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只要是完整的天道,哪怕相应的天道受伤颇重,想要将之击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像骁勇明明将三月界的天道重创,且还将之逼近了死亡的边缘,三月界的天道依旧吊着一口气不灭的,死撑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因为这样的道理,那个被推选出来的天道要是不受被动了手脚的规则法则的“固定”,因之可以散开或者“逃逸”的,那些个的天道即便动用了集中买回的剑气剑意,也是杀不死那个天道的。
这个事实,其实那些个的天道也懂。
不过……它们又不知道那个天道已然将被动了手脚的规则法则换了出去。
于是乎,那些个的天道当真就在着手买那些剑气剑意了。
劳什子的剑气剑意,起自秋水天心的那把精钢长剑,确切的讲,是秋水天心将之斩出,这才有了构成天道之间的规矩的存在的借之做那惩治惩罚。
但也是有了那份惩治惩罚的意图,起自秋水天心的剑气剑意才能有威力上的暴增。
其实惩治什么的,也不是能要了天道的性命的东西。
好吧,这是说的剑气剑意少的时候。
如若多了,说句实话,天道也是能够被剑气剑意弄死的。
而后也是单独的一个遭受了惩治惩罚的天道所挨的剑气剑意的少,相应的天道其实是可以利用剑气剑意来磨砺自身的。
就像锻体的修士,往往靠着各种各样的攻击乃至伤害来锤炼肉身。
劳什子的剑气剑意,当总量不致命的时候,施以磨练之用,也就不是什么笑话。
况且即便不做那份锤炼磨砺,待惩治惩罚最终结束,剑气剑意什么的,也是可以被天道炼化,而后成为天道的一部分的。
那样的炼化,能增长天道的实力。
因为这么些种种,剑气剑意就很是值钱,那些个的天道想要将之买回去,不付出代价是不成的。
“可是……未免太贵了些……”
是真的昂贵,是敲竹杠般的昂贵。
“喂喂!你这样太过分了,就不怕我们不买了吗?”
卖价过高,就是卖家的过分,但……真的过分吗?
“别以为我猜不到你们买剑气剑意的目的,既然能够猜到,我为何不敲你们的竹杠?”
“可是你的确敲得太过分了好吧!”
“过分吗?我不觉得,因为这里头还有你们给的保密钱,当然了,你们也可以不付那份保密钱,但那样的话,我可就会把你们的目的说出去了。”
那些个天道买走剑气剑意是为了击杀那个天道,这样的目的,其实别的天道很难猜出来,可是这种事情不需要猜出一个全部,只要有风声的外传,就能引得不少变故的发生的。
“你!”
“我什么我?”
“哼!你这是吃定我们了?”
“也不算是吃定了你们,是一切的一切,都得看你们自己的诚意了。”
这就是吃定那些个天道!
那些个天道很是清楚,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是我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那些个天道先是被选为遭受胁迫的对象团体,而今又被持有剑气剑意的天道吃定的,就仿佛那些个的天道成为了低于其他天道般的存在。
是地位方面的低于。
“我知道,我也晓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些个天道终究在整体实力方面显得太过单薄,本着以实力为尊的道理,被其他的天道看低,就是非常契合道理的。
“所以我们更加的需要将事情办好。”
就是将杀手那个天道的事情办好。
“我就怕出现了意外。”
骁勇在杀死三月界的天道的过程当中,是出现了好几拨的变故的。
比如说红衣男子的突然出***如说那位大修士的降临,比如说金仙王的搞鬼……
也就是骁勇一方的准备足够妥当,这才没让三月界的天道的被他杀死出现无法扭转的变故。
那些个的天道,是不具备骁勇那样的妥当准备的。
而就可能遭受的变故来说,实际上也比骁勇遭受的变故要麻烦要难解。
“其实吧,我们可以考虑考虑,与骁勇他们合作。”
如若那些个的天道有骁勇的帮忙,很自然的,它们是能成功的达成目的的。
“但是时间啊!诸位,我们不具备找骁勇个合作,以及等着骁勇到来的时间。”
骁勇又不是随叫随到,那些个的天道找他合作,单单一个商议合作内容就得耗费不少的时间。
而后与骁勇缔结了合作契约,骁勇来到它们这边这个过程,也是要耗费不短的时间的。
“还有一件事,你们别忘了这当中的损耗。”
到底有层次的相隔,哪怕就是与骁勇联系,因层次的相隔,它们这边也得有不少的力量的耗费。
要是再把骁勇他们带过来,不好意思,力量的损耗得狂增几十倍。
“我们耗不起的,尤其是……我们付出去的订金还收不回来的情况。”
那些个的天道缺陷太多,也是因此,它们不能把事情办得尽善尽美,它们只能尽力,唯有如此而已。
剑气剑意的购买,是有让那些个的天道遭了敲竹杠,但也只是遭了敲竹杠,并没有因此引出一些变故。
原因也是简单,卖出剑气剑意的天道,它们隐约之间的有着一份感悟,就是有机会或许可以从中抓住的感悟。
想想也是,如若那些个的天道成功的将那个天道击杀了,那个天道死后留下的一切,是能进行瓜分的。
而后卖出剑气剑意的天道,它们的反应当然就要比那些不知情的天道迅速很多。
好处瓜分的时候,反应迅速很多,所得的好处就能多少很多。
没有哪一个的天道舍得放弃这么一个机会,自然而然的也不愿意为了丁点的蝇头小利就失去了很多的好处的斩获。
那个天道呢?那个天道则有风雨欲来的沉闷感觉。
那样的感觉,令那个天道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
“就是不知道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天道警惕着戒备着,也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