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言自语

  冉小山点头,在本子上记录,同时自言自语。

  新情况,棒梗**涉及轧钢厂财物。

  哦,这正好属于我的工作范围......

  啪!

  秦怀茹突然抓住了冉小山拿笔的手。

  我不再追究雨水的责任了。

  她意识到这是要让棒梗承担**公共财产的责任。

  冉小山露出一个微笑:你确定吗?

  她都用刀砍你了,这事情很严重啊。

  秦怀茹面带微笑:哪有那么严重,其实都是误会。

  雨水和我关系很好,她只是一时冲动。

  吓我一跳。

  冉小山看向易中海。

  这位易大叔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怀茹摇头:易大叔可能是太紧张了,关心则乱。

  冉小山:真的不追究了?

  秦怀茹坚定地点头。

  真的不追究了。

  冉小山回头看着何雨水。

  你呢?他们可是让你失去了婚姻幸福。

  即使派出所不处理,还可以找社区办嘛。

  秦怀茹没想到冉小山这么狠。

  转眼就要陷害他们。

  闹到社区办。

  棒梗偷鸡偷酱油,自己包庇棒梗,傻柱顶罪。

  这些全都要曝光。

  虽然现在已经在四合院里曝光了。

  可只要没人追究,还能厚着脸皮。

  傻柱眨巴着眼睛向易中海请教。

  易中海立刻在旁补充道。

  退一步,海阔天空。

  傻柱点头表示同意:嗯,没错吧?

  何雨水真想朝傻柱脸上吐口水。

  但她抬头一看,发现冉小山正向她点头示意。

  她犹豫地慢慢说道。

  那我就答应你了?

  傻柱和秦怀茹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真的吗?

  何雨水望向冉小山,冉小山也点头表示同意。

  何雨水这才郑重地向傻柱点头。

  真的,我答应了。*

  何雨水的表态让秦怀茹和傻柱都松了一口气。

  冉小山却显得有些失望。

  雨水,你也太宽容了吧。

  婚事都被搞砸了,就这么放过那个罪魁祸首?

  傻柱皱着眉头质问。

  这关你什么事?

  现在秦姐和雨水都不追究了。

  不关你的事,快走吧,我家不欢迎你。

  冉小山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吧,算我多管闲事了。

  他穿过人群,直接回到后院去了。

  看着他灰溜溜地离开,傻柱和秦怀茹都露出了笑容。

  只有易中海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

  但一时想不起来。

  傻柱那边对着狼藉的地面,还在责怪何雨水。

  看你弄的,一顿好端端的饭全毁了。

  秦怀茹担心激怒何雨水,赶紧缓和气氛。

  “傻柱,别再说了。”

  “这事儿也不全怪雨水……”

  何雨水听到他们的谈话,感到极度不适。

  她沉默不语,转身离开。

  傻柱在后面张大眼睛。

  “喂,你这死丫头……”

  易中海也面露不悦。

  “真是没礼貌……”

  门外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看到事情终于和平解决,都松了口气。

  “散了吧,散了吧,别人家的事没什么好看的。”

  “都回家去吧。”

  四合院的居民带着一丝遗憾纷纷回家。

  秦怀茹安慰傻柱和易中海。

  “算了,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谁能想到她那个对象这么无情。”

  秦怀茹没有提及他们给何雨水带来的麻烦,反而将责任全推到何雨水的对象身上。

  “都谈婚论嫁了。”

  “就因为这点小事就退婚。”

  “一点担当都没有,不像男人。”

  秦怀茹看着傻柱说:“还是得靠傻柱啊。”

  “你是我见过最有男子气概的人。”

  “重情重义,有责任心。”

  她拉过棒梗。

  “你以后要尊敬你傻叔,知道吗?”

  “这次要不是你傻叔,你就麻烦了。”

  “那个冉小山,肯定会找你算账。”

  棒梗挺起脖子。

  “我才不怕他呢。”

  傻柱被秦怀茹的夸奖弄得得意洋洋。

  还对棒梗笑着说:“对,别怕他,有我给你撑腰。”

  旁边的易中海心里有点无奈。

  心想你撑什么腰啊。

  都是我花钱,老太太还欠人情。

  才把你保住。

  你倒好,还吹起牛皮来了。

  他起身说:“昨晚跑了半夜,有点累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离开了。

  秦怀茹帮忙傻柱整理了一下。

  最后竟然拉了拉傻柱的手。

  “傻柱,真的很感激你。”

  “你早点休息。”

  说完,她脸红着跑开了。

  傻柱呆呆地抬起手,一脸傻笑。

  后院里。

  冉小山煮了一锅米饭。

  拿出一块肉和一些菜。

  打开门看了看。

  自言自语:“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

  何雨水穿过月亮门,小跑到他家门前。

  冉小山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快到了。”

  他指着桌上的肉和菜。

  “你来做饭?”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

  “我刚被退婚,还和别人吵了一架。”

  “你不安慰我,居然还让我给你做饭?”

  “自己做。”

  但她看到那块五花肉、肥壮的茄子和翠绿的蔬菜。

  立刻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年头北平冬天哪有什么新鲜蔬菜。

  这些东西比肉还珍贵。

  又摇了摇头。

  “算了,让你做就糟蹋了。”

  “还是我来吧。”

  尽管何雨滴没有向何大江学过烹饪技巧。

  但跟随傻柱,她潜移默化地学到了很多。

  加上可能的遗传因素。

  她在烹饪方面确实有一套独特的技巧。

  她拿起菜刀开始切菜:“刚才谢谢你。”

  “不过为什么要原谅棒梗呢,我讨厌这个家伙。”

  冉小山帮她忙。

  “傻柱毕竟是你的亲兄弟。”

  “虽然他现在可能不太可靠,但以前他确实是辛辛苦苦把你抚养成人的好兄弟。”

  “整个院子的人都清楚这件事。”

  “如果你和他发生冲突,大家会认为你不顾家庭感情。”

  “会觉得你忘恩负义。”

  何雨滴沉默不语。

  “他以前确实是个称职的兄弟。”

  “但自从秦怀茹进入我们的生活,他就变得像被邪魔附体一样。”

  “仿佛魂都被勾走了。”

  “贾东旭去世后,我觉得他几乎要疯了。”"

  “他挣的那点钱都花在秦怀茹身上了。”

  “不怕你笑话,有时候我甚至在想。”

  “我哥哥那些钱在乡下随便找个地方,都能买好几个媳妇了。”

  “我以前也给他介绍过不少合适的对象。”

  “但他一个都看不上。”

  “秦怀茹在他心中仿佛已经根深蒂固。”

  “今天我明白了,他没什么希望了。”

  “这一生注定要为贾家效力。”

  “将来何家可能连个后代都留不下。”

  她停下手中的活儿,显得有些忧郁。

  “真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那个家伙。”

  冉小山笑了笑。

  “谁说要放过他了?”

  何雨滴惊讶地看着他。

  冉小山笑着说:“傻柱亲自替那个家伙向你求情。”

  “如果你还要惩罚他,别人会说你不顾家庭感情,没有良心。”

  “我就不一样了,作为保卫员,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那个家伙敢偷轧钢厂的财物。”

  “我能放过他吗?”

  “这小子偷酱油,烤鸡都毫遮遮掩。”

  “我明天只要问问后厨的杨师傅。”

  “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两年前,兄弟厂有个孩子偷了一条猪尾巴。”

  “被判了三年少管所。”

  “虽然是因为那条猪身上有特殊的政治意义。”

  “情况比较特殊。”

  “但这次那个家伙绝对讨不到好处。”

  “他完蛋了。”

  他看着何雨滴。

  “你就等着瞧吧,也算是我帮你出了口气。”

  何雨滴点点头,有些感慨。

  “我亲兄弟只会帮着外人来害我。”

  “还不如你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傻子呢。”

  “你要是我兄弟该多好。”

  冉小山瞪大眼睛。

  “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揭我伤疤呢。”

  “也就是你,别人要是敢在我面前说傻子两个字,我绝对会抽他耳光。”

  何雨珠紧紧地注视着他。

  “真的很感激你,能和你成为朋友我很开心,

  冉小丘微微耸了耸肩。

  “我们之间就别这么客气了。”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

  何雨珠脸上泛起红晕。

  “你还好意思说?你只负责小便。”

  “泥土都是我亲自搅拌的。”

  “也不知道你当时是真的迟钝还是在装傻。”

  “现在你这么狡猾,我真怀疑你小时候是故意装疯卖傻的。”

  回忆起童年的欢乐时光。

  让何雨珠内心的忧伤和感伤减轻了许多。

  两人边聊边准备晚餐。

  何雨珠将悲伤化作食欲。

  吃得肚子圆滚滚的。

  拍了拍肚子。

  “好久没吃得这么满足了。”

  冉小丘笑着说。

  “想吃了随时来。”

  何雨珠情绪低落。

  “我第一次见他父母。”

  “在他家吃饭。”

  “他妈妈也这么说。”

  “其实我那时候只是客气一下。”

  “他家的饭还没我做的好吃呢……”

  何雨珠说到这里。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

  瞬间湿润了整个脸庞。

  她低头擦了擦。

  越擦眼泪越多。

  最后终于忍不住。

  一头扎进冉小丘的怀里。

  用力吸了一鼻子。

  接着咧嘴,呜咽着。

  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哭泣声。

  冉小丘感受到热泪迅速浸湿了他的衣襟。

  泪水还在不断地扩散。

  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轻轻拍着何雨珠的背。

  “哭吧,哭完就会好起来的。”*

  何雨珠离开时有些尴尬。

  冉小丘胸前的衣服上。

  被她的鼻涕和眼泪弄湿了一大块。

  她本想帮冉小丘洗干净再走。

  但冉小丘没让她动手。

  劝她早点休息。

  这可怜的姑娘眼睛都哭肿了。

  冉小丘看着她穿过月亮门离开后院。

  正准备回屋。

  许大茂家的门突然开了一道缝。

  娄晓娥探出头来。

  看着冉小丘。

  脸上充满好奇。

  “真的退婚了?哭得这么厉害啊。”

  “你认识雨珠的那个对象吗?”

  冉小丘失笑:“不认识,晓娥姐怎么也听墙角啊。”

  娄晓娥撇撇嘴。

  “不是我故意听的。”

  她的哭声太响了,就算我不想听,也不得不听。

  对了,她说我们家的鸡是被棒梗偷走的。

  真的吗?

  冉小山装作不知道,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你看看今天秦怀茹的表现。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

  娄晓娥感慨道。

  这傻柱真是笨,连自己妹妹都陷害。

  这时,屋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娥子,你在和谁说话?

  娄晓娥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

  她缩回头,回答道:

  没,我在看雨水停了没有。

  她回过头来对冉小山露出一个微笑,随即关上了门。

  冉小山回到家中,收拾了碗筷。

  也上床休息,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去上班,在开完例会之后。

  他找到了宋队长,递给他一根烟。

  宋队长,我要向您反映一个问题。

  宋队长接过烟,随手点燃。

  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傻柱在四合院偷鸡,不是被送到派出所了吗。

  昨晚他妹妹在四合院闹了一番,结果闹出了一些新情况。

  据傻柱妹妹的说法,傻柱很可能是替秦怀茹的儿子背了黑锅。

  这小子不仅是偷许大茂家老母鸡的罪魁祸首。

  而且还有从轧钢厂后厨偷酱油的行为。

  根据傻柱妹妹的说法,后厨的杨师傅可以作证。

  而且傻柱自己也看到了,但这人很可能会为了包庇棒梗而作假证。

  宋队长的眼神有些闪烁。

  你和这个秦怀茹?

  有矛盾?

  宋队长不傻。

  偷酱油这件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一点酱油算什么?

  更何况偷酱油的还是个小孩。

  没必要太计较。

  但往大了说,哪怕是一滴酱油,那也是轧钢厂的财产。

  偷了就是侵占公物,保卫科调查也是理所应当。

  冉小山特意向自己提出这件事。

  那意思肯定是要对秦怀茹的儿子采取行动。

  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冉小山也没有隐瞒。

  这孩子的奶奶,趁我之前脑子不清楚的时候。

  把我的家当成百货商店,缺吃少穿都来我家拿货。

  连锅碗瓢盆和灯泡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