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殿门的那颗逆道之种,妙山大尊是无法在这次得到了,妙山大尊的那颗逆道之种,想要在这次得到,有着渔翁在旁的情况,也几乎不可能,妙山大尊就不能再让进攻山上金陵这件事情失败了。
因为此事也做失败的话,那就是妙山大尊此次的全方位的失败。
一个全方位的呈现失败的人,在寿谷宗是得不到重视的,好吧!妙山大尊本来已经是寿谷宗的高层之一的长老了,得不得到重视,表面上看上去其实问题不大。
但是……如果因为得不到重视,实际归属是寿谷宗的逆道之种被要求交还回去呢?
当初之所以妙山大尊得到了那一颗的逆道之种,实际上是寿谷宗的一众高层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想办法逆道之种认主的机会。
而后因这机会,妙山大尊机缘巧合的成了一颗逆道之种的主人。
说实话,若非他当时刚刚为寿谷宗立了一个大功,妙山大尊是无法捂热那颗逆道之种,就得被迫着的连着令逆道之种认主的办法一并交出去的。
后来妙山大尊凭着自身的努力,于修为境界和战力实力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这才让一直都对他持有的那颗逆道之种心存觊觎的人不得不做那放弃心思。
因而这次若是妙山大尊全方位的失败,因此失败给寿谷宗带来的损失的补偿补回,必定就会落到妙山大尊的身上,那些已然放弃了的人想来会再次的冒出得到逆道之种的想法。
届时……妙山大尊要么被迫的交出逆道之种,要么就只有逃离寿谷宗这处宗门。
当然了,也有其他的办法,比如将此次失败的锅甩给截仙道人。
这次的事件,甭管是针对穆渊真人,还是进攻山上金陵,都算不上是长久的谋划,因为越是长久的谋划,越是容易走漏消息。
而这种涉及到一个宗门的九成高手都得出动的大事件,真若走漏了消息,那可就很可能的为宗门带来灭顶之灾。
这也是为何妙山大尊带着一众人马借着寿谷宗的传送大阵传走的时候,有那么多的宗内同门只是认为妙山大尊他们是出去建功的,而分毫没有想到,紧接着的,他们就会被召集起来,而后就大举出动。
截仙道人在寿谷宗也是一位长老,且因为截仙道人的幽冥鬼雀的关系,截仙道人在寿谷宗的长老地位在某些方面还要比妙山大尊要高。
毕竟寿谷宗寿谷宗,乃是一个与灵兽有关,甚至很多地方以灵兽为核心的宗门。
截仙道人持有幽冥鬼雀这等罕见灵兽,就足以证明他的出色。
如此出色的截仙道人,按说是也要参与这次的进攻山上金陵的事件的,可是因为截仙道人因事外出,短时间内回不了寿谷宗,这件事情就没有把他算进去。
甚至为求保密,主持此事的老祖也严令不见这次事件的种种告知截仙道人。
结果……截仙道人却去到了墨殿门,还意图杀死布逸苍,抢夺逆道之种。
最为重要的是截仙道人竟然还拿出了山上金陵的化神丹!
是不是说,截仙道人早就与山上金陵有所勾连,且这次事件的种种安排之类,截仙道人利用他的渠道获知过后有拿来告知山上金陵一方?
自然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便是截仙道人与想要坐收渔利的渔翁有着关联。
如此一些猜测,既然是猜测,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是不能断定截仙道人的罪责的,可是有些时候,只要有猜测以及与猜测相关联的相应事实就成。
无疑的,恰巧的出现在墨殿门,又恰巧的拿出了化神丹,都是确凿的事实,更改不了。
“你坏了我的好事,那就别怪我把你说成叛徒……”
如果没有截仙道人的干预,就妙山大尊的认为,布逸苍是绝对能够得到逆道之种的,而后凭着那颗逆道之种,妙山大尊能够做很多的事情,例如引出劳什子的渔翁?
渔翁什么的,如果能够将之引出,自然是引出的好,截仙道人需要的,其实是与布逸苍的那颗逆道之种做个联手,借此留下穆渊真人。
没错!就是与一颗逆道之种做联手!
穆渊真人是要比妙山大尊更了解逆道之种的种种,但若说道令逆道之种认主之事,穆渊真人就比不上妙山大尊。
却是妙山大尊手里头有着一个装过逆道之果的祭盘,他能借此祭盘以及相应的手法,让不同的逆道之种为他所用。
可惜的是,所谓的“相应的手法”需要逆道之种的持有者去打入,否则的话,妙山大尊直接凭着祭盘,强行的使用穆渊真人的逆道之种,必定能让穆渊真人生死两难。
而布逸苍那里,妙山大尊是有将此手法混在了“加大法宝威力”的秘术的开头。
也就是说,只要布逸苍成为了一颗逆道之种的持有者,哪怕没有得到那颗逆道之种的认主,当他利用妙山大尊传授的秘法加大其他法宝的威力之时,就无意之间的将那“相应的手法”给打出去了。
那么妙山大尊自然就能利用祭盘,为所欲为了。
不过祭盘之事,乃是秘密之中的秘密,如若没有绝对的必要,妙山大尊是不会拿出来使用的。
这也是为何妙山大尊宁愿牺牲布逸苍的引发那颗逆道之种的暴走,也不愿意动用祭盘的缘故所在。
谁想……那颗逆道之种落到了渔翁之手,根本没在布逸苍的身上。
“都怪该死的截仙!”
想到截仙,妙山大尊不禁想到了得到了逆道之种的渔翁。
截仙道人可不是庸手,他这次为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布逸苍的,相信也带了不少的高手前去,结果逆道之种还是被渔翁得去了。
“等等!”妙山大尊眉头挑了挑,会不会截仙道人就是那渔翁?
因为截仙道人可是没有追击布逸苍的!而以其修为境界,真若想要追击布逸苍,布逸苍再怎么也逃不脱。
“他没有追,是不是说他没有追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