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杏糖此刻做的这种监控与以往的有所不同,因为她需要在监控之余还要进行相应的保护和应对,说白了,如果其中某个人因为蛊虫出了事,她能在第一时间借着青州秘境的传承的力量将那个人带到王宫这里,再由骁勇进行蛊虫拔除。
青州秘境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天地,它的范围广阔,即便借着青州秘境的传承,蒲杏糖做着这件事也是一件费心费力且费神的事情。
骁勇没有跟着去做抓捕之事,他留在这边以为蒲杏糖护法。
拓跋鬼凤和他的三个同伙没有走,他们也走不了,一个拓跋鬼凤被骁勇封印了修为,还被血脉搜魂之术伤了识海,他的三个同伴则还沉浸在幻境的画面之中。
对拓跋鬼凤,骁勇无需再做其他事情,对他的三个同伴,骁勇是走上前的将他们的修为也做了封印。
而在骁勇做完封印的时候,拓跋鬼凤也从痛苦当中恢复了点神采,他看着骁勇,喘着气的说道:“骁勇,你这一手玩得漂亮,在下佩服。”
从一个不宜宣之于口的家丑之事,几下就揭穿了拓跋鬼凤等人的阴谋,不得不说,这件事情干得漂亮,拓跋鬼凤是真的有些佩服。
骁勇笑了笑的说道:“其实俺没有那么厉害,要是你不留线索给俺,俺也没有机会找出真相。”
拓跋鬼凤反问说道:“线索?你不会说是我体内的血肉之力吧?”
骁勇摇了摇头:“那不算是线索。”
拓跋鬼凤就不解了:“那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线索?”
骁勇解释说道:“血肉之力里边。”
拓跋鬼凤更不解了,血肉之力里边还能是什么?还不是血肉之力!
骁勇笑着摇头:“不是血肉之力,是你用来收敛血肉之力的力量。”
拓跋鬼凤微微一愣,随即懂了。
拓跋鬼凤可不是他自己所说的那种对炼体之道没有丝毫兴致的人,他对这方面的兴致大得很,至于原因……是因为他听说了骁勇在这方面的强大。
而他的炼体之道则确实是得了一块上古时候的蕴藏血肉的骨头,借之一步达到纳神之境的层次的,只不过给他这么一个一步登天的机缘的关键在于在吸收那块上古骨头的血肉之力的时候,他借用了仙源晶石。
拓跋鬼凤用了仙源晶石,不出意外的,血肉之力之中就带有那么一点仙源之力,只是他以为那点点的仙源之力已经散去了,没想到还留有那么一点,而恰恰就是这么一点暴露了他。
拓跋鬼凤不由叹气,不是他麻痹大意,是骁勇太过仔细和小心。
但他不认为这次他就输了,终究被种下了蛊虫的人着实不少。
“不如这样……”拓跋鬼凤虽然知道这次他多半不会输,却知道事情一个闹大,他活命的可能性非常的低,就说道:“你放了我,我帮你找出我后边的人。”
拓跋鬼凤当然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充其量就是一个不大却又不小的头头。
也是!要是他的地位够高的话,蒲杏糖和骁勇在得了他的记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第一时间的去把幕后黑手给捉了。
骁勇没有答应拓跋鬼凤的条件,说道:“你们做得太狠了,狠到俺都想直接杀了你们,所以放了你们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拓跋鬼凤忽地想起骁勇曾经在仙城一做的事情,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了。
是!他是有救过不少的孩童,但那是真的救吗?他是打着救人的借口,将那些失踪的孩童收集到了一处的进行丧尽天良的球形法宝的制作。
换句话说,因为他拓跋鬼凤的营救孩童,那些本能活命的孩童最终都成了当初仙城一的那几处据点之中的那些小小枯骨一下的存在。
拓跋鬼凤该死!既然该死,骁勇不可能放了他。
拓跋鬼凤轻叹几声,退而求其次:“不放了我可以,那可不可以放了我的夫人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就搜魂所得来看,他们的确是无辜的。
骁勇却冷笑几声:“无辜?你真当俺是傻子?”
拓跋鬼凤露出茫然:“他们又没有杀人,也没有作恶,不是无辜是什么?”
骁勇冷笑说道:“当时借着仙源晶石助你炼体之道成长的人是你的夫人吧?当时故意走丢,给你营救那些孩童的借口的人是你的儿子吧?还有!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儿子不是你的亲身骨肉?”
拓跋鬼凤一下怔住了,怎么又提这绿人脸色的事情?
骁勇咧嘴露牙:“你呀你呀!连你的儿子已经七百多岁的事实都没能看出来,你也真够傻的。”
坤熠圣婴明明有着上万载的年龄,骁勇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却是一个小小婴孩,因为她的关系,他对那种实际年纪很大,模样却年幼的修士有着敏锐的眼光,不说一眼就认出他们,至少多看几眼之下,是能看出事实的。
拓跋鬼凤的儿子看上去也才长到七八岁的样子,实际上却被骁勇看出了他已经七百多岁的事实。
七百多岁啊!拓跋鬼凤自己都才五百多岁。
这有儿子比老爹还年长两百来岁的可能吗?显然是没有的!
拓跋鬼凤不相信这个事情,因为这比自己被绿了都还夸张。
骁勇轻笑几声,说道:“你的那个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因为我在你夫人的手腕上看到了有着你的全部血脉气息的骨链。”
骨链,骨头制作的手链。
拓跋鬼凤脸色一个阴沉,一下知道骁勇的意思。
那样的手链显然是用着拓跋鬼凤的亲身骨肉的骨头制作的,也就是说,他的亲身骨肉已经死了,且死后他的骨头还被人制作成了骨链。
骁勇再给拓跋鬼凤一个打击:“就在先前,俺借着蒲姑娘的秘术见到你那个七百多岁的儿子变成了一个高大壮汉,然后……嘿嘿!你自己去想。”
还用想吗?拓跋鬼凤一下绿了脸色,双目也满是充血。
他愤怒了,因为他沦落到现今的地步,其实就是被自己的夫人引入了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