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苏尴尬，“暖暖，我爸他…”
“苏苏，你爸做了很多不对的事，这点我们都知道，包括一开始就欺骗我们，并且设计对付，拿别人的命不当命，现在他被抓了进去，其实我挺高兴的。”
云曜寒眨眼，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还以为她会‘大发善心’一回呢。
宁小苏同样也愣住了。
季暖暖解释，“我的意思是，查到是真的就该伏法，如果其中有污蔑，那么也该调查清楚，不会冤枉也不会放过。”
宁殊于本来就做错了事，接受惩罚也本就是应该的。
宁小苏沉默了，她的话自然没错。
“你说的我都懂，那我就先走了。”
这次季暖暖没有挽留。
云曜寒一只手搭在沙发的背靠上，“还以为你会帮她，没想到叫人回来却是给人家讲道理，这种事她明显不想跟你讲道理，不然怎么会特意来找你？”
季暖暖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你以为我是傻子么？虽然我和苏苏是朋友，但绝对不会帮宁殊于。”
云曜寒鼓掌，“很棒很棒，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态度。”
“可不就是嘛，”季暖暖撇鼻子，等着被夸。
云曜寒拍她脑袋，“等着我夸呢！”
“谁…要你夸了！”她否认。
云曜寒坏笑，“那还找工作吗？”
“当然，我要独立！”
“你的话能信？一天变一个！明天该不会又要去别的地方了吧。我告诉你，上班可以，离开帝都不行。”
“我知道！”她也没想过离开帝都。
“你脑子里装的什么我都知道。”云曜寒自认为比她自己都更了解她。
“那你说，我在想什么？”季暖暖眨眨眼。
“你在想我，拼二胎什么的。”
“……”
“滚！”
“滚到你怀里吗？”
季暖暖觉得这话熟悉，一开始和他认识，他就喜欢讲这句。
那时候觉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看你这神情，心里没想好话，”云曜寒摸了摸下巴，“如果没猜错的话还在说我，”
“你这是污蔑，我怎么可能说你坏话，要说也是说别人！”
怎么能承认呢？
当然是否认。
‘踏踏踏…’
两人同时看向门口，只见慕容秋进来了。
“不是说短时间不回来吗？”她小声嘀咕。
云曜寒看了看他，也没说话。
慕容秋走过来，自然地坐下，“我和慕容家断了关系。”
‘！’
季暖暖一惊，“为什么？”
“你不是说他们没安好心么？也不是真心对我，而且把我当傻大个，那这些亲戚也不用要了。”
“等等，”季暖暖懵了，“所以…你是因为我的话，然后才跟他们断了关系？”
她想拍死自己，不该说的就别说好吗！
“没错，”
这回答让季暖暖都差点晕了，她靠在云曜寒怀里，连话都不想说了。
云曜寒看着慕容秋，目光幽凉。
“这么光明正大表明爱意的人，在我面前你还是第一个。”
慕容秋摇头，随即起身，“我不会打扰你们。”
说完就出去了。
季暖暖懵比，“他到底想干嘛？”
“在跟内心的自己斗争，”云曜寒转头看她，“谁让你这么可爱，我的危机感又来了。”
“才没有！”季暖暖觉得慕容秋有些奇怪。
“我有点担心他，要不你派人跟着他吧！”
“他自己就是个练家子，派了人很快就被他发现了。”
“好吧…”
“那怎么办呢？”
“没事，”云曜寒不担心，“他那么大的人了，你还担心他干嘛。”
“就问问嘛，有点怕。”
季暖暖伸懒腰，“有些困了。”
“那就在我怀里睡。”云曜寒张开手。
“睡你个大头鬼！”
“我这是好心呀，”
“你的好心我领了，”季暖暖敲他脑袋，“最近怎么回事？老想着那档子事。”
“我是男人，当然想着那档子事了，而且说要孩子的是你，我不过是照做。”
季暖暖真想拍他，“说来还是因为我了？”
“是哦，”云曜寒卖萌。
“你别这样，”季暖暖受不了他装可爱。
“这样是哪样嘛？”云曜寒抛媚眼儿。
“我要吐了，”
“怀孕了？”
“是被你恶心的…”
“季暖暖！”
“……”
季林晨没来，说是有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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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点情份都不给？”宁老爷子气得扔拐杖。
“爷爷，我要是她也不会同意，所以可以理解。”
“你理解个屁！”老爷子指着宁小苏，“你说的什么话？那是你的父亲，肯定是你没去！”
“我去了，不过人家不同意我能怎么办，爸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被抓起来也好，免得去害别人。”
老爷子直接被气晕了，家里人赶紧就给带去了医院。
宁小苏没去，爷爷都是老毛病了，一急就会晕，高血压的人不能生气，可他偏偏比谁都爱生气。
“苏苏，毕竟是你爸，你真的…”
说话的是宁以薇的母亲。
“不是我不想，而是无能为力，我又可以做什么呢？”
“苏苏，”
“宁以薇不是和季南乔在一起么？您让她告诉宁以薇，然后再转告季南乔，他的话季暖暖不会不听的。”
“我…”
宁以薇看她为难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您觉得不好开口吧？我和您一样的感觉呢。”
“算了，这件事看他们怎么处理吧。”
宁小苏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她回了卧室，翻出抽屉里的相册，以前她们拍过很多照片，包括某个时期流行的大头贴。
照片上的她们快乐而又微笑着，没有掺杂半分假意。
那时候感情多好啊…
宁小苏蹲下来，抱着相册，眼泪流下来，无论再怎样的修补也回不到当初那个样子。
好像连笑容都不再那么真，她们变成了这个样子。
变成了曾经以为绝对不可能变成的样子。
宁小苏低下头，这件事的确难为了她，她的话也是说对的。
而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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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涵怀孕了？”季暖暖高兴坏了，“你怎么知道？”
“他老公跟我说的，本来叫他做事，然后就告诉我了，这是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