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经纬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风笙靠在车上,冷冷的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女人。
她就是那个小团伙的副当家。
一个脸蛋生的不错的女人,在这样的末日能够如何生存?
很简单,答案一目了然:要么有异能,要么靠男人。
但是这个女人显然两样都占了,可之前进入队伍的时候,上报给潘经纬的异能者里面,并没有这个女人。
也就是说,要么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异能是什么。要么是那个小团伙故意不说出来的。
这小团伙的头头对政府的态度还是挺好的,并没有什么看不起或者不服。
所以也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也是异能者。
风笙慢慢走过去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女人。
正主来了,大家自然也就为了吃瓜儿安静下来了。
“这位小姐,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异能,”风笙走到她面前,“我可以测试出大家到底是不是异能者,小姐,你要测试一下吗?”
果然,那女人脸色一变,而她的小团体里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风笙接着说:“就是我抬起手发动异能,如果你的头感觉到痛了,那么你就是异能者,如果感觉不到痛,那你就不是。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现在我们是在讨论你为什么明明有能力,而却不帮助大家的事情!”女人后退一步,“我就是一个无异能者,大家都知道。你不要企图转移话题,从而逃避大家对你的声讨!”
“哦,是吗?”风笙慢悠悠的抬起手,“如果我不测试一下,怎么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异能者呢?如果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异能者,我怎么能确定,不是你控制了大家的思想,从而让大家对我感到厌恶呢?”
风笙的手已经举了起来,掌心对准了那个女人的额头:“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心地善良的小姐。”
显然这位小狐狸精的修炼还不到家,就风笙这么忽悠几句,她就已经有点要举手投降,满不下去的样子了。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的测试。”风笙手腕翻转,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又转过去,“那我就当你,是默认自己有能够影响到大家脑子的异能了。”
“那也太可怕了吧。”风笙语气夸张的说,“天呐,居然有人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思想!那岂不是以后你想让别人替你挡丧尸都可以了?!”
大家又纷纷要求这个出头鸟接受风笙有没有异能的测试。
人嘛,就是这样,只要有人愿意出头,他们就愿意看戏。
只要出头的人说的,有关于自己现在或者未来的利益了,那么他们就愿意当正义的那一方去谴责邪恶之人。
即是出头人的枪,也是能杀了出头人的枪。
就看这把枪在哪个出头人手上了。
显然,现在的战局非常明确,枪在风笙手上,并且对方没有把枪抢过去的能力。
风笙手指慢慢握住,那女人脸色刷的变成纸白。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有生之年,感受到脑子里的水往外涌的感觉。
而看那些一群又一群倒地的丧尸,也能想到脑子里的水往外涌的感觉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一开始这女人还能勉强撑住,渐渐的就面色痛苦。
在风笙对她进行异能攻击的时候,她还能感受到另一鼓力量在试图侵入她的意识海。
脑子里嗡嗡响,全是住手,住手,立刻住手的喊叫声。
风笙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女的是什么异能了。
可以侵入别人的意识海,通过潜意识来进行催眠。从而达到控制别人思想让对方听她的目的。
但是一遇到风笙这种人,或者更弱一点,哪怕是对自己的潜意识有一定练习性挖掘的人都可以进行避免。
终于,那女人痛苦的抱头倒下了。
风笙收回手又是那股子不紧不慢的调调。
“看来这位小姐的异能就是控制别人的思想!真是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种异能,那以后国家岂不是都要听她的了?!”
旁边站起来一个男人,成保护姿态的扶起这女人:“别他妈给我乱说话!老子的女人没有异能,就是没有。谁他妈能知道你不是在骗人。”
风笙摊开手,无所谓的耸耸肩:“你随便叫人来检查就好了,看我是不是可以看出,这人到底是不是异能者喽。”
潘经纬过来想和稀泥,找了三个人,让风笙找出有异能的。
风笙抬起手,眼睛一直往他们身上看。
其实异能者和普通人的区别还是挺大的,虽然表面上没有看不出来他们有什么不同,但毕竟是被丧尸咬过一次还活下来的人。
最大的不同就是眼神,还有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
比如,章宇轩,他的异能是雷系,发动雷系的攻击时他的手必须握成爪。所以他总是无意识的摸自己的手指头。
风笙握住拳头。
三个人一起痛的倒下。
“虽然不能确定你们是什么异能,但是你们三个都有异能。”风笙道。
那男人看向潘经纬,潘经纬点点头:“风笙小姐说的不错。”
风笙看了看这男人保护的姿势,看来至少他是真的这女人的异能的。
风笙不是很在意的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潘经纬:“让他们道歉,这事就了了。”
那女人又一副小鸟依人我好可怜的模样缩在男人怀里。
“你要是不道歉,我就让你的异能废掉。谁知道我会不会又有一个异能呢?万一我真的废了你的异能呢?是吧。”
可以说这已经是赤果果的挑衅了。
那个男人瞬间就有种,自己的女人被欺负,自己不被放在眼里的感觉。
他放开女人,走到风笙面前低着头看他:“小姑娘,你是想让老子给你道歉吗?”
“鞠一躬,道个歉,三次。”
“你确定?!”
风笙笑了笑点着头说:“我很确定。”
男人握紧拳头想要恐吓一下风笙,万万没想到,风笙就这么抓着他伸过去的手臂,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他厚实的肉身撞到地上,还发出发出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