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余乔就又晕了过去。
留下三人是面面相觑。
“我没听错的话,刚刚娘是让我去找魏重?”薛钟楼看向宁娇,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对,让你快去找三王爷。”宁娇点了点头应着。
薛钟楼很是疑惑,他现在跟魏重可是没有什么接触,利益上更是没有之前密切,是尽可能的想要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定是尽可能的减少接触。
想要问清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等问清楚再说吧,暂时不去。”薛钟楼想了想,转而问着承徽,“眼下这中了毒,会很快的伤及性命吗?”
“这个倒也不会,可是毒素在体内积攒的久了,什么时候会完全发作,这是谁也说不定的事情,尽早医治的好。”承徽如实说道。
正是年关,再怎么说,也是要等明日寻郎中。
宁娇在一旁一直是没有说话,余乔中毒,还有刚刚醒来那句话,这件事一定是不简单,可在没有确切的答案之前,也不好说。
轮番替换着,照顾了余乔一夜。
等到了次日大年初一,薛钟楼刚准备出去找郎中,就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快开门,本公子可是有事过来,慢一点哭的可就是你们薛家。”
立马听出这是陈千城的声音,薛钟楼皱了皱眉,再联想到昨日余乔口中说的魏重,很明显这是有备而来。
忙打开门,沉声问着:“不知陈公子这次过来所为何事?”
“我可是听说薛夫人晕倒了,特地来给个解决办法。”陈千城笑着说。
昨天余乔和薛钟楼在街边吵闹晕倒的事情,没多久就传到了魏重的耳里,清楚是自己的字条起了作用,挑了挑眉,也算是给了个教训。
让人喊来陈千城,吩咐着:“有个事情需要你去找薛钟楼一趟。”
“干爹尽管吩咐就是。”陈千城忙应着。
这才有了陈千城登门一事。
薛钟楼把人带了进去,背着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娘中毒,是不是你们所为?”
“薛少还真是有手段,在这年关,都能够找来郎中诊断出薛夫人是中毒。”陈千城笑着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紧握着拳头,忍耐着怒火,已经是确定了这件事就是魏重下的手,陈千城上门来不过是提条件的罢了。
“说吧,你们究竟是想要什么?”
“薛少真是聪明,让我佩服。”陈千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着。
这动静也是引来了宁娇的主意,来到外面,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皱了皱眉,走到薛钟楼的身边,问着:“发生什么了?”
陈千城本来就对宁娇有意思,看到人过来,还是过年的精心打扮,眼睛都直了。
不留痕迹的挡了挡,简单的和宁娇说明了情况。
“原来如此。”这和宁娇之前想过的基本上一致,不然余乔醒来也不会拉着薛钟楼让其去找魏重。
这在院子里,难免会被有心人听到些什么,是带着人进了屋里。
“好了,我既然已经来了,就是要把三王爷的意思转达给你们的。”像是来自己家一样,陈千城没有丝毫顾及,大摇大摆的往椅子上一坐,
“有什么话陈公子尽管说就是。”宁娇客客气气的说着。
“我干爹可是说了,他有介入商会谋利的打算,可奈何在里面没有熟悉的人,就想着薛少能够帮帮忙,排除异己,也为以后铺铺路,方便做事。”陈千城将话原原本本的转达。
商会全都是做生意的,没有皇家的人接触过,薛钟楼又是之中领头人物,这般要是松口,以后指不定会给多少人惹麻烦上身。
这一点想来魏重也是清楚,故而是想尽办法逼迫薛钟楼帮忙。
“除了这个,三王爷能不能换个要求?”薛钟楼没有答应,他不想去伤害大多人的利益,也不想跟魏重继续同流合污下去。
“不行,我来的时候,干爹可是特意嘱咐了,无论如何也是要将这事情给办成的。”一听薛钟楼不想答应,陈千城的脸色也开始凝重了起来。
“商会的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而且其中牵扯的复杂,还请三王爷多方面考虑考虑。”
能让陈千城过来,魏重都是抱着必须拿下的心理,各种说法都是交代好的。
给余乔下毒也正是为了解决这事情。
不想一上去就威胁薛钟楼,陈千城还是带着商量的语气。
可说了这么久,薛钟楼不肯松口,也是把陈千城给逼急了,一下子站起来,厉声说着:“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忘了你娘还中毒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呢。”
“你...”薛钟楼指着陈千城,很是恼怒。
“别冲动。”宁娇见状,忙上前拉着。
“你要是不答应,薛夫人可就拿不到解药,这毒虽然发作慢,可药效还是很大的,死的时候还很痛苦,我想薛少肯定不想看到自己的娘亲这样死去吧?”陈千城也不客气了,威胁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薛钟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余乔,很是无奈,也只得应着:“好,我答应王爷便是。”
总算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陈千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早知道如何,刚刚何必跟我说那么多。”
“解药呢,拿过来。”薛钟楼管不了那么多,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拿过解药才是。
从怀中拿出一枚药丸,转了个圈才仍待薛钟楼,“这解药是一时的,要是你乖乖听话,就会再给,现在先服用就是了。”
忙接着,管不了那么多,喂给余乔吃。
余乔没有意识,光是药丸,吞不下去,薛钟楼赶忙让人去打水,一番折腾下去,这药才算是吃了下去。
人还是没有醒过来,薛钟楼扭头质问着,“这解药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薛少何必着急,等一会儿就是,这不过是第一颗,肯定发作慢一点。”陈千城是变着法提醒着薛钟楼不能忘记答应的事情。
这边照顾着余乔,宁娇挑了挑眉,倒是有了主意。
主动靠近陈千城,拉着他的手腕,晃着:“陈公子,我娘她身子弱,经不起折腾,这等之后来了解药,说不定都晚了,这解药的配方到底是什么啊,简单的说一下,王爷那边你不说我不说,肯定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