的手传染到身体,脸,跟脖子。
“师父,你发烧了?该不会是真的?你刚刚哭了?是不是用袖口擦脸了?”察觉到师父体温突然增高,吓得宿如雪眼大眼小。生怕师父刚刚偷偷掉金珠子,一不小心习惯性的用袖口擦脸,结果真被自己的乌鸦嘴给说了,师父不幸感染病毒了,可师父是二阶异能者啊,除非被高阶丧尸咬伤,不然一定不会被感染。
“没啊,我没事,瞧你这神经兮兮的样子。”
“师父你保证你刚刚哭时绝对没用袖口擦脸?”
邵红雷边跟宿如雪解释,边像是心虚似的,快速抽出被宿如雪猛然攥住的手,手被抽回,邵红雷觉得身体的温度不禁这才降回了正常体温,只是脸跟脖子的烧退得慢,现在已然感到脸跟脖子依旧灼烫。“我保……我保哪门劲证啊。”邵红雷刚想应承宿如雪说他保证,忽然想起什么,忙纠正道:“我没哭。”
“得了吧,师父,你要是真没哭,那刚刚你抬手胳膊干嘛,肯定是擦眼泪。不要当徒弟读书少,徒弟可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再说了徒弟火眼金睛都看见师父的眼泪了,才不会师父的当。”
“我……”邵红雷原本说不过宿如雪,再说宿如雪说的也是事实,他刚刚确实是哭了,是想用袖口擦脸,欲盖弥彰,却不幸被徒弟抓个正着。“好吧,我是哭了。”
听到师父承认的话,宿如雪不由打给师父一记,这对了颜色,坦白从宽是好同志。
“师父为什么哭?是想起以前的什么伤心事了?还是今天遇见了什么人,那人说了什么恶意重伤师父的话了?”宿如雪猜测师父突然情绪反常,一定与宋仁才那个魂淡有关系,不然师父平日心情都很好,为什么独独今天见过宋仁才后才会生出异样。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事哭。”
“跟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