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之后,萧冉迎来了自己在大唐的第二个生日,以十八岁的年纪便挤入大唐高级贵族这一阶层,已经算得上是别树一帜了,恰好今日也是萧家别院彻底完工的日子,算得上是双喜临门,因此独孤娑便把生日宴会和乔迁酒席合在了一起,这是她做为萧家女主人后,真正的第一次操办宴会,尽管萧冉已经提前说过不必太过铺张,但场面还是显得热闹之极。
“夫君,如何?”
独孤娑像邀功似的站在旁边笑意盈盈的给萧冉展示着自己半个月以来的成果。
几十张后世酒宴那种高脚小圆桌是特意从木工坊订做的,还有一排排装满各种食物的长桌,容器,都是在南山工坊新订的,为了满足这位萧家女主人的要求,各大工坊为此歇业了好几天,再大的订单,都不及自家侯爷的生日宴会重要!
就连这自助餐的法子也是独孤娑在床上磨了萧冉好几个晚上才套出来的法子,虽然事后得到了惩罚,但第二天起不来床的却是萧冉这个施展家法的人。
顶着一头浓郁的黑眼圈,萧冉有气无力的坐在躺椅上哼哼两声就算是表扬了。
独孤娑见状得意的仰着脑袋领着一群独孤彦云从晋阳送来的陪嫁丫鬟去前院迎客了,那模样活像一只骄傲的大白鹅。
“夫君,要不我找师叔给你开点药?”
独孤娑前脚刚走,烛九儿就捧着一个大肚子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以往独来独往惯了的烛九儿,现在身边也开始带丫鬟了,只是比起独孤娑,声势弱了许多,小黄和小绿两个丫鬟已经被萧家安逸的生活给腐蚀了,身上早就没有刚从皇宫出来时那份讲究了。
一听说有药,萧冉顿时又来了精神,迫不及待的问道:
“真有?还不赶快去弄两副?”
烛九儿撇嘴道:
“夫君还真像一头勤劳的牛,夫君,你虽然底子好,可也得注意节制,哪有像你这么旦旦而伐的,肾气可不是那么好补的……”
一席话说得旁边两个丫鬟捂着嘴偷笑,被萧冉狠狠一瞪,连忙转过脑袋假装欣赏周围的风景。
“她想要儿子想疯了。”
萧冉苦笑着摇摇头,旋即又轻轻抚摸着烛九儿的肚皮,温柔的说道:
“还有三个月就该生了吧?可得好好注意才是,今日前院人多吵杂,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都是些虚头巴脑的交际,想吃什么就让丫鬟们给你送过来便是。”
烛九儿毫不避讳的坐到萧冉腿上,嗔怒道:
“夫君是嫌我不够胖?每次三两句话都绕不开一个吃字,我有那么好吃?”
可不就是好吃,满院子一日吃四顿饭的也就只有你了,这话萧冉不敢当面说出口,只得悄悄在心里翻着白眼。
见萧冉不说话,烛九儿故意用臀部在萧冉身上扭了扭,本来从早上就已经偃息旗鼓的小兄弟,顷刻间又变得昂扬,萧冉只得装作腿麻,转换了下坐姿。
“夫君,我听秀秀说如果我怀的是儿子,就会成为你的继承人?”
萧冉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一向与世无争的烛九儿也开始关心起这个问题来了?
只得硬着头皮答道:
“咱家虽然说了没有嫡庶之分,可在外人看来,嫡子只能是由娑儿诞下,不过那都是外人的看法,如果你生下的孩子确实适合袭爵,那夫君这个爵位将来便是他的。”
烛九儿闭着眼睛想了想,又说道:
“夫君将来一定有很多的孩子,如果为了一个爵位让他们兄弟阋墙,实在是不值得,我的孩儿不要爵位也罢,大不了我找娘娘要个男爵子爵,夫君这么有本事,娘娘肯定会答应的!”
这思想觉悟,萧冉忍不住把她脑袋颁过来亲上一口,一门多爵的先例在大唐多的是,不说那些世家大族,就老程的卢国公也能萌两子,这都不是事儿,事实上大家族后代争夺的,是族中下一代掌门人的权力,而这个权力通常是由上一代家主指定,这就意味着继承人并不单单能获得爵位,财富,家臣,人脉都会得到继承。
事实上兄弟阋于墙后面还有一句话,外御其侮,兄弟之间有争执很正常,重要的是面对外敌时,能团结一致,这才是一个大家族能生存下去的关键。
等烛九儿挺着大肚皮走了后,窦瑶带着灵儿和秀秀打扮得花枝招展也赶去前院赴宴,路过萧冉的时候还知道过来打声招呼,撵走了两个小的后,见四下无人,萧冉一把扯过窦瑶拉到了怀里。
萧冉大胆的举动让窦瑶脸红到了脖子根,不同于独孤娑和烛九儿,萧冉与窦瑶之间先前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因此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几乎说不出什么暖心的话,即便有那也是在某个不可描述的过程当中尽兴发挥而已,尤其是长着一张萝莉脸的窦瑶,偏生胸脯又是三个当中最鼓的那个,光天化日之下,咸猪手就从衣领子里面伸了进去。
能一边享受着指尖的柔软,又一边板着脸训斥人的,整个终南县除了萧冉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衣领子是不是开的太低了,这样穿出去像什么样子!”
窦瑶闭着眼睛轻轻颤抖着,嘴里还小声争辩道:
“娑姐也是这么穿的…”
可你的大啊,身材不一样穿起来的效果就不一样,总之最近无论窦瑶穿什么,萧冉都会觉得透着一股子**,仔细一想,发现自己好无道理可言,可为了维护自己家主的地位,萧冉佯怒道:
“还敢跟夫君顶嘴,反了天了,必须好好教训一下!”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窦瑶哪里不明白自己夫君口中的教训是指的什么,慌忙从萧冉怀里挣扎着爬了起来,红着脸蛋说道:
“夫君…这还是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谁规定白天就不能教训你了?”
说罢就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屋子里走去……
一阵旖旎之后,萧冉神清气爽的从屋子里钻了出来,恩,今天来的客人应该不少,是得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