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 章

  涎香沾了淡淡的麝香味,杂揉成另外一种浓烈的香味,让人不禁联想到最原始的疯狂。

  “瑜霏,陪哀家去后山走走,哀家可不想碰见些什么煞风景的人。”

  瑜霏点头,扶着老太太离开,顺便好心的给二人关好了房门。

  叶小小慢慢打量着男人的衣着,衣衫不整,衣不蔽体,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激情过后的那种味道,她微微皱起眉头,打量着自己与门之间的距离。

  “臣妾……去给皇上倒杯茶。”

  说着,慢慢走向门口,但男人立在门前,她只能朝人靠近,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关紧的房门。

  封君然冷冷的瞧着,细长眼里,除了慢慢朝自己靠近的兔子,什么都瞧不见。

  等到人接近了,那属于兔子的味道侵袭而来,那让他作呕的麝香味,这才淡了许多。

  伸手将人拽进怀里,低头吞下粉嫩的唇瓣,舌头肆虐的卷走兔子嘴里每一寸空气,人立刻便粗喘起来,叶小小本能的颤抖,今日的封君然似乎越发的疯狂,只一个吻,就让她有种会被一口气吞下去的恐惧。

  这是怎么了?明明不是有王莹陪他了?为何最后还要跑来找自己?难道是某些人伺候他伺候的不舒服?

  兔子捏了扭身子,却被人拥的更紧,两条有力的胳膊圈住她,似是想将二人融为一体似的。

  “疼……”兔子挣扎着,耳边却传来男人底喘的呼吸。

  “小小,给我……”

  不管是麝香作怪也罢,那个女人点火也罢,他忍不下去了,就算是反悔了誓言他也坚持不住了,得不到这只兔子的每一天,真的很难熬……

  第211章不过是个男人

  兔子僵硬了身体,她虽然是妃子里面最小的,但是也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进宫的女人,都是早熟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生么事。

  但是……不行!

  她不能有孩子,这个孩子一旦生下来,她就永远都离不开这里了,叶家也就永远无法摆脱这种尴尬的地位,说不定……最后的结局会比现在的二等伯王家还要凄惨!

  “不……”叶小小甩头,不行,不可以!

  小人儿的挣扎,深深的激怒了封君然,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正在被千根针一点点的刺破,扎的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淋。

  为什么?他做的难道还不够多?他对她得心难道还不够忠诚?小小,你可以翻翻史书,历史上哪一个帝王,会为他的女人做这么多!

  怒火瞬间席卷了男人的理智,封君然细长的眸子撑开一片血色,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化,怒意就像一簇火,炽烈的燃烧,几乎将叶小小吞噬殆尽。

  一把将兔子扛在肩上,禁锢住柔软的双腿,也不顾兔子挣扎捶打着他的脊背,封君然毫不怜惜的将人丢在床上,扯下外衫,便压了上去。

  “不、不行!”兔子惊恐起来,想要往后缩,却被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那种无力挣扎的绝望爬上心头,让她倍觉无奈。

  “皇……”

  剩下的话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人如数吞入腹中,汗珠沿着脖颈滑落,滴在柔软白嫩的胸口,化作一点点的颤栗,叶小小推拒着,挣扎着,然而一切挣扎都好像泥牛入海,掀不起一点的波浪,反而撩拨着男人的****,越发的高涨。

  屋外,黑暗中悄然隐现出一个女子的轮廓,十八皱了皱眉头,想要踏前一步,却被一个人影拦住了去路。

  东罗笑嘻嘻的瞧着面如死人一般的女子,笑道:“呐,夫妻之间的事,咱们就不要过问了吧,你是死士不是么?”

  十八犹豫了下,所谓死士,心以死,无关人情,只于危难之际救主人的性命,这便是死士。

  可是小姐……似乎哭得很伤心……

  房间内,传出的不是以往欢愉的气息,而是夹杂着低低的哭泣,犹豫的时候,一声痛苦的低呼让十八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说着就要推开东罗闯进去,却被男人一把拽回来:“嘛,现在你们小姐,才算真正的变成妇人了。”

  东罗淡淡笑着,嘴角微微扬起:“还是主人对你们小姐太心软,这种事,一年前就该做了。”

  听到这样的话,十八的情绪反而安静下来,一年前,平阳王的生日?那一晚的合欢散,大哥也说不必管,只因为,那个人是封君然……

  十八猛的甩开东罗的手,足尖一点,便如来时一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东罗看了看指尖,搓了搓,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忍不住喃喃自语:“你好歹也算是个女人,这味道,可不是女人身上该有的啊。”

  四周一片寂静,根本没人理会东罗的自言自语,男人嘿嘿一笑:“别真跟男人混为一谈了,找不出你,我可要头大了。”

  说完,人也隐入黑暗,消失无踪了。

  屋子里,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封君然搂紧了怀里汗湿的身子,小丫头已经被折腾的昏了过去,眼睛紧紧的闭着,眉头微蹙,眼尾的红晕褪去了妖娆的艳丽,恢复成以往的桃红,白皙的身子上布满点点青紫,眼角的泪痕未干,随着他的动作,泪珠儿滑落下来,滚入起伏的被褥,消失不见。

  手指贴着脊椎骨,滑到柔软的翘臀,从那里,摸出一块绢布,封君然看着上面的血花,满意的勾起唇角,将绢布叠好了,小心翼翼的贴身收藏。

  压抑了一年的**,今夜得以完全纾解,这让封君然觉得神清气爽,侧头看看,东方天空早已泛起鱼肚白,他只得起身道:“有停,水!”

  屋门推开,魏有停麻利的端上一桶热水,屋子里弥漫的味道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浓烈,魏有停立刻便知道了怎么回事,退出去的时候,立刻吩咐了厨子,早上熬红米大枣粥。

  伸手将软绵绵的身子打横抱起,封君然就这么抱着,连人带自己一桶埋入浴桶,水溅出来大半,怀里的小人儿撅嘴哼唧一声,翻身搂住他的腰身,沉沉睡去。

  封君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停滞了,这小东西难道不知道,她得一个无意间的动作就能让他把持不住?

  而他又有些庆幸,兔子抱着被子睡的习惯依旧没改,而他,今日却有幸成了那个“被子。”

  撩起热水,将两人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魏有停将浴桶抬出去,叫进来云琪收拾善后,封君然套好了袍子,走出屋外。

  朝阳,自东方起伏的山峦冉冉升起,万丈晨光驱散了壮阔山河的每一分黑暗,山顶的雾气四散消退,金色的光芒洒落男人挺拔俊秀的躯体,映照出一圈金色的轮廓。

  俊美的帝王,只一眼,就能让人忘却呼吸。

  王莹忍不住满心的欢喜,慢慢的走出来,俯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男人淡漠的店头,拍了拍袖子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尘,慢慢走出宅子,今日,他还要继续同法院主持一起祭祀祖宗,忙的很。

  屋子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