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里,产屋敷耀哉和蝴蝶忍还在继续交谈着,但无人在意。
我妻善逸的话犹如投下了颗深海炸弹,将所有人都炸懵了。
若不是此处,也许孩子们永远不会知晓有关那第六种呼吸的事情。
“父亲。”
他低头,呼唤自己的是大女儿产屋敷雏衣,其他的孩子们也在看着自己。
产屋敷彼方则是拉住了母亲的手。
瞬间理解了孩子们想做什么的当主大人点了点头,这确实不是该瞒着孩子们的事。
得到父母首肯和姐妹们鼓励的产屋敷辉利哉说出了更令人震惊的事:“我们推测,那位剑士是一名柱,而且是一名与日之呼吸使用者关系匪浅的柱。”
虽然已经猜到可能是柱,但与日之呼吸使用者关系匪浅这一点着实令他们心中一怔。
如果他/她活到了现在的话,绝对会是十二鬼月的上弦。而且曾经是鬼杀队的柱的话,几百年的时间不说将所有呼吸法全部摸透,但破解之法定然是有所研究的,呼吸法是否能够伤到他/她也是一个问题。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啊。”
半晌,宇髄天元才露出了个有些僵硬的笑容,打破了沉寂。
“对不起,炭治郎!”不死川玄弥站起来朝灶门炭治郎鞠躬道歉,那个时候心情不好,因此撞到了他也没有道歉。
“没关系的。”
画面中的不死川玄弥身材魁梧,比起灶门炭治郎高了至少一个头,明明在最终选拔时两人身量还是差不多的。
短短几个月就如此突飞猛进的身高增长着实让不少人羡慕不已(包括但不限于蝴蝶忍)。
【接下来,灶门炭治郎又与蝶屋的各位一一道别,他无意识的温柔让神崎葵不再困在认为自己胆小不敢上战场的死胡同中。
也成功改变了栗花落香奈乎。
当把硬币丢出去的时候就代表着她想,接住硬币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栗花落香奈乎是一个把自己内心封闭起来,靠着香奈惠姐姐留下的硬币与师父的命令活着的孩子。
但是,在灶门炭治郎的询问之下,栗花落香奈乎第一次没有靠丢出硬币就主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个能借我一下吗?”他指着栗花落香奈乎手中的硬币道。
“诶,嗯。”
栗花落香奈乎将硬币放入了灶门炭治郎手中。
在并不是听从指示而是自己的决定之下。
“丢硬币决定吧!决定香奈乎以后,要好好倾听,自己的心声!”
硬币被丢得很高很高。
“人的心才是我们的原动力。我们的心可以变得无限强大!”
一次就成功丢出正面后,他这么说了。
“为什么你能丢出正面?”
“只是个偶然,而且就算是反面,我也会一直丢,直到丢出正面为止。”
栗花落香奈乎睁大了的眼睛里光华流转。被蝴蝶姐妹敲开了一道裂缝的心门终于被彻底打开。
“原来是这样,谢谢,炭治郎君。”
“不,这是我应该做的,忍小姐!”
对话中的主人公——栗花落香奈乎看着男孩的身影嘴角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这一幕被不少人收入眼中。
炭治郎/灶门少年/灶门/炭治郎君真是温柔啊!
【三人在蝶屋三小只的鼓励下齐齐吹爆半人高的特制葫芦。
“都掌握全集中·常中了啊!”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要是没掌握才有鬼了。”
“不过伊之助这个笨蛋把她们给我们准备在路上吃的饭团吃掉了好多。”我妻善逸碎碎念,“真是的,都没有多少了,伊之助待会出去之后你就等着饿肚子吧!”
“哈啊?不是还有很多吗?”
“没关系的,我也准备了。不会让伊之助饿肚子的!”灶门炭治郎拍了拍胸脯,长男就是这么优秀。
“哈哈哈哈哈哈。”炼狱杏寿郎大声笑了起来,“你们不是要和我汇合吗,我在来之前就在列车上,如果是食物的话我那里有很多!”
“哦,你听到了吗!真系,食物有很多!”
“是善逸啊!可恶的伊之助!”
【“富冈先生!”
灶门炭治郎小跑到穿着双拼羽织的男人跟前。
“现在要去出征了吗?”
“嗯。”
三人的表现他有看到,蝶屋的葫芦他也有耳闻,是蝴蝶的继子用来训练的特制葫芦。
吹爆了这么大的特制葫芦,加上他们现在绵长的气息以及灶门炭治郎跑过来时的呼吸变化。
身为柱的男人很轻易就猜出了答案。
“看起来,你已经掌握了全集中·常中了。”
“是的!”
“继续下去吧!”
“好的!”没头没脑的话却被男孩瞬间理解,“富冈先生,关于祢豆子的事,十分感谢您,居然愿意为我们赌上性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才好。”
男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偏过头,留下一句:“要道谢的话。就用工作来道谢吧,我们鬼杀队的使命是“讨伐鬼”就这样。”后,就消失不见。
虽说富冈义勇的表现多少有点不解风情了,但想到他不善言辞的性格,还是可以理解。
锖兔却是知道,恐怕是义勇感到害羞了,他从以前开始,就不擅长面对他人的感谢。
小时候呼吸法还不够精进的时候,在山下做了好事被人感谢时也只会红着脸躲到自己身后去。
若是以前他还能笑出声来,可是看着幻境里身着刺眼的双拼羽织,面无表情,眼神古井无波的义勇;看着身边紧紧拉着自己衣角已经换下了双拼羽织的,眼里微微有了光的义勇。
他只觉心中苦涩。
明明知道那孩子很容易就会把他人的死亡揽在自己身上当做自己的过错,却还是只顾着自己一个劲往前冲,丢下了受伤的义勇,最后还就这样死掉了。
自己还真是差劲,这样算什么男人啊!
“锖兔?”
一直注视着失而复得的锖兔的富冈义勇马上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抱歉,义勇,我没事,让你担心了。”锖兔习惯性的扬手抚上富冈义勇的黑发,又怕他不相信似的,重复了一遍,“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嗯,我相信锖兔。”
锖兔不会骗自己的,这个想法根深蒂固。
虽然在失去他的那七年里,总会在被噩梦惊醒之后说他是骗子。但如今他回来了,所以,锖兔是不会骗自己的。
只有猛然攥紧的手指暴露了他真实的心境。
他的潜意识里依旧在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境。
但是,这一次是可以相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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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锖兔会通过摸摸头安慰或者夸奖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