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很快就结束了。
在这三天里,宁娇和薛钟楼将老人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比之前好太多了,而且这几天天气特别好,因此,宁娇清洗的那些衣物之类的也干了。
现在老人身上干干净净的,跟之前那是判若两人。
一大早,宁娇刚和老人一起吃完早饭,那些大婶就过来了。
她们一路说说笑笑,脸色十分轻松,仿佛已经认为自己要赢了一般。
只是,她们刚到老人房间门口就愣住了。
因为现在的房间和之前的可是大相径庭,然后又见到了宁娇和薛钟楼,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她们失算了,没想到看起来高贵的小姑娘,竟然真的做到了这让她们十分吃惊。
“你们,你们,真的做到了?”
一个大婶愣愣的指着这些干净的房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嘛?现在该你们履行诺言了。”
宁娇看着她们淡淡的说道。
那些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挫败,真是意料之外。
但既然说出了话,自然得履行,于是,几人拿出身上的银子,每个人一个荷包,十分不情愿的说道:“诺,就这些了。”
说完,便转身就离开了,那背影似乎透露着一种落荒而逃的样子。
宁娇拿过荷包,倒出里面的银子,数了数,觉得有些不对。
这些银子虽然有几十两,但是远远不够。
因此,她对薛钟楼说道:“夫君,这些数目不对,你去将她们找来问问。”
“好,我这就去。”薛钟楼点点头,便去找人了。
过了一会儿,他便回来了,只是只有一个人。
“那些人呢?”宁娇好奇的问道。
“不见了,应该是跑了。”薛钟楼回道。
“跑了?”
宁娇眉头一皱,心里不虞。
“你说,她们是不是只拿出一部分善款,还有其他的留了,所以才跑的。”
宁娇想了想对薛钟楼问道。
“应该不会,我看她们是拿出了自己拿的部分,至于剩下的,应该不在她们那儿。”
薛钟楼则是仔细想了想,然后分析道。
宁娇闻言想了想,觉得薛钟楼说的有理。
“那剩下的被谁拿走了呢?”宁娇暗自嘀咕着。
“也许这里的人应该知道。”薛钟楼站起来看了看外面说道。
之后,他便朝外面的树底下走去,那里有一个小男孩。
乔临今天被指使干活,院里虽然有人做事,但是那些人谁会竭尽全力的为院里出力呢,因此经常指使院里的小孩子做一些小事。
今天乔临便被纷纷来树底下将落叶扫扫。
“你也是这里的孩子么?”
乔临忽然听见有人和他说话,他抬头一看,见到是一个年轻的公子,有些意外。。
“嗯。”
乔临点点头,他本来就生性羞涩,胆小,因此,只回了一句便不说话了。
“那你知道这院里的善款都到哪里去了么?有些人拿了一些,还有其他人,你知道是谁么?”
薛钟楼看着乔临语气温和的问道。
因为他觉得这院里的人应该知道。
乔临一听薛钟楼的话,脸色立刻就是一变,他当然知道了,但是他不敢说啊,说了会挨打的。
因此,乔临轻轻地回了一句之后,然后便赶紧跑了。
他说:“我,我不知道。”
宁娇在薛钟楼问话地时候也过来了,自然也听到了他们之间地话,见小孩子跑走。
他们对视一眼,然后便跟了上去,想从孩子嘴里得到答案。
乔临边跑边看后面,见薛钟楼跟来,他有些吓着了,立刻喊他哥哥:“哥哥,哥哥。”
“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小孩子从另一个方向跑来嘴里大声回道,声音显然极为担心。
乔端一看到乔临脸色惊慌地跑着,立刻跑上前拉住他,将他护在身后。
随即他抬头朝前面看去,便看到薛钟楼和宁娇。
他自然认识他们,因此,他疑惑地问道:“你们跟着我弟弟干什么?”
“他是你弟弟?”薛钟楼看了看二人,有些惊疑地问道。
看来他之前是认错人了,他还以为刚刚的小孩子是眼前的这个呢,毕竟三天前这个孩子就戳穿过别人的话,所以他才会来问他。
“是的,我们是双胞胎,我是哥哥,他是弟弟,我叫乔端,他叫乔临。”
乔端脆生生的说道,他觉得他们应该是好人,因此他并不害怕他们。
宁娇看看二人,眼里也露出惊奇,原来他们是双胞胎啊,长的真是好像啊。
宁娇上前一步和乔端说道:“乔端,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想查探一下院里的善款都被谁拿走了,毕竟这善款的用途可是应该用在你们需要的人身上,现在被别人拿走了,自然不行,等拿回来才是你说是么?”
她这般表明立场是为了告诉乔端,他们没有恶意,出发点都是为了他们。
乔端一听宁娇这话,眼里立刻露出一丝喜意。
因为他明白宁娇若是真的拿到了善款,多他们而言是十分有利的。
因此,他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回道:“我知道,是……”
是谁?宁娇和薛钟楼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心里也是极为好奇。
谁知道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乔端的话语:“乔端,我听说你又去厨房偷吃的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不是说了么?若是想要什么可以和我说,不要自己去找,好了,你们先去厨房吃东西好了,我已经和厨娘打过招呼了,她给你们做了好吃的。”
这个男人看起来慈眉善目,仿佛慈爱的长辈教育小辈一样。
“掌院。”
乔端回头看到那个说话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呐呐的喊了一句。
原来他就是掌院,宁娇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中年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恍然。
只是,她心里暗自皱眉,这掌院早不来玩不来,怎么在这关键时刻跑来打断了乔端的话呢?
乔临无法,只得离开了。
“不知二位来此是……”掌院打量着他们问道。
薛钟楼便和他寒暄:“原来是掌院,我们是来这里看望看望老人而已,掌院,不知院里生活如何?”
掌院立刻面露苦涩道:“阁下有所不知,院里都是靠善款支撑,但是花销却很大,就连食物都是有限的,这生活着实有些不太好过啊。”