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笙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非常痛心疾首的说:“听见没有?你这人,一看就是为了钱当的兵,肤浅!没志向!”
然而风笙一上车就后悔了。
“好久不见,风笙姑娘,没想到短发的你也那么好看。”
风笙:“………………”
我踏马就说!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风笙万万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范俊德这只逼崽子居然还有戏份!!
没错,旁边坐着的,就是许如清那好朋友范俊德。
只是现在,他的衣服肉眼可见的高级了很多,旁边居然还杵个拐杖。
许老头子杵个拐杖是因为腿不行,他杵完全就是装逼用的。
“好久不见,范…………你什么军职,我看不懂衣服。”
许如清:“…………哈哈,风笙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风笙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用眼神告诉她:谁跟你幽默了,我是真看不懂。
范俊德读懂了风笙的眼神,才提醒了一下:“和许如清现在是一个级别,只不过我的比他名副其实的多。”
名副其实在手上有多少可任凭差遣的人,升了职是一个人都没加。
风笙点点头,摸出一颗糖塞嘴里。
风笙敷衍的附和道:“那你很不错哦。”
范俊德:“………………”
为什么是这个反应。
怎么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想象中愤怒的吼骂呢?
他想象中气愤的巴掌呢?
还有开门,摔门,踢车,抢枪,被制服。
就…………就这???
风笙把车窗摇下来,非常悠闲的看着风景:“怎么不开车?没风啊。”
范俊德:“…………开车。”
大冬天的要什么风,不是你当你是来冬游的吗??
范俊德狐疑的看了风笙后脑勺好一会儿,随即就想通了。
果然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亏许如清那个白痴还把这位当个宝,不过白痴看错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范俊德嘲讽的笑了笑。
风笙觉得昨天晚上看小黄本看晚了,有点困,她又往嘴里塞颗糖,把窗户关上,闭上眼往后一靠就毫无戒备的睡了。
范俊德:“???”
不是,你不生气就算了,怎么还睡上了呢?过分了吧!
这车毕竟旁边和后面都有人跟着跑,开的不快,所以挺稳,风笙还睡挺香。
直到车停了,还是范俊德在旁边等着,忍无可忍了把风笙推醒。
风笙醒来对司机说了一句:“车技不错,改加工资。”
司机下意识笑眯眯的说了句:“谢x…………”后面的话又被范俊德瞪回去了。
已经到军营门口,两人下了车,后面跟着一群小弟豪情万丈的往里走。
范俊德有意刺激许如清,他对风笙说:“我带你去看看你昔日的情人,那个曾经所有人都敬仰
风笙点头:“走着。”
她故意上了贼船,就是不高兴自己摸进去找人,就范俊德这德行,绝对会带着她去看狗男人,还是搂着腰的那种。
所有还没投降,活着的士兵和将领都被收了武器,看守在军营为数不多的建筑里。
风笙猜的不错,快到的时候,范俊德手就不安分的搭在了风笙腰间:“你最好识相一点,乖乖被我搂着。”
风笙什么时候是识相的人,她抓着范俊德伸过来的咸猪手就是一扭。
痛的范俊德叫出了声:“啊!”
“你也识相一点,难道许如清没有告诉过你我有多能打?”风笙冷冷的撇他一眼。
这话范俊德当然听许如清说过,但是他完全当许如清是被风笙迷了心窍,这些话无非是在向他炫耀他和京城吟春阁第一花魁打的多么火热。
不然一个女的还真能只靠一只手把一个悬在窗边的男人抓回来啊?
范俊德勉强收回手,不去搂她,大不了一会儿动作故意暧昧一点又不碰到,反正怎么样许如清都会难受死。
这建筑物估计是用来暂时关押军事·间·谍的,里面每个房间都只有一个个铁栏杆窗户和铁门。
范俊德问旁边看守的人:“许如清被关在哪里?”
“报告,许如清等一干高职位的俘虏都被关在左边第五个房间。”
“带路。”范俊德抬了一下下巴。
“是!”那个人走在前面。
这些天,许如清除了担心其他战士们的安危,就是在想风笙。
她可能还躺在床上,嘴里塞着颗糖,手上拿着那些不正经的书看,并不知道她的丈夫即将牺牲。
可能她还在等他回去,唱《霸王别姬》给他听,让他枕在她腿上的那种。
说不定她知道这些事儿了,带着他留在书房的钱跑了,那样是最好的,估计明天就是审问。
审问的同时,一定会派人去他的小洋房看看有没有机密文件。
如果那时候撞到风笙,就算她再厉害,她又怎么打得过那么多男人。后面…………后面许如清不忍心想了。
他想了许多种可能,最好的是她拿钱走了,最坏的是风笙也来黄泉路陪他了。
但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种时候会以这种方式和风笙见面。
他在牢门的里面,风笙和范俊德在外面举止亲密的的看着他。
风笙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无波无澜,似乎对于她来说,许如清怎么样了和她没有关系。
范俊德倒是掩不住的得意:“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许如清并不惊讶,只是眼里喷火的瞪着范俊德,显然,在他们都被抓,而那个叛徒被好吃好喝的接走的时候,许如清已经知道这一切的一切背后主使是他最好的朋友范俊德。
“从小到大我就哪里都低你一等,真是没想到,我们两个还有这样一天。”范俊德那嘚瑟的样子就差鼻孔看人了。
风笙依然面无表情的盯着许如清看,她在检查许如清有没有受伤。哪怕破了点皮儿,她就把范俊德给阉了。
不过因为范俊德兵力强大和许如清根本就没有打起来,许如清浑身上下,除了脏了点,臭了点,都很好。
范俊德嘚瑟完了,对着风笙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风笙小姐,这里太过脏乱,不适合你这样的美人待着,我们走吧。”
我做错了什么,系统要这么搞我,我的强迫症啊,看着老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