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是啊,得小心,姐姐走路也得更加小心,不能瞧见什么,就往上撞了。”
王茜皱起眉头,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叶小小,此刻长廊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独剩下四个女人站在一起,朱云碧扶着小肚隆起的王茜,安茹立在叶小小的背后,一个面露笑容,一个怒目而视。
气氛在一瞬间紧张起来,安茹吞了口口水,徐徐的移开视线,猛然间瞧见慢慢走过来的身影,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封君然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黑色龙袍更显人硬气锋锐,王茜立刻换了含羞的笑容,封君然只淡漠的瞥了眼她得肚子,沉声道:“有了身孕,便好好在家休养。”
王茜只当是万岁体恤,立刻心花怒放,也不再在意叶小小的冲撞,带着朱云碧在,趾高气昂的离开。
等人走了,黑袍的帝王这才低头瞧着身边的兔子,手指划过她柔嫩的面庞,却见兔子横眉怒目的瞧着自己。
封君然笑笑,低头,手指扣住小人儿的后脑勺,不容她挣扎,已经吻过小人儿湿润的嘴角,闷笑着,转身离去。
而今,终于江山美人,皆在手中了!
第149章谁都别想欺负了去
叶小小满脸通红的皱起眉头,不甘心的擦了擦嘴角,回头瞪了一眼那个愉悦离去的背影,这才气哼哼的往回走去。()
怎么就每一次,都被他得了便宜?
安茹在后面急匆匆的跟着,大眼睛四处乱瞄,假装没有看到主子的大红脸,不过皇上万岁一到自家小姐面前真的就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一般,会偷香,会调戏,还会露出迷人的微笑,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傲帝王,果然皇上万岁还是喜欢自家小姐的吧!
封君然心情很好,登基大典之后,他就可以把兔子接进皇宫,正大光明的做自己的妃子了,先处理完兔子的事情,再来就是牢房里面的那两个人了,然后嘛……
阴冷的男人冷哼一声,然后就是欺负兔子那么多年的王茜,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
他封君然即便曾经蛰伏了这么多年,但是也未曾被什么人操控过,他的棋局,一直操纵在自己的手中,从来没有失过手,而今也一样。
闭眼假寐的时候,魏有停小心翼翼的进了西暖阁,对着一身龙袍,却依然静谧淡漠的主人道:“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封君然依旧闭着眼睛,这段时间的操劳让他觉得颇为疲倦,只瞧见那只兔子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轻松些。
黄宜晴慢慢的走进西暖阁,便看到封君然撑着脑袋,微微闭着眸子,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男子的魅力不但没有被昏暗的光芒隐藏,反而显得越发的勾人,那难得露出的疲倦模样,很能激发一个女人温柔的情怀。
黄宜晴静静的瞧着,要说模样,封疆的确不如这个儿子,封君然,果然还是像了那个下作的女人!
“皇上!”
黄宜晴淡淡出声,休息的人微微一怔,抬头看看,立在面前的人不是老太后,而是黄宜晴。
冷漠的人收了倦容,微微靠在椅背上,这才想起,自己继承大统,黄宜晴就从皇后变成了太后,而老太后,就成了太皇太后。
“母后深夜前来,是否有事相商?”
黄宜晴抿嘴笑笑,四十多岁的女人,艳丽依旧:“自然是有的。”
说着从容的掏出一封明黄的诏书,笑眯眯的走到书案前,一点点的摊开了,铺开在封君然的面前。
那清冷的眸子淡漠的瞧着诏书上的字句,一点点,一滴滴,俊美的面容,未曾有半点松动。
黄宜晴不由的微微赞叹,不愧是封君然,瞧见这样的诏书,竟然能这么淡漠,若是怡儿看到,绝对会有所反应,至少不会做到这么平淡。
“哀家既然做了太后,自然要为我封家的未来着想,不过既然先皇留有遗诏,也就省去了哀家许多的事端,皇上,您登基后三日内,选三宫六苑十二妃,这可是先皇遗诏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让哀家亲力亲为的,对此,皇上,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给哀家的么?”
郑公公真是个好奴才,这个时候给了她这么一封遗诏,先皇也足够给她这个正妻脸面,新帝登基的妃子,让她黄宜晴来选?哼,她一定会好好的关照封君然,给他好好的选一下合适的妃嫔,让后宫好好的热闹热闹!
还有叶小小,既然入的了这么多男人的眼,就来后宫,也常常为人妃子的滋味吧。
黄宜晴笑的得意,似是现在便已经胜券在握了。
魏有停默默的立在书架的阴影里当背景,自己主子虽然面无表情,但细长的眸子里点点的漆黑越来越浓郁,泛起森然的味道,伺候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封君然在生气,还是十分的生气,所以为了避免殃及他这条池鱼,他还是决定把自己好好的藏好。
然而预想之中的han意却并没有如约而至,书案后的男人峰眉微挑,细长的眸子带了几分笑意:“朕没有什么补充的,一切,就依着母后的意思办,不过后宫现在还有太皇太后,母后不妨再去问问太皇太后的意思。”
黄宜晴得意的笑容微微收了收,她差点忘了,后宫还有一个老女人,太皇太后了!
不过封君然竟然没有拒绝?还以为他是皇宫里面走出来的异类,独爱叶家的那只兔子,现在瞧瞧,也不过都是一丘之貉罢了,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帝王无情,而她的儿子却了犯了这一句大忌讳,他不够狠,不够无情!
得了封君然的话,黄宜晴便趾高气昂的走了,既然皇上都同意了,她就按照自己的路线贯彻到底就成了,不是么?
送走了太后,魏有停急匆匆的赶回来,书案后的人安静的批阅着积攒下来的折子,一点点的处理。
魏有停来来回回的转了半天,终于等到主子问了句:“有事?”
“陛下,这,您心里,不是只有叶家的小姐么?”怎么说点头就点头啊,叶家的小姐要往哪儿放啊?
冷漠的男人执笔,细长眼瞧着墨汁浸满了鼻尖,漆黑的一片晕染开来,便是漆黑的一片。
“有停,你可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一句摩登两科的话,让魏有停越发的摸不透自家主子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真的要效仿先帝爷,先把各家的势力归拢归拢?可不会啊,以他对主子的了解,他不但不屑于借助各方的势力,而且就主子这智商,玩死他们一群都不带有人知道的……
魏有停想了半天,直到想的脑仁疼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放弃考虑,默默的立在一边继续当背景,要说怎么精明人的脑子是笨蛋想不通透的,毕竟脑回路没有人家绕的那么多,自然整不明白。
书案后,封君然只勾了勾嘴角,依旧批阅奏章。
皇宫,就是个大染缸,白的能染成黑的,黑的能染成花的,这样的地方一个弄不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