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墨畏惧天劫,因之不愿进到天劫范围?
林墨可不是胆小的人,加上他可是深知骁勇的两颗逆道之种的强悍防御力的,有着骁勇携着逆道之种同行,才不会惧怕劳什子的天劫。
林墨那般说的缘由其实很简单,那便是想要得到其他人手里头的逆道之种,不见得非得进到天劫之中才成。
骁勇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林墨笑了笑说道:“还能为什么?你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吗?”
不对劲的是进到天劫之中的那些人,具体说来的话就是不知为何站到了乾源宗一方的妙山大尊以及其后的那个带着一众乾源宗高手进去的劳什子客卿。
骁勇一行人可是和妙山大尊交过手的,加上妙山大尊还是当初参与围攻林墨的凶手之一,林墨对其的了解还是比较多的。
在林墨看来,妙山大尊是个怕死的人,既然怕死,而乾源宗一方的另一个客卿又能带着那般多的高手,那为何妙山大尊不多带一些高手同行?
即便不能叫带去的那些高手成为助力,必要的时候拿来当成炮灰什么的也是不错的。
可偏偏妙山大尊没有那样做,只是带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家伙进入天劫范围。
是妙山大尊终于不怕死了的勇敢了一回?还是他带的那个家伙比乾源宗的一众高手都要厉害?
林墨目光扫向乾源宗一方,冷冷的道:“都不是!在我看来是乾源宗那些家伙知道了逆道之种的秘密,想要利用那个秘密而已。”
逆道之种的秘密有很多,而在林墨这里所指的却是逆道之种的持有者一个身亡,相应的那颗逆道之种会暴走的事情。
暴走啊!还是逆道之种的暴走,那绝对是能展现出相当恐怖的威力的!然后哪又是天劫范围里头,以绝大多数人都还在堪堪抵挡天劫之威的时候,骤然出现那样一颗暴走的逆道之种……
“呵呵!会死人的,会死很多人的!”
“何止会死很多人?恐怕有些人不想死也得死。”
既然林墨把话语点到了这里,邬皓真人一个细思的,也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乾源宗的那个客卿带着进到天劫范围的那些高手,有好些看来是为妙山大尊准备的。
用途嘛,自然是拿来制造妙山大尊这个持有逆道之种的人的身亡。
有着这样的用途的他们,在没有被用到妙山大尊身上之后,被安排在了那个客卿的身边,其用意十分的明显。
当然了,邬皓真人他们并不清楚那个客卿是劳什子的客卿,但就他表现出来的额对乾源宗一方的神情神色,以及明明都决定了弄出逆道之种的暴走,却还安排其人进到天劫范围的,就说明其人即便是乾源宗的人,在乾源宗也属于不太受重用重视的类型。
而且换一个说法,也可以说成是那个客卿也是逆道之种的持有者,那么那些乾源宗的高手跟着他进入天劫范围的目的也就简单了,那就是要把那个客卿也给杀死。
“还有这么一回事?”这下惊到的是紫灵仙姬,因为彼此的交易已然达成,已成合作关系,于这些事情上,邬皓真人和林墨都没有对她做出隐瞒。
“还真有这么一回事。”给出答案的是林墨,这也是他不建议进到天劫范围的原因。
“之前那个乾源宗的客卿进到天劫过后的那一瞬间,我们的骁勇道友可是立即将目光转向了那边的。”
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将视线转向那边,自然是感应到了什么才将视线转至那边。
而能引得骁勇这个修真界的菜鸟注意的,那就只有逆道之种了。
“这般说,等下说不定是两颗逆道之种在天劫范围里头暴走?”紫灵仙姬没有见识过逆道之种的暴走是什么模样,也不清楚它暴走的威力,可既然身为逆道之种的持有者的同伴都说“会死很多人”,那么逆道之种,而且还是两颗的逆道之种的暴走的威力就当真有些恐怖了。
“不如我们等等?”紫灵仙姬心头有点发憷,这是正常的反应。
骁勇是没有想到劳什子的利用逆道之种的暴走来杀人的,可是那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因为那样一做,可就有失去逆道之种的风险。
“这里边的理由……”邬皓真人摇头叹道:“想想近些日子乾源宗的所作所为就能猜到一二。”
邬皓真人道出的猜测和乾源宗的真实想法是相差不远的,毕竟乾源宗近些日子那般的高调的,往直白了的说,不就是想要提升乾源宗的地位吗?
“两颗逆道之种的暴走啊!”邬皓真人目光投向天劫范围,说道:“我们就等等吧!”
于骁勇来说,不是不能等,就是他持有的两颗逆道之种也都有对他做着若有若无的催促,似乎是进到天劫范围,将会有劳什子的好事发生。
能被逆道之种称之为好事的事,骁勇也是有过经历的,就比如截仙道人的霸道能量。
“要不你们都在外边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骁勇不想放弃能令逆道之种做出催促的好事,而他有着逆道之种防身的,还真不怕其他的逆道之种的暴走。
“还是等等吧!”邬皓真人目光有些深邃:“今日之事总给人不妙的感觉,有些东西就不能贸然的相信。”
邬皓真人的意思是来自逆道之种的催促不能贸然的相信?骁勇眉头高高的扬起,这是何解?莫非逆道之种还会骗人?
逆道之种本就是有灵性的宝物,具备灵性什么的,就说明逆道之种具备某些应对变化的反应,这些反应或许当真是能骗人的。
再者说了,即使逆道之种不会骗人,不还有逆道之种的持有者可以借助逆道之种的信息反馈来骗人吗?
逆道之种在天劫之中能否有好事发生,禅宵尊者不知道,可他有着不好的事情的临身,这是他感受得相当的清楚的,是他的那颗逆道之种不知为何的对他的御动起了一丝的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