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电影及电视剧光盘。扯着宿妈妈母女二人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丧尸片。
“天啊,这好吓人啊!”
“妈,不许遮眼睛,必须得看。陪女儿一起看嘛,妈。”
宿妈妈才看两眼受不了了,想逃,却被女儿软磨硬泡,撒娇,耍无赖绊住拖不了身。宿妈妈哪里扭得过女儿,看得多了,渐渐也习惯了,不觉得害怕了。
然而宿妈妈没想到的是女儿之所以硬拖她陪着一起看丧尸片,是为的让她做好心理准备,给她提前打预防针的。虽然宿如雪也怕,也畏惧末世,不想面对丧尸,甚至不想杀丧尸。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她倒霉地穿越成了末世里的炮灰女配,且活不过原10章。
宿如雪给自己定下了艰巨的三个目标,首先第一个目标,是保护妈妈,让妈妈认清邻居的丑陋嘴脸,避免妈妈死于丧尸毒口,而第二个目标是宿如雪为自己量身制订,她要努力做到远离原男女主,坚挺地活过第10章,并成功激发原主所有的冰系异能,第三个目标也许不需要宿如雪努力可以达成,宿如雪想在末世前期跟养哥哥宿如夏汇合,一家团聚。
恐怖的开始,2222年5月1日,人类的末日到了。
☆、17.第17章当丧尸来敲门
17.第17章当丧尸来敲门
“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下来了这么多病人。”护士A跟护士B发牢骚道,她可是早跟男朋友说好,趁着五一小长假,打算跟男朋友把婚订了。
“谁说不是啊,再有10分钟要到五一小长假了,别人都放假,咱们还得在工作岗位累死累活。对了,院长那话怎说来着?”护士B感同身受,本来她们的假期少,结果病人一多,要加班,这次的五一小长假八成又打水漂了。
“还不是老生常谈,说各地区医院都像咱们A市医院一样。一到换季,病情多发。要咱们恪守岗位,坚持再坚持!”护士A都不想重复院长的那几句车轱辘话了。每年不论五一,十一,还是过年都要说好几遍。“不过这两天生病的病人确实多。多到不正常。该不会是要出什么大事吧。”
“都是小感冒,能出什么大事。这不刚10点多又来了个,说是低烧不退。要我说在家吃点药好,非得来医院折腾咱们。”
护士A刚想接护士B的话再发牢骚,见她跟护士B所管辖的病房的病人的提示信号灯亮了,像是有急诊。护士A携手护士B两人一起冲向点亮信号灯的病房。
竟是晚10点才入院的低烧不退患者,这名患者的症状正由轻转重,两眼神智涣散,身体抽搐,嘴角发紫口吐白沫。
“我守着,你去喊主治医生。”
“好。”发牢骚归发牢骚,两名护士却是很有职业操守,护士A临危不乱,边要护士B叫医生,边从旁取来心电监控仪,为病人将仪器装在身。
然而当护士B将医生喊来,却为时已晚,只听心电监控仪发出了哔的嘹亮且绵长声响,本是跳动的线条也渐渐平复,化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
医生大步前,手掐病人腕脉,表情严肃道:“死亡时间2222年,5月1号,00:00分。记录下,打电话通知病人家属。”
医生刚要走。听见护士B喊他,原来隔壁床也是位患感冒症状入院的病人,这病人同刚离世的病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医生赶紧携护士B前去抢救。护士A则在为刚过世的患者的做死亡记录,然而在此时,惊恐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刚被医生证实死亡的病人的尸体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护士A离死亡的病人最近,看得也是最清楚,护士A条件反射地侧头看向还未撤离病人尸体的心电监控仪,仪器所发出的哔声跟仪器的那跟笔直长线,慑得护士A的心脏猛跳,啪嗒一声,护士A手里的笔掉落在地。
伴随着笔落地的声响,死去的病人竟猛地从床弹坐起来,病人的瞳孔没有黑眼仁,白色的眼瞳则成青浊状。没等护士A反应,死去的病人张开他那混有橙黄色唾液的嘴狠狠咬穿了护士A的脖子。
护士A甚至来不及叫救命,殷红的鲜血泼在了病床,更打红了一旁停放的仪器。
“啊,怪——怪物吃人啦!”
伴随着护士B的惨叫,早前被病人丧尸一口咬死穿脖子死掉的护士A竟从地踉跄爬起,护士A的右侧脖子的ròu被病人丧尸咬掉,因重力作用,护士A的头坠下半吊在胸前,哪怕是这样,护士A丧尸在食欲的驱使下与病人丧尸两名丧尸一起疯狂扑向护士B,还有医生。而刚刚因护士B与医生抢救无效而死去的病人2号,此刻正从病床挣扎着往起爬——
咣铛,咣铛——幸福新村门卫室的保安被门卫室外节奏感强烈的撞击铁门的声音惊醒。
“谁啊?不知道咱们小区有门禁?说过多少次了,是记不住!”保安边抱怨,边拾起床侧的衣服披在肩头,去给那位准是又因喝多了而忘记小区门禁时间的住户敞开小区大门。
保安刚一走出门卫室,听那撞击铁门的声音不由加剧。
“好啦,好啦,别撞了。这给你开门,对了,你哪号住户,告诉我下,我得登记。还有下次别再这么晚回来……了!”保安为这位焦急的‘住户’打开了铁门,只是保安的话还没等说完,见这名‘住户’猛地向他扑来,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他右肩。
“你疯了!”保安仗着年轻,而这名发疯的住户则年纪稍大了些,保安一脚狠踹在‘住户’肚子。想要踹开住户,而保安这一踹踹开住户的同时,只觉得右肩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再一摸,竟是一手血,更摸到他的右肩竟被发疯的住户生生撕掉了一块ròu。
保安想也不想,立即撒丫子快跑,边跑边拨110,然而连拨数次都占线。保安跑着跑着,突然一头栽在地,没一会儿,这名栽倒在地的保安又摇摇晃晃地从地爬起,双眼同早前医院里那名死去又复活的病人般,眼瞳仅剩污浊的白瞳不分,黑瞳全部不见。
保安的嘴里流出了浓稠且伴有腐臭味的唾液,嘴里发出叫声,却不是人声,而是犹如怪物的嘶吼,保安的吼声先响起,再听见小区里的数家住户房也传出相同的吼声,还伴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及哭嚎声。喊什么的都有,有喊老公的,有喊爸妈的,也有喊老婆,喊孩子的。不过喊声仅持续一会儿停了。再然后是更多的怪物似的嘶吼。
宿如雪静静的坐着,听着,当听到自家屋外传来的咚咚咚的一声声沉闷且有规律的撞门声时,宿如雪不由握紧了沙发放着的她早前买来的特制西瓜刀。
隐约听到人们的喊叫,更听到屋外传来的撞门声,宿妈妈连卧室灯都来不及开,冲到客厅,想给屋外‘求救的人’开门,却见客厅的灯亮着,女儿卧室的灯也亮着,女儿这么晚了竟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右手持刀,双目死死盯着电视,电视里放得是无声的丧尸片。
宿妈妈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