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外面的感染者也不少,她们被迫饶路,一饶再饶。
结果就是这样了,终于到了这个小区,却只剩下原主一个了。
她在小区里穿梭找大人的时候,被一只怪物盯上了,一直追着她跑,嗯,就是狗男人。
然后几被咬到,死了,风笙来了。
“卧槽!那我伤口呢?”风笙猛的站起来,打量自己的身体。
[给你愈合好了,但还是被咬了,你会不会变成丧尸不好说。]
风笙一屁股坐回去,沉默良久,就在千绝想着要不要安慰两句的时候,风笙说:“那也太丑了。”
[…………]
艹!浪费他感情。
“明明别人家的丧尸除了牙齿一点也不会变,还能好好谈个夸物种的恋爱,为什么!这个丑的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他不是丧尸吗?。”
风笙抱怨归抱怨,干活还是很麻溜的。
这里是中档小区,地下室不小,风笙看见不少零食存货,日期…………已经不重要了。
风笙把所有吃的全部装好,她打算搬到隔壁小厂里去,那里大一点,还有卫生间,可以兼顾吃喝拉撒睡。
风笙抬着四箱方便便,丢出窗外,有一箱砸到了试图把墙推倒的狗男人脚上,他也不知道疼。
弄了好一会儿,风笙随手从货架上拿一瓶饮料拆开喝。
不过千绝啊。
[干嘛?]
都没问你,怎么突然来了,你的鸭子身体呢。
[我身体没来,你就别想着指望我帮你了,谁能受得了那变态的折磨,我过来度个假。]
风笙一脸奸笑:“啊~而且你对“「」”变成“[]”了诶。怎么?这是找到自己另一边完整了,还是吹了枕边风充钱了?”
千绝都懒得理她。
歇了口气,风笙跳出窗户,把这些吃的往旁边厂里搬,进去了才知道,这原来是个袜子包装厂,挺好,不用打地铺了,直接往这能装人的大箱子里一趟。
终于弄完了,风笙把狗男人带进来,袜子厂里绳子不少,估计是拿来打包用的,风笙迅速把狗男人饶成一个木乃伊。
刚才检查了,水电还通着,这才末日初期,是集物资的好时候,估计那些大超市都还满着。
卷拉门一关,电灯一开,风笙找到一个角落里办公桌上卷拉门的钥匙,确定只有这两把了,她收好。
明天再出去找吃的不急着锁。
然而,这卷拉门落地的巨大声响,似乎吵醒了一些厂里的其他东西。
厕所门被拍的哐哐响。
风笙盯着磨砂玻璃的厕所门,隐约能分辨出只有一个人。
丧尸这东西,不叫的时候,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更没有血液流动,风笙居然一开始没察觉到。
“嚯!嚯嚯嚯!!”叫声伴随着拍门声,地上被风笙绑成木乃伊的狗男人也扭动着躯体唔唔叫。
风笙在旁边桌子上拿了把剪刀,走过去把门打开,她贴着旁边的墙,满满收敛气息。
没有门的阻挡,一个挺纤瘦的女丧尸迈着她诡异的步伐往外走。
风笙再她走到自己前面两步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来了个过肩摔,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踩住她的脖子,迅速蹲下,手起刀落,插进了她的太阳穴。
这玩意儿居然还能挣扎,风笙小心着不被咬到,半条腿压在天她胸膛,把剪刀拔出来,也没有血只有一些黑秋秋的可能是脑浆的东西流出来了一点,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顺着黑黑的东西留出来。
风笙屏息,又迅速在后脑勺上插了一刀。
还尼玛能动!!
丧尸的手已经抓住风笙的脚裸,但是有秋季的长裤校服挡着,也不能造成什么伤害,毕竟力气比不过风笙,她再从脖子处插了一剪刀,依然没用。
风笙啧了一声,身体重心移到压着她的那条腿上。反手掐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用剪刀插进她脖子和下巴的交接处。
这丧尸的脑袋,被风笙直接掰了下来,一些黑色液体流到地上,那脑袋还顺着风笙的力,往旁边滚了两圈,让人想吐的味道瞬间浓郁起来,瞬间从丧尸片变成恐怖片,至少丧尸不动了。
风笙一手拽着丧尸的脚,一手抓着她脑袋上的头发,把卷拉门开了大半米高。
尸体拖到前面三栋居民楼那丢着了,谁知道这恶心吧啦的味道会不会引来丧尸。
回到袜子厂,风笙到厕所接了水,用那拖把四处都拖了一边。
风笙看着还脏兮兮的狗男人,是得给他洗个澡。
可是这玩意儿真的丑到她了。
风笙搬了个小凳子,在还唔唔叫唤着,扭得像蛆似的狗男人面前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风笙试图和这玩意儿交流。
“唔唔唔!”
“咳咳,holle,沃此油内母?”
“唔唔唔!”
“活火火活活嚯?”
“唔唔唔!”
“什么玩意儿,人话听不懂,僵尸话也不懂。”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然而很快就无暇顾及,给不给狗男人洗澡的问题了。
一阵突如其来的头痛,让风笙猝不及防。
她皱着眉头,把卷拉门关上锁好,烧水煮了碗方便面,草草吃完,头越来越痛了,身上温度似乎也有上上升的趋势。
她搬来两箱袜子并排放好,风笙脱了鞋就往上一趟,身体热的好像要从内到外烧起来。
一闭上眼立马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梦是醒了。
眼前最后最后看到的,是拼命往她那边挪的一条大蛆蛆。
风笙看见自己回到了主世界,周变态和千绝秀恩爱,身边暮酒那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肩膀上蹭。
监控视频里,暮酒孤注一掷的眼神,嘴里说着让她相信他。
远古时候,化成人形的天道站在她面前:“你是从哪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天道只是皱着眉头,转身离开了。
小世界里,一个个先她一步死去的暮酒。
一帧帧一幕幕,像无限放慢的电影,不漏一点细节的展现在她面前。
最后是这个世界的暮酒,一张全是褶皱的青脸像她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