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就是去凑热闹,加上吃点儿好吃的,没有想到这些战斗都能波及到自己身上来。
觉得吃的那点儿还不如不去。
后宫除了上官玥去了之外,妃嫔几乎没有人去。
一来,这是国宴,邀请的都是世家嫡女主母,德妃虽然是四妃之一,但是皇后不在,她身份略显尴尬,所以也就去不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来一个人。
“最近,皇庙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月珠有点儿奇怪:“那边?一切如旧,没有什么动静,怎么了?”
上官玥道:“就是在想,上官琦会不会搞事情而已,你叫人盯紧了,不要出了纰漏!”
月珠点点头:“是。”
而在这一天晚上,皇庙里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
盯人的人早就不耐烦了,所以没有察觉到那人的出现。
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身继续休息了。
那身影从小门里出来,四处打量一番,然后往一个林子里面一钻,一辆小马车就停在林子的小路上。
那人看看,然后掀起帘子进去了。
“你来了?”
“没有人发现吧?那些人盯我盯得很紧。”纤细身影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衫,将脸上的面巾拉下来。
那容颜娇艳骄纵,只是眉眼隐隐泛着戾气,赫然是上官琦。
而马车里一个修长的身影靠在一旁,懒洋洋地说道:“没有,你就放心吧,人,我都引开了。”
那双狭长的眸子在上官琦纤细的腰身上掠过,深沉的颜色一闪而逝。
上官玥点点头,坐在了他对面:“你上次说的话,可还算数?”
赫连城笑起来,然后摸了摸下巴:“自然算了,本皇子可从来不骗人。”
上官琦道:“现在皇城里,我根本就没有容身之地,丞相根本排不上用场,你打算怎么办?”
赫连城道:“反正这里已经没有人能够用的上了,不然,就离开吧。”
上官琦皱眉:“离开?我要报仇,怎么能离开这里?”
赫连城道:“困在这座皇庙里,被人严加看管,你怎么报仇?”
上官琦脸色一白,缓缓地道:“上官玥害我到这个地步,我不会放过她的。”
赫连城道:“我会帮你,但是前提是,你要牺牲点儿东西。”
上官琦抬眼看他,那人英俊的有些刻薄的容颜有一种毒蛇一般的阴冷。
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你想要什么?”
赫连城摸摸嘴唇,他的唇色很深,看起来越加邪气逼人。
“你想要仇人怎么死,或者是怎么受苦,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别忘了,现在的你,孤立无援,除了和我合作,没有其他的退路。”
上官琦眯眯眼睛,想起在冷宫的皇后,冷漠无情的丞相,还有上官玥淡然无所谓的笑,心底的怨毒就越加深刻。
“好,你要什么?只要你能杀得了上官玥。”
“我要········,你!”他忽然伸手将面前的小几子一推,那小几子直接被收进了一旁的底座下面。
上官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捞了过去。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坐在了赫连城的腿上。
她猛然一惊:“你干什么?”
赫连城笑起来:“干····你。”
上官琦神色一变,伸手将他摸过来的手挡住:“赫连城,你别太过分了。”
赫连城不生气,只是笑起来:“过分?你可忘了,你现在不是皇后最疼爱的三公主,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你能做的,只有····接受!”
说完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高耸。
狠狠的捏了一把,上官琦抽痛皱眉,但是现在,她根本毫无选择的余地。
上官玥一直派人看着她,以至于根本和外面取不到任何联系。
还是之前她偶然搭上了赫连城,现在,只能这样了。
赫连城见她脸色变换,于是笑起来:“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情,必定会办到,反正黎国皇帝对你这么狠,死了也没什么吧?”
上官琦的衣衫被他灵活的手指挑开,那纤细的腰肢有一种柔韧的性感。
他笑着将唇送过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修长的手指像是灵蛇一般探进了她的亵裤里。
上官琦不由得抗拒了起来,那人笑着将她压倒。
那马车缓缓地动了一下,半饷。
赫连城微微惊讶和恼怒地嗓音想起来:“你·····,好吧,这样,那我就不必怜香惜玉了。”
上官琦压抑的嗓音响起来,那马车摇晃了起来,夜色似乎也暧昧了起来。
上官玥一直觉得自己不应该情敌,所以不管是皇后还是上官琦,她都不打算这样放过。
所以,她未雨绸缪的早就计划好了,但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有些事情,或许就真的是命运,不然的话,一个小小的疏忽,怎么会酝酿出那样庞大的危机呢?
或许仇恨是管用的,而且仇恨的力量很庞大,很多人都会因为这样的力量而被摧毁。
若是她稍微早知道一点儿这件事情,就应该不会那么被动。
半月之后,皇帝忽然宣布三公主上官琦和亲北雍。
当时上官玥就震惊了。
“什么?这怎么回事?这样突然?”
月珠道:“听说,是因为有一次赫连皇子醉酒之后闯入了三公主的卧房,所以······。”
上官玥隐约觉得有阴谋,但是却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是吗?那盯着上官琦的人去哪儿了?这都不知道?”
要是她提前知道一天,都不会是这样。
月珠道:“这件事情,下面人没有汇报,说是,没有异常。”
上官玥差点儿被气死,半饷,他深吸几口气:“好吧,行了,你退下,我自己冷静一下。”
她想了想,或许,上官琦嫁走了,也是好事,毕竟,毕竟北雍不是个好地方。
夺嫡之争,各种势力交错,她有命去,恐怕没命回来啊。
想到这里,心里倒是好受一点儿了,要说死,那么容易死了,倒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