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点了点头,她隐瞒身份来此必定有所图,等下次见到她在问吧!
司徒陌朝翎羽点了点头随即道“多谢世子。”
安宁看向一侧的司徒陌道“司徒哥哥,你怎么没说过你有一个这么绝色的妹妹。”
“你们也没问啊!”司徒陌看着面前几人直向自己翻白眼,也是无奈。
他们确实没有问自己是是否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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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刚过一身夜行衣的司徒沐便悄悄从九王府的后门翻了出去,她双脚刚落地。
眼角便瞥到了一抹白色衣角,她侧目看去,夙也这厮正着了一身白衣,他将玉冠换成了一跳白色的发带。
司徒沐翻了一个白眼道“夙兄,你这是要去哪儿?”
夙夜瞥见眼前一身黑色夜行衣面纱遮面的女子,她的长发被束了起来,眉眼间有一股英气。
“你去哪儿,本王便去哪儿?”夙夜知她是要去李丞相府,但如今丞相府乱成了一锅粥,他不放心她一人前往。
“夙兄,你这一身白衣着实显眼。”司徒沐知他是不放心自己一人去,但这本就是她的私事,她不愿他卷进去。
“本王不会给他们那个机会看到本王的脸,走吧!”言闭已经飞身上了房顶,运起轻功飞快的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而去。
司徒沐无奈的瞥见他已经远去的背影,微叹了口气,亦运起内力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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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凉薄如水,淡淡照在熟睡的人儿身上,洗去他们这一日的疲劳。
李丞相府内此刻却是灯火通明,司徒沐同夙夜入目所见是一地的尸体,有黑衣人的走李府侍女的。
司徒沐见此暗道不好立即快步走了进去。
“李丞相,你还是快点告诉我凤鸢花在何处吧!不然你这宝贝的大女儿便要保不住了?”一黑衣人手中的长剑横在一脸泪痕的李淑离的脖颈上。
李淑离早已吓的忘了哭泣,司徒沐同夙夜寻了颗离院内几人最近的树,寻了个最好的位置,隐在暗处。
李丞相一双眸子平静的望着身前的黑衣人道“本相不知道你所说的凤鸢花是什么?”
“是吗?”黑衣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如今丞相府还能喘气的除了李丞相和他的夫人,还有便是这个大小姐,已经被丞相夫人护在身后的三小姐,和角落边的二小姐了。
“想来这满院子人的人都不能让丞相开口,既然如此那我便看看你最宝贝的大女儿能不能让你开口呢?”语必,那黑衣的长剑轻轻在李淑离的脖子划过。
李淑离感受到自己脖颈间有一股温热,在瞥向李丞相平静的脸,已经被丞相夫人护在身后的自己的三妹妹李妍。
“这位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并非是李丞相的女儿,我那二妹妹亦不是丞相的女儿,我们都是丞相从乞丐堆里抱回来的。”
“你说什么!”黑衣人明显一惊,莫非他们得到的消息是错的。
“还有我那两个姨娘,都是李丞相为了掩人耳目买回来的。”
“姐姐,你胡说什么呢?”李望舒满脸惊恐的望着李淑离,她说什么呢?
李淑离听此唇角扬起嘲讽的笑意道“我的傻妹妹啊!你难道没有察觉我们的三妹妹眉眼间有六分像李丞相,四分像丞相夫人吗?”
李望舒细细回想着好像是这样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同为庶女,她衣服的成色和首饰比自己好的原因吗?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和你还有姨娘不过都是为了保护丞相夫人和李妍罢了!
李丞相的温柔和情意都给了她们母女二人,大哥,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也好。”司徒沐看得真切,她虽叫那人杀了她,但深沉的眸子里却闪过道道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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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丞相夫人在那黑衣人的剑即将划过李淑离的脖颈时,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朝着那黑衣的手腕仍去。
黑衣人吃痛立即松开了李淑离,李淑离立即就地一滚,滚到了李望舒身侧。
“祖上分家之前便已言明,任何人不得在提复国之事,怎么你们是要造反吗?”丞相夫人站在丞相身侧厉声道。
“那是那个老不死的脑袋糊涂了,才会说出这种胡话。”黑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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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脑袋糊涂了,还是你们想要凤鸢花更本不是为了复国呢?”司徒沐自院外走了进来柔声道。
那黑衣子一惊随即道“怎么可能,我们凤鸢国子民,一生都将复国为己任。”
司徒沐自袖中摸出了一本族谱道“李丞相,本人已经替你查明了,你祖上言明不复国以后,便分了家。
分家百年以后,便再无血脉,这人分明就是另有所图。”
言闭将手中的族谱递给他,原本安静的黑衣人历色道“李丞相你别听这女子乱说,我真的是李将军的后人!”
司徒沐听此也不恼,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玉佩递给那人看“那你可知这是什么?”
那黑衣人看着面前翠绿色的玉佩“这不过就是一枚普通的玉佩罢了。”
司徒沐对一侧的李丞相道“李丞相莫非也觉得这是一枚普通的玉佩。”
李丞相同丞相夫人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俱是镇惊。
“臣见过公主。”
“臣妇见过公主。”
司徒沐行道他们身侧将二人扶了起来柔声道“平身吧!”
“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今日谁也别想活着出这个丞相府。”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他周围的黑衣人便将刀对准了司徒沐几人。
“公主快走。”李丞相见对方人多,对一旁的司徒沐道。
“丞相莫急”然后右手食指卷曲,放至唇边发出一声青啸声。
院子内凭空又出现了百余名黑衣人,其中那黑衣人原本有一部分,通通撕下了自己右臂衣服,露出里面印有九字样的的右臂。
“本王一早便察觉到绪都最近多了许多的人,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你们呢?”司徒沐瞥见一身白衣出尘的夙夜踏着夜色而来。
妖孽啊!
“即使你布了天罗地网又如何,丞相府还不是被我屠了满门。”那为首的黑衣人大笑道。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