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还留下了把柄!
君莫宸直接捏造了一个杀手出来,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皇后自己没有去雇佣杀手,但是手底下的人办事肯定没有君莫宸的手下办事周全,于是就被捉住了把柄。
这样一来,就算是丞相也保不住她!
因为,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触动到了百官的利益。
这样一来,所有人联合对付丞相,他若是不想死,就只能妥协。
皇后大吼起来:“你们污蔑本宫!”
“皇后娘娘,明明就是当初你派人取了凤印来,命令属下这么做,还用以贿赂,若不是如此,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将五公主仍在原地!”
半饷,君莫宸道:“陛下,那边有消息了。”
皇上听了,挥挥手道:“带人来!”
于是就有人进来了,带了一堆东西来。
“陛下,这是从那些杀手的住处里搜出来的。”
那人打开包裹一看,居然是一队金银珠宝,虽然不是极为珍贵,但是却是稀罕的物件,有几件甚至是皇上自己赐给皇后的首饰。
他当然是有印象的,见了这个立马就是勃然大怒!
“好得很,皇后,你居然买凶意图谋害朕的子嗣,你简直是心狠手辣至极!”
皇后脸色都变了,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在君莫宸手里!
明明她根本没有将这些东西卖出去!
她连忙解释:“皇上,不是这样的,是君莫宸!她害臣妾啊!”
皇上根本就不信,立马就道:“来人,拟昭!”
一旁的大太监展开了一道圣旨:“皇后沈氏,无才无德,心狠手辣,意图谋害皇家子嗣,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来!”
上官玥听了这样的旨意,微微一笑,整个人像是一朵无害的芙蓉花。
但是只有敌人才知道,她温和柔软的外表下,是血淋淋的杀意。
君莫宸抬头看她,心中道:“总算是达到目的了,你身边最大的危险解除了,我走也能安心一些。”
上官玥察觉到他看自己,于是笑笑看过去,眼睛圆圆的,看起来极为可爱。
皇后跌坐在地:“不是这样的,皇上,您听我解释!”
皇上站起身来:“够了,来人,将她送入冷宫!”
其他人都没有来得极说什么,实际上,就算是没有那些证据,他们也是会攻击皇后,致使废后的!
但是,看样子,皇上看在昔日情分之上没有废后,但是这和废后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众人也不好多闹!
皇上自然也知道浙西呃,于是道:“这些人,随意听信于人,朕这一次就不杀你们,但是,御林军从此之后没有你们的地方了,都回去吧!”
这样的结果,也算是所有人想要得到的结果了。
于是也不敢再多说了,个个都准备离开。
上官玥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对皇上打击很大,于是也没去烦他,准备回去。
一出门就看见君莫宸站在不远处等她。
“小皇叔?”
那人回过头来,一身玄色正装,看起来俊美的叫人窒息。
“怎么样?解气了吗?”
上官玥笑笑:“当然,她落到这个地步,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君莫宸道:“你身边最大的威胁现在没有了,我也能够稍微安心一些了。”
上官玥心中一暖,原来,他一直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里吗?
不然的话,在战场上百战百胜的君莫宸怎么会参与妇人之间的斗争?
若是单单靠自己的话,恐怕需要好几年才能把皇后扳倒,但是君莫宸居然也不嫌麻烦,自己亲手收集了那么多证据,准备把她给弄进去!
“小皇叔,谢谢你!”
君莫宸道:“不必说谢,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上官玥脸色一红,然后道:“那你就先出宫吧,时间不早了!”
她现在回宫了,自然不能留着他了,于是两个人就分别了。
上官玥回到寝殿,就觉得好累!
虽然今天自己没有出什么力气,但是,这样的观战也是惊心动魄,极为耗费心神的!
皇后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君莫宸准备周全,他毕竟是黎国最为尊贵的王爷,唯一一位王爷,怎么能斗不过她呢?
她想到这里,就觉得有点儿暖。
他为自己做到这个程度,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能够付出真心,来试一试那毒药一般的感情呢?
半饷,两个人进了宫,柳玉就来迎接他们了。
“公主,你们回来了?”
上官玥点点头,看看四周,宫里已经打理的很好了,而且看起来井井有条,没有因为自己离开而显得颓败,于是心里很是开心。
“不错,看样子,有点儿意思了!”
柳玉道:“公主一定累了,先去洗澡吧。”
上官玥道:“有水吗?”
“已经准备好了,公主走吧。”
于是上官玥立马就去洗澡了,沉进澡桶里,她就觉得好舒服!
这几天受伤,根本就不能洗澡,只是随便擦了擦身子,根本不能好好洗,现在能洗了,果然是舒服。
她靠着澡桶,然后昏昏欲睡。
过了一会儿,她才起来。
伸了个懒腰,然后擦干了头发,她就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本来很累,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睡不着。
她来了这里大概也有半年了,虽然有点儿受伤,但是却不是很危险,皇后没有悬念的入了冷宫,那么,就根本也没有了威胁,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还是睡不着,她睁着眼看远处,一盏灯在远处亮着,看起来特别昏暗,但是很美。
半饷,她想,自己睡不着或许是和君莫宸有关系,因为那个人,做了太多了,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还他一点儿。
想来相去,总觉得有点儿难过。
她是个极为冷情冷性的人,忽然被这样炽热的感情击中了,于是就觉得有点儿支撑不起来。
“哎,好难过啊!”她喃喃自语,然后睁着眼睛看着屋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缓缓地睡过去,梦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极为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