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疼!疼!疼!给老子松口他俩最终抵达了一座小庭院。尽管天色已暗,朦胧的光线仍透露出庭院的精致与别致。
看得出来,这就是雪兰住的地方,果然是小桥流水人家。
她婀娜多姿地扭着腰臀往里走,高药咽喉一口又一口。
一阵一阵芳香袭来,高药心旷神怡,这是女人独有的体香。
来到屋子门前,雪兰提醒:“小药子,这就是我住的地……”
“有老鼠!”没等她说完,高药突然大喊。
“啊!!”雪兰惊叫一声,本能地跳上了高药的怀中。她修长的丰盈的秀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腰间,面色惊恐中带着无措的苍白。
高药的双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臀部,防止她滑落,感受她的呼吸。
“别怕,兰姐姐,有药药在!”
雪兰可爱的菱形红唇微微张开,红红嫩嫩的小舌头隐隐可见,再加上那呆呆的表情,可爱的到无以复加,那根本就是一个等君怜爱的小羊羔。
她搂着高药脖子:“老鼠,哪里有老鼠?!”
高药顿时热血沸腾,口干舌燥,下腹火热。他撑着雪兰的柔嫩的臀,柔情地贴到她的唇瓣。
五秒后。
“兰姐姐,不要怪药药,谁让你生得那么美艳呢!你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男人的疼爱,实在是太可惜了。与其让别的男人来疼爱你,还不如让药药疼你吧。我想,这个世界上绝没有一个男人会像我一样地关心你疼爱你吧。”
雪兰一脸懵逼中……
这家伙就是个无赖!
死太监,真无耻!
她越想越气,直接给了高药一个大比兜“啪!”。
一巴掌,高药接了一巴掌,他生气道:“女人,你敢打老子,你知道有么后果吗?”
“流氓,放我下来!”雪兰被他固定在怀中,这才回过神来,是高药恶作剧。
“你刚刚打了我,你说放就放,老子多没面子!”高药盯着凝视着她。
“啊!”突然,他一声尖叫划破寂静。
“臭女人,别咬了!”
“卧槽,疼!疼!疼!”
雪兰气愤至极,竟一口紧紧咬住他的耳朵,“小太监,你若不把我放下,我定要咬断你的耳朵!”她边咬边以闷声腹语般吐出这些话,气势汹汹却又不失滑稽。
“疼疼!”高药耳朵被咬住,“哐当”他一脚踢开房门,“你要是再咬,老子对你不客气了,把口松开!”
‘你,你放我下来!’
“给老子松口!”
‘放我下来,我就松口。’
“你妹的,就你会咬人!”
“啊!”突然一声惨叫,这次是雪兰发出的。她连忙松口,眼睛瞪得圆圆的,如同白日见鬼,呆呆地盯着高药。
高药邪笑中带着一丝阴沉,抱着雪兰,他嘴角的鲜血未加擦拭,便那样笔直地站在闺床前,神态中透露出不祥的气息。
“礼尚往来,敢咬我!”他一下把她抛到闺床上。
雪兰的丰腴胸脯上,那个鲜红的唇印异常抢眼,齿痕深深地印刻在皮肤上。在那些痕迹的中心,还有一个……
这一切,无疑揭示了高药是个狠角色。
雪兰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刺骨的疼痛,紧接着是一阵如电流般的剧烈感觉贯穿全身。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和痉挛,平坦的小腹开始有规律地起伏。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应该生气吗?
这小太监,他居然敢咬我!
还咬了这里?
她发现,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被这“小太监”咬得那么狠,居然没有生气?
“妈勒巴子。要是晚一点,老子耳朵都可以下酒了。雪兰,老子告诉你,下次再这样,对你不客气!今天让你先尝点苦头。你不是问我什么是开车?感受到没有。不知好歹,今天先记下!”高药瞪着雪兰道。
该死的!
这个小妖女,下手真狠!
不行,耳朵都出血了。
老子得赶紧找药,万一得狂犬病就完了。
高药愤怒地嘟囔着,重重地坐在书架前的大椅子上,满腔怒火难以平息。
“喂,丫头,去给我拿些治伤药来!”
“我不要!”
小丫头?雪兰突然对这个称呼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平时她自己安慰自己,都没有这种感觉。
她越来越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妈了个巴子,去不去!赶紧的!不然老子抽你!”高药实在是有些生气。
“哼,去就去!”
雪兰连忙从自己的床下来,径直走到一个屏风后面,那里是她一个秘密收藏空间。
见她去拿药,高药身体忽然一震,连忙捂着耳朵跳了起来。
他呐喃低语:“卧槽!好疼!”
“这女人,属狗的!刚刚差点儿耳朵就不保,不过还别说,刚刚奶了一口,感觉不错?”
高药试图在思绪中重构那一幕,但想象的画面远不如亲眼所见的震撼。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雪兰优雅身姿的好奇,尽管之前只是匆匆一咬,她的形象已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
他捂着被咬耳朵,坐于桌前,表情就跟茄子一样,但内心高兴的一匹。
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Y荡的笑容,眯着眼看着屏风,迎接他的却是一双更加明亮的眼睛,毛茸茸的睫毛,眨巴眨巴的,透出无辜的可爱。
雪兰她来到一个小房间,轻揉着胸口,心跳如鼓,坐在铜镜面前。
刚刚——
他说话怎么感觉不像太监说话?
“啊…好疼!”
一阵轻微的撕裂疼痛,打断了她的思绪。雪兰解开衣襟,望着自己的“胸肌”,一圈整齐的牙印镶嵌在周围。
嘶,好疼!
这货是属狗的吗?
咬的这么狠!
狠也就算了,还这么准?
雪兰气得脸色少女红,她低语:“算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手指在嘴角轻轻一滑,还残留那耳朵的血渍,露出销魂的芙蓉一笑。
“咚咚咚——”
高药听到脚步声传来,他赶紧捂着耳朵。
故意说道:
“哎哟喂,疼死老子!”
“看来明儿,不能好好为公主分忧了。”
“这个天杀小妖精。”
“亏老子还姐姐长,姐姐短的。”
咚咚咚——
突然,雪兰出现在后面,
“你要是再口无遮拦,我,我就把药扔了。还有你现在说话…声音,怎么?”雪兰手拿小药瓶,狡黠探寻的目光滴溜溜地在高药身上打转。
“你妹呀,不声不响,不知道会吓死人?!”
她不说声音,老子还忘了。
又得继续那艹蛋的声音。
高药心里咯噔一下,妈的!要不是老子身上的确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今晚非得给你办了。
他装作不屑的,撇嘴阴阳声:“你管老子,我爱用什么声音就什么声音,赶紧给我上药!以后对我好点儿。其他事,少管!”
“哟!还来劲儿了,小小年纪…给你脸你还喘上了,你也不看看这里谁的地……”雪兰还未把话说完,高药起身夺过药瓶,急切把她地拉着出了门。
门随即“蓬”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雪兰在门外怒呼,“高药,你无耻,开门,给我开门。”被无情的门挡在门外。
她在门外敲了许久,终于明白高药不会开门,气愤地踢了门两脚,含怒又无奈地去了别处。
仿佛这儿属于高药,不是雪兰的小天地。
妈了巴子——
开门?开个der的门!
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不治你。
换作公主,老子照样治。
高药挺郁闷地坐在了桌子前,看着满屋子的书,含混不清地骂道:“切,搞这么书,有屌用,挂羊头卖狗肉。奴才就是奴才,小妖精,只要你伺候好老子,做我女人,带你吃喝嫖赌…啊呸!是吃香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