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神之中一片惊讶,完全没想到李承诺的速度这么快?
“现在怎么办?这要是碰到当面的话,岂不是很危险?”
刘成一直站在青祖身后,一听到众人说的那个杀神,整个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些天实在是经历的太多了,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那姓李的了。
阮星竹看到刘药师这般担忧微微摇了摇头方才说道:“刘药师不必担心,这都是小事情。”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刘成知道面前这一对夫妇确实是有几分本事。
而且没有欺骗他,只是想到吴家大小姐那般年少,就香消玉殒,实在是担忧啊。
“担什么心,要是老夫猜的不错,这小子不会出来的这般轻松。”
青祖瞧着这晚辈畏首畏尾的,整个人都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顿时沉声说道。
不过这番话,却是让周围的人充满不解。
“不会这般轻松?青祖这是何意?”
阮星竹看着青祖疑惑问道,一双柳叶俏眉弯出一抹淡淡弧度。
青祖看了看身边小女娃,眼神不知是在望向何处:“何意?都不好好想想青墨会放过他?不要忘了青墨什么样的人?为何忘忧方才会那般提防?定是这青墨峰没好事。”
青祖望着还排在前面之人眉梢紧皱,他确实很是担心这些事情。
方才忘忧的样子属实让人担忧不已,这孩子一向稳重,刚才那般失态,其一便是因为他,其二,就是这青墨宫了。
阮星竹听到这里,浑身都感到一怔,她是知道这青墨不算是个好人。
但今日巡礼大典,就算是此人想要动手?难道不考虑这么多人在场?
想了想,她还是说道:“青祖,要不要我们先进去看看,若是当真有何问题的话,我们也好做个对策。”
青祖摇了摇头,他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若是稍微处理不好的话,只怕是会弄巧成拙。
肖凌见众人这般为难,直接站了出来:“好了,此事交给我便好,我会潜入青墨宫,要是有事我会第一时间出来。”
“不行!!!要真是危险的话,哪里会这么简单?”阮星竹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她不能让肖凌冒这个险。
肖凌见状微微一笑方才准备接着说,但直接再次被身边小女人果断拒绝:“好了,这件事情就此截止,咱们知道里面情况不稳,先看看李承诺是什么样子吧,他不是想找我们么?那就先让他探探路。”
说罢直接反手握住肖凌手腕,小脸之上都是难得的倔强。
肖凌这才摇了摇头,本已挪出去的脚腕又收了回来。
此时,正在青墨宫中为阮星竹一行人探路的李承诺却是惴惴不安。
不知为何,方才一走进这个小院,便是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的周边养了一群杀手,自是能很快区分。
虽说为人医者房间里有些血腥味是正常的,只是这股血腥味未免也太浓郁了。
不知为何心里渐渐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预感尚未消下去的时候,便听到来了一人。
“来人可是李先生?”青墨缓缓走来,白衫白胡须,背着年迈的身影,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长者之意。
李承诺并未站起来,点了点头便直接说道:“想必这位便是扬名整个天门宫的青墨药师吧,失敬失敬。”
青墨闻声便知道此人并无病状,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没有多说,点了点头方才笑道:“李先生客气了,云游野医罢了,能为百姓诊治,以属万幸。”
说罢便坐在李承诺对面,两人便是互相看着眼神深邃。
李承诺越看越是深觉对方并非是简单的医者,实在是这小房中的的血腥味太重。
每多坐一分,他便觉得眼前之人亦是心怀不轨。
青墨微微轻笑,自是意识到了眼前之人的探查:“李先生?来吧,既是来看病的,想必已经等了很久了吧?”
李承诺听者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腕,心下渐渐生出一抹悔意。
或许,当真是不应该来这种地方,他是出于好奇才来,不过,想到那几人行踪未定,他心下更是烦躁郁闷。
“李先生心气郁结,忧虑焦躁,想必晚上不好安寝吧,大的问题并没有,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虽是药师,但毕竟无法除却心病。”
李承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现在就想尽快走出这个房子。
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每多坐一会,便会觉得整个人都浑身不适。
莫说他不是看病的,就算是来治疗,也会被这股的不适感逼疯。
“好了,既然知道病症所在,那就多谢青墨药师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
说罢起身便要走,不过刚站起来,便感到手腕之处一股坠力。
他转头便看到青墨这老头拽住了他的手腕,李承诺这才疑惑道:“青墨药师,这是何意?”
青墨闻声脸上堆砌起丝丝笑意:“李先生不必多想,老夫行医多年,有一方子能够帮先生缓解症状,先生稍作片刻。”
不等李承诺说不用,只见青墨拍了拍手,便有一人端着一个小碗走上前来。
青墨接过小碗,这才笑着说道:“李先生,请吧,此药乃是老夫多年医治心得,算得天下独有,今日便是遇到有缘人,自是不在藏着。”
李承诺瞧着身边的威猛大汉,哪里还能说半个不字,只能接过药碗。
“青墨药师真是为百姓考虑,难怪外面站了诸多百姓,想必都是为了药师的出人医术。”
青墨依旧是脸上酿着一层淡淡笑意,只是并未说话,扶了扶眉梢,示意可以喝了。
李承诺心下实在忧虑,事情好像渐渐不受他的控制了。
“青墨药师?不是方才说,心病还须心药医?那在下喝的,不知所为何物?”
就算是拖延时间,他也不能喝下这碗药,这青墨,看来并非是简单的药师。
青墨闻声脸上渐渐露出一抹不悦,转身负手而立,沉声道:“李先生这是怀疑老夫?这是当老夫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