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血魔咒密闻

  艾伦饿坏了,当他急匆匆地将小约翰给予的羊皮纸放到床底下后,艾伦就直接奔向了大礼堂,艾伦的肚子一直在叫唤,让他疑心有一只猫头鹰寄生在胃里。

  “伙计们,训练完美极了,大家下次看着吧,我们要给傲慢自大的斯莱特林一个迎头痛击!”詹姆斯左手拿着面包,右手喝着他最爱的南瓜汁,宛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慷慨激昂。

  “我可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弗兰克捧着视如珍宝的胖胖乖,脸上凝重地说道:

  “据说斯莱特林得到了某个家族的资助,人手一把光轮2018,那是今年的最新款,从每一个角度都超越了光轮2017,有旁观者说,速度上就提升了不下数倍!”

  詹姆斯结结巴巴地说道:“怎么可能?谁会那么豪气万丈,不会是马尔福家吧,可是……”

  “斯科皮?马尔福成为了斯莱特林的击球手,是弗林特的左膀右臂,天天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弗兰克说道。

  詹姆斯和弗雷德都觉得大事不妙,碰巧艾伦这时走了进来,他们一起对艾伦诉说了斯莱特林的与时俱进,更新换代,可是艾伦面不改色,大口大口吃着烟熏肉。

  “伙计,我猜艾伦的耳朵被下了闭耳塞听咒,他几乎成了一个聋子!”詹姆斯说道。

  “非也,我看是艾伦被吓得失去了控制,所以现在的他,看上去非常稳健,实则内心慌张到了极点。”弗雷德说出了另一种可能。

  “你们就不能打扰别人好好吃饭吗?艾伦估计是饿坏了!”罗丝体贴地说道。

  “梅林!如果魁地奇上,格兰芬多输给了斯莱特林的话,我都不敢想象自己往后的校园生活了,我得在那群斯莱特林面前夹着尾巴走路了!”詹姆斯说道。

  仿佛是为了印证詹姆斯的担忧,隔壁斯莱特林的餐桌上,马尔福和他的跟班们爆发出了剧烈的笑声,更显得格兰芬多人心惶惶了。

  “话糙理不糙,斯莱特林和我们历来是水火不相容,我也不希望魁地奇被他们拿下了。”弗兰克也附和着。

  “其实问题很简单。”艾伦用纸巾擦拭着嘴唇,对焦虑的队友们说道:

  “你们是更相信自己的技术呢,还是崇拜一个飞天扫帚呢?”

  “可是,艾伦。”詹姆斯反驳着:

  “那可是光轮最新款啊,在它面前,我们太无能为力了。”

  “但是我选择相信我的技术,兄弟们,斯莱特林能够像我们这样,绕着魁地奇赛场飞行八十圈吗?他们有过在烈日炎炎的时候训练投射方法吗?他们只有扫帚,可是千万记住,参与比赛的是巫师,不是一把扫帚!”艾伦字字铿锵,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强烈的自信。

  “而且,朋友们,马尔福只不过是个关系户而已,他骄奢淫逸,贪图享乐,他就是一个夸夸其谈的公子哥罢了,我们会允许拥有这样的队员的魁地奇战队获胜吗?”艾伦又说道。

  “绝不!”詹姆斯终于被调动了激情,大声说道。

  “实在不行,我就让他尝尝最新粪弹的滋味。”弗雷德补充道。

  艾伦看到拉文克劳的杰特从礼堂外面走进,面带笑容,过了一时片刻后,满面春风的拉文克劳女巫也走了进来,不过他们在餐桌上离地远远的,丝毫看不出来他们有什么关系。

  只是偶尔的,艾伦敏锐地看到两个年轻人视线的短暂重叠,然后相视一笑即刻转移了目光。

  唉,这就是恋爱中的少男少女吗?艾伦不禁摇着头,他很好奇两个人为何遮遮掩掩,不能将恋情光明正大地摆出来。

  或许这可能是一种特殊的情趣吧。艾伦想到。

  “嗨,弗兰克,你找到胖胖乖啦?”艾伦对圆脸男孩说道。

  “艾伦,我听取了你的话,在休息室里把笼子砸了个粉碎,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之后不久,胖胖乖就出现在了我的枕头边上!”弗兰克高兴地说道。

  “艾伦,像你这样的特拔生,是不是被要求在半个学期的时候进行期末考核,然后才能够获准学习拔高知识?”罗丝在一边问道。

  “是的,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的胃口大增,因为我需要更多的力量来学习。”艾伦咬下一大口肉饼,汁水四溢。

  “那应该很累吧?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在休息室和图书馆里,你的学习任务能够完成吗?”罗丝关心地问道。

  “我现在巴不得一天掰成八瓣来使用,什么都想干,什么都干不成!”艾伦说道。

  “你可以向魔法部申请一个时间转换器,只要有教授担保就行了,我其实也准备申请一个,哦,艾伦,我不想被你甩地太远了。”罗丝坦诚布公。

  时间确实不够用,艾伦连在宿舍里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拿上小约翰给的羊皮纸,艾伦又跑向了有求必应屋。

  喝着热可可,艾伦稍微振奋着自己的精神,开始翻阅起珍贵的羊皮纸,这些羊皮纸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边缘泛着黄,还有着严重的卷曲,闻着有一股枯叶味。

  照着灯火,艾伦一字一句地研读着血魔咒的一些介绍,在中世纪,尤其是巫师惨遭迫害的时候,不幸被血魔咒缠身的巫师,由于可以在人与动物之间切换,而常常被麻瓜们认为是不详,在更多的时候,血魔咒患者甚至来不及变成人形,就以动物的形态被草叉丢进了火堆,活活烧死。

  羊皮纸上详细描述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故,他用生动入微的文笔,向艾伦展现了一场灭绝人性的追捕,在欧洲的某些地方,猎杀巫师的麻瓜也被称作猎魔人或是巫师猎人,有巫师信誓旦旦的说,那些侩子手拥有巫师的血脉。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普通巫师疲于奔命地逃跑,在猎魔人手中,他们很难逃出生天,缺乏专门训练和魔法知识的巫师,又怎么会是拿着银剑,背着强弓,而且眼睛锐利地如同黑夜里的猫儿一样的猎人呢?

  让巫师庆幸的是,猎魔人来的快,去的也快,魔法的血液在猎魔人的后代中不断稀释,终于到了与常人无异的地步,直到最后,人们发现猎魔人连弓都拉不开,而身家性命的剑上锈迹斑斑的时候,猎魔人就黯然神伤地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作为羊皮纸的作者(艾伦发现他并未透露姓名),生活在远离中世纪的时代,每天出去时也不必担心隐藏在暗中的弓弩,但是新的问题摆在了巫师们面前:

  与龙的繁衍和来历一样,巫师们对血魔咒的急切探求,也似乎成了迫在眉睫的要求,但是许多年过去了,巫师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血魔咒是一种母系遗传的诅咒。

  但是作为羊皮纸的作者(艾伦发现他反复强调这一点),却与那些碌碌无为之辈不一样,在苏格兰高地的一家孤儿院里,我意外地找到了一个患有血魔咒的小女孩。

  在夜里,受到狼群的吼叫刺激时,她就会浑身长满毛,跑到深山野林里嚎叫,到了白天,她就会穿着破旧的衣服归来,孤儿院的院长说她是不检点的女孩。

  愚蠢的麻瓜啊,这就是罕见的血魔咒!我使用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手段,把女孩带走了,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与她朝夕相处,哄骗她的信任,我甚至还让她相信我也是个血魔咒患者,终于,她对我百依百顺。

  在一年里,我反复观察她的日常行为,在她变成狼之后,我跟在她后面窥视她,我发现她与那种堕落了的狼人是两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似乎从外表看上去,她与野狼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我得到了什么呢?除了堆叠如山的文档和枯燥无味的笔录外,我什么也没有,就在这时,我听闻了阿不思·邓布利多荣获梅林一级勋章的报道。哼,当我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所有的教授都喜欢我,除了他,他这个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只有他看到我心里的阴暗。

  艾伦放下羊皮纸,推断着羊皮纸是什么年月写成的,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艾伦清楚地记得,邓布利多教授是1943年当上校长的。

  “快一百年了,这究竟是谁写成的呢?”艾伦问着自己。

  杯子里的热可可喝完了,可是家养小精灵却没有给它满上,可能它认为小巫师不应该喝这么多的可可,睡觉毕竟是夜晚的专利。

  艾伦像看故事书那样,津津有味地往后面读着:

  我变得愤世嫉俗了,我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把各种黑魔法倾泻出来,我对自己说道:

  “该死的邓布利多如日中天,可我呢?一事无成,还有多少岁月让我挥霍呢?”

  我快要逼疯了,看着她自由地奔跑在山林里,我嫉妒地发狂,我有一千种方式让我的追随者被我折磨,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乐趣,当我晚上躺在床上时,她就像个狗一样。

  “嘻嘻,你痒吗?”

  我看着她的脸颊,还很年轻,如果她拥有正常的魔法。

  我用手握住她的胳膊,用的力气很大,愚蠢的女孩,她以为这样可以讨好我,我什么也不说,借着月光看她。

  她开始害怕了,顺着我的胳膊,

  月光反射在她的银色眸子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我笑嘻嘻地问她:

  “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她谦卑地点着头,靠近了我的怀抱。

  多少个日日夜夜,我的宏图壮志,都不能够被一切东西所阻碍,于是我在一个春天的夜晚里。

  “你会吻我吗?***(艾伦恼火地发现,这里同样有一个大洞)。”小女孩可可怜怜地问我。

  “当然,小野狼。”我在她额头上说道。

  (有系统删改,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