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的武圣峰不是谁都能惹的,谁若是惹了,轻则重伤,重则身亡。
姚小姝明明没有抓走南月小妖,清夜老祖却非要说是她,还说什么有证据。
雨闻霁他们当然知道这样的证据是虚假的证据,便是说,有人在陷害姚小姝。
但陷害姚小姝是没有用的,因为姚小姝是武圣峰的人,武圣峰的一众不会坐视她因此陷害而受伤害。
那么因这陷害认定姚小姝是凶手的人,若是冥顽不灵,可就有了被武圣峰一众反击乃至制服甚至杀死的可能。
无疑的,这份可能落到了清夜老祖的身上。
清夜老祖在执迷不悟,看在她曾经伤害过姚小姝的份上,“甚至”那种可能就是她将有的结局。
或许是冥冥之中察觉了这等结局,清夜老祖骤然间的清醒了许多。
南月小妖是重要,变化过后的她更是重要到没边,但再是重要,能有她清夜老祖的自身性命的重要?
人都是贪生的,清夜老祖也是,因这贪生,清夜老祖压下冲进武圣峰去抓住姚小姝的想法,强行平静语气,问道:“那你们说,谁才是抓走小妖的真凶?”
一点寒星说道:“老太婆,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又不是真凶,凭什么要我们帮你找出真凶?证明我们无罪吗?呵呵!你得先证明我们有罪再说!”
雨闻霁说道:“算了,为了不让人认为我们武圣峰仗势欺人,我们帮她找找真凶也无妨,再说那可是我师叔看上的女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等他出关,我们也不好交代。”
一点寒星也是这才想起这个问题,点了点头,身形一扭,凭空消失。
一点寒星是青州秘境里头成名的杀手,自有他的相应的观察手段,在此手段之下,很少有痕迹什么的逃过他的眼睛。
一点寒星的凭空消失其实就是去了清夜老祖的山谷的谷口查看那里留下的痕迹,的确,那里有着姚小姝的截仙圣器的气息,就是……有这气息也不能说明什么。
因为那件截仙圣器到姚小姝手中的时间本就不久,在她之前,那件截仙圣器肯定有被其主使用过,因之留下的气息再被人保留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再说了,离胜仙可是动用了献祭的手段,只为获得那件截仙圣器的掌控权的,虽然他没能成功,可从其上留下一些气息也是能够办到的。
何况离胜仙能够发现那件主人死了的截仙圣器,别人难道就发现不了?
言而总之,单凭这么一个气息就认定姚小姝是真凶,根本不合理。
“而且……这里留下的又不是只有那件截仙圣器的气息,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想要将一个人凭空的抓走,必然要动用阵法或者禁制之类,再或者就是传送手段。
一点寒星就发现了后者的一点踪迹,这点踪迹极不明显,稍稍一个粗心就会错过。
但既然发现了,一点寒星就将它捕捉起来。
过后,一点寒星还是没有离去,他还做细致的摸索。
很快的,又有一丝线索被他找到。
这一次不是什么阵法或者禁制之类的残留气息,是一颗看似普通之极的砂砾。
不过呢,它都被一点寒星找出来了,它就普通不到哪里去。
“这是……什么东西?”
一点寒星知道它不普通,却不知道它的不普通之处在什么地方。
“不管了,我不知道,其他人总能知道。”
一点寒星再找几下,没在找到有用的东西,就带着那点气息和那里砂砾回到了武圣峰之前。
“老太婆,这就是你要的证据,至于这证据代表的何人,你自己去找。”
清夜老祖是那处山谷的主人,自然就能远程的观察那处山谷以及谷口的一切。
一点寒星在那边寻找这两样证据的情形,清夜老祖就有见到的。
不得不说,一点寒星的寻找方式,令清夜老祖感到惊讶,而寻到的证据,也令她明白,这次恐怕还真的搞错了。
那点传送手段的气息,清夜老祖知道它的主人是谁,而那颗砂砾的不普通,也正是那传送手段的主人拥有的一样术法造成的。
“原来是她!”
清夜老祖也不管证据了,一个转身,化作流光飞走。
清夜老祖知道是谁了,一点寒星不知道啊!雨闻霁拿过那两样证据,左看右看,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应该知道它们是谁的,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明明知道,却想不起来的人,对雨闻霁来说,自然就是坤熠圣婴。
两样证据所指向的人也的确是坤熠圣婴,故而一点寒星还是没有找到真凶是谁,他找到的两样证据不过是箜星老祖故意留下的隐蔽线索。
坤熠圣婴是没在截仙岭的,清夜老祖找不到她,但找不到人,难道还找不到坤熠圣婴在截仙岭的洞府?
去了,空无一人。
“畏罪逃了吗?”清夜老祖有此猜测,哪还客气?三下五除二的毁了坤熠圣婴的洞府,随后去找截仙圣尊主持公道。
洞府这边遭了他人的毁坏,坤熠圣婴在第一时间就有感知到。
可她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她也没有在意的心思,因为此刻的她正和一个强悍的存在对峙着。
坤熠圣婴也是云游天下好几遍的截仙,自问普天之下,没有哪个成名的人物,是她不知道的。
但偏偏眼前这个与她对峙的强悍存在,她还真的不曾听闻。
且不曾听闻过也就罢了,其人的出身,她居然也感知不出来。
就仿佛这么一个强悍存在原本不属于这方天地,是从另外的地方来的一样。
蒲杏糖当然是另外的地方来的,她生在长在青州秘境,修炼的功法之类也是青州秘境的,自然与这外边的世界的不一样。
而眼前与她对峙的坤熠圣婴,展现出来的是坤熠圣女的模样。
说实话,坐拥整个青州秘境的她,也没有见到谁人有坤熠圣女这等姿容。
或者说,其人的实力使得她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使得容貌比她精致的女子与她相较,还是相形见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