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赵琴和雷尘宇回来了,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没抓到?”
“二殿下,你是不知道啊,那孙子跑的太快了,真的,比猴子还快!”
等赵琴说完,雷尘宇才继续接话道:“那人武功不知如何,可他的轻功确实不错。”
“有没有看清长相?”
“太快了,而且他脸上还有面巾,所以,并没有看清其面容。”
“没看清就没看清吧,对了于涛没事吧?”
听她这么问,众人才转头看向前面的兄弟二人。
“你们没事吧?”
于潇转过头来说:“没事,就是被划了个小口子。”
云锦瑟挑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了他。
“金疮药,小轩给的,见效非常快。”
“多谢二……多谢长公主殿下!”
于涛在一旁看着于潇,笨拙的往自己的手上上药,终于看不过去眼拿了过来。
“笨死你了!”
于潇挑眉道:“哪有当弟弟这么说哥哥的,找打吗?”
“你打我一个试试,看我回去不告诉父王和母后,让二老好好治治你!”
于潇笑了笑说:“行啊,长能耐了,都知道告状了,看来我们的涛弟长大了!”
这话得到于涛的一个白眼儿,刚要使劲捏一下伤口,但看到皮肉外翻的地方,终究没有下去手。
轿子里,正百无聊赖的丰锦儿掀开轿帘,问道:“外面怎么了?”
“回公主殿下,”一旁的小丫头走过来,轻声说:“说是有个刺客,不过,人已经被赶走了。”
“刺客,”丰锦儿一愣,探出头来看向前面的人,“那,那他可有受伤?”
小丫头一愣,随即掩嘴笑着说:“公主殿下放心,姑爷没受伤。”
“胡,胡说什么!”
丰锦儿抬手戳了戳她的脑门,满面绯红的瞪着她说:“什么姑爷不姑爷的,哪儿来得姑爷!”
“公主殿下,您这是害羞了吗?”小丫头捂嘴,笑得更开心了。
“你个臭丫头又胡说八道,小心本公主撕烂你的嘴!”
“公主殿下您才不会呢,您最是心地善良了!”
前面的于潇听着后面两人的对话,转头对着于涛说:“以后好好过日子,要担得起你身上的责任才可以。”
于涛撇撇嘴说:“什么好好过日子,这样安排的婚姻我才不要!”
“哦,这么说你不喜欢人家了?”
“不喜欢!”
“既然如此回去我就禀告父皇,让他老人家改了圣旨,免得强扭的瓜不甜~”
“你,你敢!”
于涛着他说:“你信不信我告诉母后,让她给你娶个丑婆娘!”
于潇嘴角挂着笑说:“你看我怕这个吗?”
见威胁不了他,于涛也没再理他,不过想了想,他又说:“你和那个静和长公主殿下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哥不明白你的意思。”
“装,你就装吧,”顿了顿,于涛继续说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还有丰辉,赵琴和雷尘宇,你们近几日一直在一起!”
“还有上次刚一到风息国,你就独自离开了,如果我所说不错,你去见的就是那个静和长公主吧!”
于潇看着他半晌没说话,直到差点把他看毛了,这才开口说道:“可以呀,二弟最近观察的本事见长了。”
“你少在这里插科打诨,”包扎好伤口,把瓷瓶递给了他,于涛瞪着他说:“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你最好不要牵扯进去太深。”
“别忘了你可是雨泽国的人!”
于潇听闻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嘴角的戏谑变成了苦涩,一字一句的说:“是啊,我是雨泽国的人……”
“你这是什么反应?你可是雨泽国的大皇子,是将来的皇帝!”
“没什么,你想太多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长过头看了云锦瑟和楚墨宸一眼,见他们不反对,便大喝一声:“继续出发!”
发生的这种事,大家一路无话的继续前进,加快了脚步,不出一月就到达了雨泽国。
刚到答雨泽国,于潇和于涛两兄弟就直接进了宫。
云锦瑟一行人和丰锦儿的车队则是住在馆驿。
安顿好了风景,而之后云锦瑟坐在床上看着旁边的楚墨宸说:“别说这个丰锦儿倒是挺有耐力的,赶了这么远的路,竟然一声苦都没有说,倒真不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
“瑟儿不也一样吗,不论多远多苦,从来不吭一声。”楚墨宸扳过她的身子,替她揉肩。
“我和他可不一样,我那时候……”
说到这里云锦瑟的话音突然就停了下来,楚墨宸的手也是一顿。
不过这停顿也只是瞬间,便继续为她揉肩,道:“瑟儿怎么不说了?为夫还听着呢~”
“算了算了,当年的事没什么好说的,而且你不也是都知道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瑟儿当年可曾怪过为夫……”
“怪什么怪你来晚吗?”
云锦瑟按着他的手,转过头看他说:“我能怪得你什么呢?你当年还是来了呀。”
楚墨宸全身一震,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手下的力道一时之间都没有控制住。
“我的妈呀,疼疼疼,你这是想捏死我换个新媳妇儿吗?!”
听她好疼,楚墨宸瞬间回神,“没事吧,为夫刚才走神了,对不……”
“停,你打住,”云锦瑟捂住他的嘴说:“这酸化就别从你嘴里说出来了!”
楚墨宸转了转眼珠,突然搂住她的腰说:“既然如此,那不如让为夫看看,可有被为夫伤到~”
看着背后冒出大尾巴的他,云锦瑟虽然有点紧张,却也没有拒绝。
衣服向下滑落,露出被楚墨宸捏红的双肩,可另一个结疤的伤口引起了他的注意,楚墨宸不由得低沉了声音,道:“疼吗?”
“你说什么?”
把手放上去,楚墨宸又问了一遍,“疼吗?”
云锦瑟这才想起来,背后有一道伤口,那是她在楚墨宸离开的那段日子里,一时不防,被山匪所伤。
“早就不疼了,”顿了顿,她才低下头说:“没有那时候,你离开的背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