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开心就要喝酒的?”季暖暖没那兴趣,“本来就不开心了,再一喝酒,不更不开心了吗?”
“不会啊,一醉解千愁嘛。”宣琳笑了笑,“喝吧喝吧,等喝醉了我们送你回去。”
“喝不醉。”季暖暖别过身,“我不想喝,只想云曜寒。”
云曜寒都不来找她,她很生气。
可跟生气比起来,更想马上见到他。
可他不会来,因为他有脾气。
你有脾气怎么了?
我也有脾气!
“我觉得…他脾气越来越大了…”
季暖暖突然哭了出来,她抹眼泪,眼泪却大把大把的掉落。
“臭男人!”
她不想喝酒,只想云曜寒。
宣染吓了一跳,没看错吧?
这是…暖暖姐?
她也会这样?!
唐冰月同情的看向季暖暖,太可怜了…
还以为她人人爱,每天都很幸福呢,谁知也会受伤。
“干嘛用这副同情的表情看着我?”季暖暖愣住。
“因为你可怜啊。”唐冰月抹眼泪。
季暖暖:“……”
唐冰月貌似比她还难受。
季暖暖将手机丢给宣琳,“给他打电话,就说我喝醉了,让他来接我。”
这个台阶,她给了。
宣琳立马就打了过去。
此时云曜寒正望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嘟…’
云曜寒拿过手机,季暖暖?
他立马接了。
“云曜寒是吗?暖暖喝醉了,你来接她一下吧,我们在星点k。”
“不来。”紧接着电话就被挂了。
宣琳看着季暖暖,季暖暖大哭,在沙发上扑腾来扑腾去。
“没良心的臭男人!”季暖暖伤心的流眼泪。
“他还没良心?”唐冰月轻哼,“你不能因为他爱你就乱发脾气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你的错。”
季暖暖想打她。
“你懂个屁!站着说话不腰疼!”季暖暖那么伤心,而唐冰月不仅不安慰,反而还说她,这让她不禁更加难受了。
“要是你没错那人家云曜寒怎么不来呢?”不过云曜寒也是,跟女人计较干嘛。
季暖暖摆着脸,“宣染,你再不管好你女朋友,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打她了。”
宣染默默拉了拉唐冰月,“暖暖姐正伤心呢,你就不要再刺激她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嘛,要不这样吧,我把堂哥哥叫来。”唐冰月觉得是个好主意。
“你叫他干嘛?”宣染汗颜,“要是被云曜寒看见就不好了。”
“他又不来又怎会看见?”唐冰月道。
“放心,他很快就来了。”这话是端木泽说的。
“还叫北风堂?成心添事,还是说你想让你的堂哥哥受伤?”这猪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然不想!”唐冰月还委屈呢,她只是看季暖暖太难过了,所以想叫堂哥哥来安慰安慰她。
“云曜寒的女人他自然会管,至于我们,还是当个旁观者比较好。”这些人是没见过云曜寒真正发脾气的样子啊,不然看见了哪还能说出这些话。
宣琳也是这样想的,“我也认为,他们的感情他们自己处理,我们不要掺合,不然越来越乱。”
季暖暖干瞪着眼,你们讲你们的那我呢?
云曜寒真的会过来吗?
按照之前的经历,好像的确会…
但这次也不能保证,因为他也生气了。
云曜寒还不是犟,她拗不过。
“暖暖,要不真喝醉等着他过来接你?回去睡个觉两人不就和好了吗?”宣琳道。
季暖暖无语,哪天没有睡觉?
对他们来说这又没什么特别的。
唐冰月红了脸,没想到宣琳把话说的这么轻松,不过也是,季暖暖和云曜寒住一起,倒也正常。
季暖暖盯向唐冰月,“害羞什么?你早晚有那一天。”
唐冰月:“……”
谁知等了两小时云曜寒都没来。
‘嘟…’
季暖暖的手机响起,她本不想接,但看见备注后还是接了起来。
“季小姐,你在哪儿呢,我来接你。”
“云曜寒呢?他怎么不来?”十一来接什么接?
“老大处理事去了,也就是绑你的事,对方是云赫。”
季暖暖惊讶,原来是云赫,云赫就是那两人口中的‘老头儿’,还以为是陈堂的长老呢。
“我在星点k,你赶紧过来接我,我们一起去京城。”
她也要去,这件事再怎么说都扯上了她,没理由不去。
挂掉电话后就等着十一来。
端木泽看了看季暖暖,隐约也猜到了,“我和你一起去。”
宣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自然有他的原因,所以也没过问。
“唐冰月,你们长老最近在做什么?该不会还想着对付云曜寒吧?”
唐冰月动动嘴,“我哪知道…”
“你最好不知道,要不是我拦着,陈堂早被云曜寒给弄没了,你们长老喜欢作死,不到目的不罢休,当初的事并非云曜寒一个人的错,这些年来明里暗里都对他使坏,他是心胸宽广嘛,不然陈堂早消失了。”
如果还有下一次,她也不拦着了,就让云曜寒把陈堂给解决了吧。
“说得这么容易,你真以为云曜寒那么厉害?咱们陈堂有堂哥哥坐镇,不会垮。”唐冰月自信满满。
“不然你试试?”季暖暖起身,“唐冰月,北风堂对陈堂的态度你不觉得很懒散吗?或许他根本就不想管呢。”
“你胡说!”唐冰月依然不相信。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去问。”季暖暖出了包间。
端木泽出门前丢下一句话,“不做不代表不会,就别触碰他的底线了,他没那么好说话。”
也就一个季暖暖敢跟他叫板,其余的,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唐冰月低头,“真的是这样吗?”
“难道还是假的?”宣琳道:“小月,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劝劝吧,云曜寒当初能灭北风家,那么现在也可以,所以最好的就是避免。”
“如何避免?”她也想避免,可家仇大恨怎能说忘就忘?
云曜寒不动手那是因为他理亏,虽然季暖暖的话也有道理,但…
她又不能给陈堂做主,也不知该怎么办,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尽量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