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集齐了所有天道的天道之力的天道宝物,是一样一个自爆就能给天道造成腰斩的伤势的天道宝物,将之拿了出来,就是为了阻止三月界的天道干扰了红衣男子的画演天地?
三月界的天道不可能相信,也根本不愿意相信。
要是换位相处,由三月界的天道来处在此时此刻的骁勇所站的位置,就是由三月界的天道来持有那样的一颗天道宝物,三月界的天道是会以之位要挟的,要求骁勇答应这样那样、各种各样的要求。
当然也不能太过分了,但绝对不会是骁勇提出的这种小小要求。
话说,红衣男子的分身在三月界进行画演天地,那可是在三月界的天道的地盘做那占山为王的事情,而要三月界的天道不做阻止,怎么就成了小小的要求了?
与如若遭受腰斩的威胁相比,这样的要求真的很小很小。
何况三月界的天道本就没有打算阻止红衣男子的分身的画演天地,因为如若做了阻止,三月界的天道就没有办法收获一个受它掌控的天道了。
“等等!”三月界的天道一下子的恍然了,“莫非它猜到了这个事情?”
就是猜到三月界的天道有在红衣男子的分身的身上动手脚的事情?
“应该不可能的,因为这家伙的存在,知道的天道是非常之少的。”
也不是说红衣男子就是那种透明人,是应了三月界的天道的要求,加之红衣男子自己的意愿,即便是在红莲界的天道那里,红衣男子也不过是个受命于天道的修士而已。
非是那种实力堪称天道之下的第一人的那种修士,就是极为普通的修士,或者说是堪堪也就太上老祖级别的修士。
那样的修士真还不怎么样。
都不怎么样了,想来就没有天道会真正关注红衣男子。
而后自然就不会有天道会知晓红衣男子的分身有被三月界的天道当成可利用的棋子。
“那它就是单纯的想要我这个世界被狠狠的刮走一块?”
问题是,红衣男子的分身的画演天地再是需要刮走属于三月界的天道的地盘,那样的地盘的刮走带来的伤势是远远不及骁勇手里头的那颗天道宝物的自爆威力带来的腰斩伤势的。
“或者这里边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
三月界的天道在犹疑,在猜测。
骁勇也加吧意思的给了三月界的天道答案。
“你一定是在想,为何我不自爆了它?”骁勇露出一抹森然的微笑的说道:“其实道理还是很简单的,这也的天道宝物,或者说是这上边的东西太过难得,既然难得,我若要用它,自然得用在关键的时候,可现在肯定不是关键的时候。”
三月界的天道所求的是成就无视天道之间的规矩的限制的层次。
这样的追求不算夸张,但距离这样的追求的达成最近的天道就是三月界的天道了。
如若三月界的天道再好生的计划一下,再把事情做得细致一些,主动的撇除会露马脚的行为,或许它就不是最近,而是能够达成。
而今的三月界的天道是没有可能达到了,都遭了断胳膊短腿儿的伤势了,要是三月界的天道还能达成那样的层次,那样的层次就太容易达到了。
“可是千百年之后呢?”骁勇目光深邃而又认真的说道:“要是你能成功的挨到千百年之后,而今给你造成伤势的攻击都会变成你的东西,届时……你可真就能成就那样的层次了。”
骁勇双目微冷的说道:“我其实觉得骁勇那个人是能将你的存活时间压缩在千百年的时间之内的,可若万一他不能呢?”
“所以我必须想办法让你在千百年之后也没有办法达到那样的高度。”骁勇毫不在意暴露事实的说道:“他在你这里画演天地了,就有从你这里刮走一大片的地方,你缺了那样大的地方,而今给你造成伤势的攻击也无法做那弥补,那你就没有办法成就你所想的层次。”
“可是这世间从来就不缺少奇迹什么的。”骁勇又十分直白的说道:“所以这样我好不容易集齐了大家的力量的天道宝物,得在你出现奇迹的时候,用来给我防身用的。”
就是如若三月界的天道成就了无视天道之间的规矩的限制的层次,用那样的一样宝物来做威慑,就是威慑能杀死别的天道的三月界的天道。
“当然了,到了那个时候,威慑是否真的有用,我还真不好说,但那时候的你如果还是一意孤行的要杀我,我觉得把它一个引来自爆,也会让你伤筋动骨的。”
还是当然,当然这是骁勇胡说的,骁勇可不会给了三月界的天道达成那样的层次的可能。
再有就是,三月界的天道即便是在千百年之后恢复了伤势,也获得了造成了它的伤势的一切,也是没有办法达成那样的层次的。
主要就是,三月界的天道炼化的劳什子的天道宝物,全部都是假的,都是存有这那样的缺陷的。
就像有句话虽然说着“喝水都能长胖”,但若一个人当真只是喝水,时间一长,别说长胖了,只怕人都得死掉。
也就是说,所谓的喝水都能长胖乃是一种错觉。
三月界的天道自认为自己临近了那样的层次,同样是一种错觉。
三月界的天道不知道那是错觉,是把它当成了真实的。
因为那份当真,三月界的天道也认可骁勇的说法。
只是三月界的天道心下是非常的暗喜的,却是骁勇的说法之中显然就没有计算到三月界的天道能把红衣男子的分身进行掌控的可能,就是没有算到它事前有在红衣男子的分身的身上动手脚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暂时退走又何妨?”三月界的天道表面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欣然的退走的样子,它表现出来的是那种恨不得把骁勇撕成碎片,却不得不被迫的离去的愤恨样子。
红衣男子呢?心头是愈发的感到不屑,当然不屑的对象只能是三月界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