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直视着图尔的眼睛,清楚地知道他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别转移话题。我知道这不容易,但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好。”
图尔用手捋了捋头发,“你还记得星象排列的事吗?薇薇安?”
“记得。”她想起了那位女士。
“我本来想安排她和你见面,这样我们就可以讨论一下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我一直没能联系上她。”
洛普疑惑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能联系上她。”
“他们可能正在旅行,”洛普回答,图尔叹了口气。
“不确定是不是这样。亚历山大说,他们来这里是为了看望她的哥哥,但从瓦莱离开后,他们一直没有回到庄园。我有种感觉,可能发生了什么。”洛普走近他,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问道: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图尔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而且,薇薇安和她的丈夫都不是会轻易失联的人。他们做事向来有条理,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他们无法回来,那一定是出了大问题。”
洛普的心沉了下来,她能够感受到图尔话语中的严肃和担忧。她知道,如果图尔说他的直觉很准,那就一定是真的。她不禁开始担心薇薇安夫妇的安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图尔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向她,“我会派人出去寻找他们的下落。同时,我也会联系其他可能知道他们行踪的人。你不用担心,我会尽我所能确保他们的安全。”
洛普点了点头,她知道她能做的就是相信图尔,相信他会处理好这一切。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希望能从中汲取一些力量和勇气。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洛普和图尔都在等待消息。每当夜幕降临,她都会祈祷薇薇安夫妇能够平安归来。而图尔则一直在忙碌着,他派出的人手遍布各地,寻找着薇薇安夫妇的踪迹。
终于,在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传来了好消息。薇薇安夫妇被找到了,他们在一处偏远的山村里,虽然有些狼狈,但总算是安然无恙。听到这个消息的洛普,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图尔的功劳。
“我给议会写了封信,但收到的回复说,他们正在休长假,这是尼古拉斯领主批准的。这点预感让我觉得不太对劲。我们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也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像我们一样在安全地度假,还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洛普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说:“他们一定没事的。如果有人注定要做某件事,那么他们一定会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安全,并且过得快乐。我不会落得同样的下场,尤其是有你在我身边。这肯定和星象排列有关,而不是哪个进入议会的人的问题。”
图尔说:“小老鼠。”他拉着她坐到床边,双手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想进入议会,甚至可能想为白女巫带来一些变革,但这不会顺利。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伊莎贝尔姑姑之前也走过这条路。她只是在教堂和人们中间帮忙,但即使那些她帮助过的人,在她需要他们的时候,也背弃了她。”
伊莎贝尔夫人曾经试图加入议会?
“很震惊吗?”
“是的,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事。”她皱起了眉头。她怎么可能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呢?
“是上一任议会会长对女巫有偏见。当她试图参加考试时,她差点被杀。差点。据说,扎克瑞叔叔没让她再参加考试。虽然那位会长已经不在了,但他的追随者中仍然有人在议会里,他们坚持不允许女巫进入议会。你可能会说你会隐藏身份,但又能隐藏多久呢?人们害怕女巫可能展现出的潜力,如果她们或他们进入议会的话。”
“等等,那这么说伊莎贝尔夫人并没有帮忙处理那次魔力泄露事件?”
她对于所听到的事实感到有些困惑。一个故事与另一个故事重叠,让她难以分辨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
图尔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亚历山大也不太确定,因为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这件事。就连鲁本也不清楚。我们说到哪儿了?对,你不必向别人或这片土地证明或带来什么变革,因为不是所有英雄都会走在前面。”
“所以,我可以在不加入议会或不成为其中一员的情况下,让事情顺利进行吗?”洛普想要确认一下。
“是的。但为什么我感觉事情现在会变得更危险,”他眯起眼睛看着她,“你在想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位女议员的?她看起来像是那种除非你只是在逗她玩,否则她一定会把你搞到手的人,”洛普挑了挑眉。
“嫉妒了?”
“才没有,”她迅速反驳,而他则笑了。
“那你当初想加入议会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我六年前就遇到伊芙琳了,那时她还没加入议会。实际上,现在想来,她是在我告诉她我不会跟一个像她这样的平民说话时,才加入议会的。”
“但她是纯血吸血鬼啊,”洛普指出,因为纯血吸血鬼被称为平民是非常罕见的。
图尔仰头大笑,对洛普的话感到好笑,“不是那样的。我叫她平民是因为我觉得她像。一年后,她出现在议会,来找我,告诉我她是怎么进入议会的。”
“哇,那她一定很喜欢你,”洛普评论道,图尔点了点头。
“我能说什么呢,我总是能激发出人们最好和最坏的一面,”他对洛普说,然后又补充,“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继母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决定她会成为我的儿媳。我们确实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也就那样了。”
对于洛普来说,这关系不大,因为那是他的继母,而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我确实告诉她,我们之间的接触仅限于几次,但我相信她还没收到我的信息,”图尔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怎么了?”
洛普张开嘴,然后又闭上,再次张开,“啊,那是前天,你知道的——我们——”她试图说到重点。
“我们做爱的那天?”图尔直接问道,她感到脸颊发热。
“你说那是你的第一次。这怎么可能?”坦白说,洛普把图尔归入了那种在与女士交往时有过自己快乐时光的男性群体。
“哦,上帝,我的小老鼠需要清理一下脑子了。怎么了?一个男人就不能保持贞洁吗?”图尔戏剧性地把手放在胸口上,同时从洛普身边走开。
“没有冒犯的意思,但你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人。”
图尔把手放下,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有些女人有时会很脏,你永远不知道是谁把什么东西放进去的。我宁愿只和一个人做,我知道她是干净的,从未被碰过,但与此同时,和处。女。做从未吸引过我。你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