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两手一摊:“我看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无知少女爱上渣男,为了供养渣男就去干那种工作了,还觉得自己挺伟大的!”
荀若兰:“......”
她认真的看看陈寒:“你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作品,不是那种少儿不宜的吧?”
“嗯?你看过啊,好像很熟悉?”陈寒反问道。
一句话堵住了荀若兰的嘴,气的她直翻白眼。
要不是有正事要做,她是真想现在立刻就走,再不跟这小子说话了!
一不小心就掉坑里!
两分钟后,那人从二楼下来,到近前对两人说道:“你们上去吧,老板在天字房等你们呢!”
“哦,多谢!”
陈寒点点头,站起身来,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问道:“对了,咱这儿老板叫什么?”
“李建,他不喜欢被人称呼为建哥,你喊李哥,不然小心挨揍!”服务生提醒道。
“多谢多谢!”
陈寒点点头,伸手去啦荀若兰的手。
荀若兰从心底非常抗拒,可是没办法,做戏要做足,只好伸手让他牵着了。
看到两人上楼,那服务生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可惜了,我要是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宁可去工地上搬砖也不能让她羊入虎口!”
上了二楼,陈寒一眼就看到了天字房的标记,房门上巨大的红色天字,生怕人家看不到似的!
两人来到门口,陈寒刚想推门而入,荀若兰却提醒道:“敲门!”
“哦!”
陈寒这才伸手敲了敲房门。
“进来!”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推门进去,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有两个男人坐在沙发声,其中一个半躺着靠在沙发背上,好像瘫痪了似的。
至于另一个则是正襟危坐,眼神十分犀利的扫视了两人一眼。
光是这个眼神,陈寒就知道他实力不俗,这小子是个超能者,而且段位不低!
想来此人可能是那个李建的保镖,也有可能是废墟上的施法者,于是他就捏了捏荀若兰的手。
其实根本不用提醒,荀若兰也是一进门就看出来了。
“阿刀,开灯。”
半躺在沙发上的李建慢条斯理的说道。
叫阿刀的人也没动,只是手一扬,一枚花生就扔了出去,正中墙壁上的开关。
灯光骤然雪亮,将整个房间都给照了个灯火通明!
陈寒看清楚了李建的脸,这家伙就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那脸色苍白没什么血色,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结果了。
这时候李建也看清楚了荀若兰的脸蛋,一下子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两眼直放光:“好美的妹子!”
那个面无表情的阿刀的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讶异,显然没想到来的会是这种天香国色。
刚才那个服务生上来的时候,里间本来不想理会,但他一再说来的姑娘很漂亮,他才决定看一眼的。
现在想来,刚才的决定真的是非常英明。
现在的李建眼中满是欲望之火,上下打量着荀若兰的脸蛋和身材,口中啧啧有声:“这相貌,别说在我这里了,就是全县城,不,全省城都找不到一个!”
说完他拍拍自己身旁的沙发:“小姑娘,过来坐吧,你别紧张,哥是好人,只要你听话,哥能让你在短时间内变成百万富翁!”
在他眼里,荀若兰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而她旁边的那个少年更是如此,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这两人一定很好摆平的。
他虽然那么说了,但荀若兰却没动,而是转头看了看陈寒。
“不用看我,你说了算,我不是得听你的吗?”陈寒无奈道。
“好,听我的!”
荀若兰冷笑一声,纵身就朝着李建扑了过去!
阿刀见状一怔,立刻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
可惜才刚站起来,面前人影一闪,脖子上就架住了一把血色弯刀!
“我要是你,这个时候就乖乖的不动弹了!”陈寒冷笑道。
“你是谁?”阿刀眼中满是讶异,沉声问道。
“这个你还没资格知道!”
陈寒说了一句,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感觉不放心,干脆又拿出一张符给他贴上了!
这下阿刀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跟一截树桩似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转头再看荀若兰那边,她已经一脚将李建踢翻,精致的小皮鞋踩在他的脖子上,冷声喝道:“姓李的,你的死期到了!”
“大姐你先别着急啊!”
见她一脸恼火,显然是把刚才的委屈都发泄到李建身上去了,陈寒赶紧提醒了一句。
荀若兰这才松开脚,随后对他说道:“你来问吧!”
李建长出了一口气,刚才感觉自己喉咙差点被踩碎了!
现在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他赶紧喘了几口气,然后颤声问道:“你们,你们是谁?”
“这个不急,我来问你,郊区那片废墟是你开发的吧?”陈寒冷声问道。
“什么废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建一脸愕然。
“玩心机是吧?”
陈寒嘿嘿一笑,蹲下身来看着他那张脸:“狗哥的人已经被我打发了,我也发现了那地陷大坑里的罐子,刚才我还以为这个阿刀就是你的帮凶呢,现在看来不是,你背后还有人,对吧?”
“.......”
李建目瞪口呆,根本没想到陈寒知道的这么多!
而看到他错愕的眼神,陈寒点点头,对荀若兰说道:“就是这家伙了,我看他不太愿意配合,要不然咱们把他带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刀一刀凌迟下去,他肯定会说的!”
“行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荀若兰眯起眼睛说道。
她是真的动了杀心,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对自己这么轻薄过!
刚才那人的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李建也看出了荀若兰眼中的杀意,打了个冷战说道:“别,别,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了就是,没必要杀人吧?”
“你干了多少坏事自己清楚,该不该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陈寒冷笑一声,玄月刀在他脸上拍了拍。
结果这一下下去,他忽然听到哗啦一声,随后李建的裤子就湿了一大片!
陈寒瞪圆了眼睛:“卧槽,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